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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个世界上罕见的天才》小说连载 第三十二章 一封写给全人类的家书

  一条鱼将自己的一身鳞片换成了羽毛,之后就变成了一只鸟儿。另一条鱼将自己的一身鳞换成了皮毛,之后就变成了哺乳动物。我的意思是说,每个人有自己的选择,选择了不同的生活,就有了不同的人生。

  不过,从这一个事情中,我又总结出了另一个道理。那就是一个人在自己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改变,那么就会得到很大的发展。接着,我还总结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一个人不能太天马行空,要在自己原有的基础上来进行思考和改变。

  我听着菲利普兄妹的《改变》,想到了这一些事情。思考的方法也很简单,那就是以自己、身边的人和整体人类为中心,向着善良的大方向去思考。希望能够帮助了亲人朋友,以及整个社会和世人。希望能够将一些有益的理念带给他们,让他们能够生活得更加的快乐和幸福。

  我躲在黑暗的通道里,竟然偷看到了易良和高强他们在秘密吸大麻。我等到了睿灵和始桑,在我们上学的路上,我将易良和高强这群蠢猪们,他们那些愚蠢的脑袋,他们那些丑陋的笑容,他们那些嘴巴吐出的臭气,全部告诉了睿灵和始桑。我们商量到,他们竟然敢偷偷地吸大麻,还被我抓了个正着。我们一定要去博瑞那里告发他们,看看他们会得到什么处分。

  天空中只有一点点的风,凤凰木的叶片微微地抖动着。接着这些风停了下来,凤凰木的叶片全部轻垂着,显得整整齐齐的,好像很规矩的样子。

  那些青松则可以长得这么高,足足有四层楼高了。它们的树干是这么粗壮,枝叶也变得更加墨绿。但是它们的姿态却没有变,还是一个宝塔的形态,可以用来抵御所有的风雨。

  使君子则在攀爬着,在这个清晨它们更加容光焕发了。微风滋润了使君子的叶片,让它们散发出了碧绿的光彩。如果是在烈日的照耀下,它们的叶片就会病怏怏的了。

  一路上,有两只鸽子被我们惊起了,它们飞走得还十分仓促。一只鹊鸲也逃到了树上,它逃得则是慌里慌张的。一只麻雀,它的体形很小,在枝头上发出了“吱------吱”的细小叫声。如果不是它在飞行时一起一落的方式,我还以为它是一只相思鸟。这只麻雀,慢慢进化成了体形较小的品种,于是也学会了相思鸟的细小叫声。

  我们到了学校,本来想着立刻去找博瑞。但是后来还是觉得,先跟菲利普、黛西和艾玛商量一下,再一起去找博瑞才好。我们找到了菲利普、黛西和艾玛,我将事情简单地告诉了他们。

  菲利普说:“他们吸的是大麻,不是海洛英,我知道各国法律对待大麻是不同的,不知道中国是怎样?”

  我说道:“大麻虽然不容易上瘾,但是也属于毒品。我对怎么处罚不太清楚,不过肯定要拘留好几天。”

  菲利普说道:“以前瑞士是禁止大麻的,但是后来允许一些低含量的大麻香烟出售。我以前因为好奇,还吸过一两根这种大麻烟。”

  我觉得非常震惊,我的印象中吸大麻的都是那些愚蠢邪恶的人,怎么菲利普也吸过大麻。

  我吃惊地说:“你还吸过大麻?”

  菲利普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是的,以前吸过一两根,不过我不喜欢那种虚幻的感觉,后来就没有吸了。

  艾玛也说道:“英国尽管将大麻定为了B级毒品,但是在英国吸大麻几乎已成为合法的了。在英国有许多大麻咖啡馆,大麻日里面数千人公开吸大麻,警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睿灵、始桑和我都感到很惊奇,我对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都挺关心的,对毒品则完全没有关注过。

  菲利普又说道:“在国际上,将海洛因这些致瘾性强的作为了硬毒品,将大麻这些致瘾性不强的作为了软毒品。大麻在欧洲的一些国家里是合法的,不过只能在自己家里或是在大麻咖啡馆里吸。而且由于将大麻合法化,荷兰的犯罪率还下降了,所以另外的一些国家对大麻也放宽了。”

  我听了非常感兴趣:“奇怪了!难道有犯罪可能性的人,跑去吸了大麻后,就不会去犯罪了!”

  睿灵也说道:“也许是那些有犯罪可能性的人,都是内心中有着各种的痛苦、忧愁、不满和愤怒,他们吸了大麻后都坠入到了云雾中,他们的内心的各种不痛快心理,就被消除了不少,所以就不会去犯罪了!”

  这真的是怪事,允许人们去吸大麻,还降低了犯罪率。这是一个事实,而且又是有其根据的,不过我总觉得有些问题。

  菲利普又说道:“不过,也并非所有欧洲国家,都对大麻持开放的态度。我们的邻居德国,对大麻就管理得很严格。只有疼痛症状慢性病的的患者,可以在特定条件下少量种植供自己使用。有一次瑞士的一批低含量大麻烟,流入到了德瑞边界城市列支敦士登,也很快被召回了。

  始桑则说道:“德国的法规还是挺严厉的,我有一些亲人到了德国留学,他们告诉我在德国骑自行车还要考证,而且对于骑自行车的执罚是特别严励的。”

  黛西则说道:“自行车的速度不算很快,但是真的撞了人也容易令人受伤。”

  我说道:“德国的严执罚,也是比较可行的。在严执罚之下,人们肯定会小心着不去违规。万一有时违规了,经过了处罚和教育,人们也容易慢慢改变过来,认识到自己的违规行为确实危害了别人。

  睿灵则笑着说道:“其实,现在卫星定位、无线互联和自动驾驶已经很发达了,完全可以将每一辆汽车实时实地地监控起来。到了限速路段,让车辆无法开出超速的速度。”

  我们正聊着,已经到了上课时间,我们连忙回到了教室。我对这些谈论很感兴趣,决定先不去告发易良和高强他们,等到我们谈论完了之后,再看看怎样来告发他们。

  在语文课上面,思菡向我们讲起了花卉与中西方文学的关系。她讲起了桃花在中国文学中,常常是美好世界的象征,《桃花源记》中有“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桃花又是在春天开放的,象征着活泼、美好和繁华,反映着迎接春天到来的喜悦。中国文人们又喜欢用桃花去赞扬女子的美貌《诗经桃夭》里有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崔护的《题城南庄》又有人面桃花相映红

  思菡又讲到了,玫瑰在早期更多地出现在了西方文学中。希腊神话中的爱神阿芙罗狄忒,是在片片玫瑰花瓣中的大海上诞生。后来基督教拒绝玫瑰,但是欧洲的人们太喜欢玫瑰了,将玫瑰说成是象征圣母无限的慈爱,之后基督教才接纳了玫瑰。玫瑰因为它的颜色深红,所以象征着浓烈和深情。浓烈到了鲜血一般,深情到了生死相随。

  在分组讨论的时候,我们谈论到了,在D区中没有桃花和玫瑰,只有很多杜鹃花。杜鹃花有很多是红色和紫色的,但是却不给人以浓烈和深情的感觉,更加多的是一种灿烂的感觉。不过灿烂的杜鹃,就好像一个烂漫的小孩子。一个烂漫的小孩子慢慢长大了,就会有形成热烈的性格。只有一个热烈的男子,才会深深地爱上一个女子。

  在课间的时候,菲利普则告诉我们,大麻的合法化,挤压了毒贩的利润。原来在黑市中大麻的价格,一般是其成本的十多倍。大麻合法化后,荷兰有很多人自己种植大麻了,毒贩就没有什么生意了。我这时才想到,荷兰是一个以种植鲜花闻名的国家。今天的语文课里,思菡讲的又是花卉和文学的关系,这真是巧了。

  菲利普还告诉我们,荷兰当然不是在鼓励人民吸大麻,只是把大麻合法化了,人们能够轻易吸到大麻了,就不会去接触硬毒品中的海洛因和可卡因了。现在荷兰硬毒品的瘾君子,远远低于整个欧洲的水平。因静脉注射感染艾滋病的人数,也远远低于整个欧洲的水平。

  在放学之后,我们就向着诗页咖啡馆走去。我们准备好好谈论一下,再决定怎么去告发易良和高强他们。在路上我们谈起了,美国吸大麻的一些事情。

  菲利普说:“在美国有二十多个州是可以吸大麻的,但是其余的二十几个州则在严厉地打击大麻。”

  我笑着说:“看来人们对吸大麻的意见,还是非常不一致的。就像整个世界分成了两边一样,美国里面也分成了两边,一边对吸大麻非常宽容,另一边则在严厉地打击。”

  菲利普又说道:“在美国,吸大麻的人被称为了飞行员,吸食经验丰富的人还被称为了飞机师。”

  始桑问道:“为什么会有这个称呼呢?”

  我笑着说:“也许是指吸了大麻后,就好像飞上了天堂,漂浮在一片云雾中,所以就有了这个称呼吧!”

  菲利普也笑着说:“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在美国还有一个专门的大麻论坛,称吸大麻者最酷,吸大麻者才是潮流的先锋。我看到有很多未吸过大麻的小青年,则充满好奇,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忙着在论坛中询问怎样可以买到大麻,很快就会有飞行员来告诉他们购买的方法。

  我说道:“跟着别人去吸大麻,其实是一种盲从。看到别人吸大麻,自己也很想去吸,其实是很容易受别人影响,没有经过自己的思考。其实在想吸大麻之前,应该认真想一下大麻是一种什么东西,吸了以后自己能获得什么益处!”

  菲利普笑了一下说:“确实如此!”

  始桑则好奇地问:“菲利普,你以前吸过大麻,吸了大麻之后,到底是什么感觉的呢?”

  菲利普说道:“吸了大麻其实没有什么好感觉,开始吸的时候只是觉得很冲,接着就感到兴奋和晕眩,感到周围的世界不真实,有一种迷离感。另外神经敏感度还会下降,身体的平衡性也会受影响。我那次吸了之后,感觉自己手脚都变长了,走起路来好像做慢动作一样,最后还摔了一跤。

  菲利普说着笑了起来,大家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笑着说:“你说的这番话,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次摔跤。想起来真的很奇怪,第二天有重要事情做的话,清晨很早起来我会很清醒。但是那一次在暑假中,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做,有一天睡了个大懒觉,睡到了十点半钟。因为有人来找我,才忽然被叫醒了,急急忙忙爬起来,去开门让朋友进来,接着去为他找一个什么东西。全过程脑袋中都昏昏沉沉的,还在储物间摔了一跤,头部就在剪刀旁边,真的非常危险。从中也可看出,没有重要事情时,一个人的精神就会放松下来,并且会沉沦下去,到达一种很模糊很低能的程度。”

  艾玛笑着说:“难道吸了大麻,就跟刚睡醒一样,什么都模模糊糊的吗?”

  菲利普笑着说:“有点相似,又不完全一样。吸了大麻之后,确实会什么都想不起来,没有了任何的烦恼。不过会感到身体很轻,有点像要飞翔起来一样,所以他们才说吸大麻者是飞行员。当然了,这些全部都是幻觉!”

  艾玛问菲利普:“在瑞士有很多人吸大麻吗?”

  菲利普说道:“吸过的人很多,长期吸的人不多。一方面是因为价格低廉,另一方面是因为不容易上瘾,所以很多人都会尝试一下!不过有很多人像我一样,在吸过一两次之后就没有吸了!

  艾玛笑着说:“哈哈,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那种迷幻的感觉!”

  我则说道:“我觉得大麻是对感觉的一种拉长、扭曲和淡化,假如感觉被极大淡化时,自己的手手脚脚和身体都感觉不到了,所以就感到很轻,好像是在坐飞机一样。”

  菲利普笑着说:“假如你们对吸了大麻后是怎样的,非常的感兴趣,你们可以看一下那个大麻网站,很多人在上面自曝吸了大麻后的各种照片。”

  我们用手机打开了那个大麻论坛,里面有着各种各样正在吸大麻的照片。只有个别人是很快乐的,甚至快乐得想哭一样。另一些人的样子,则好像极为享受一样。不过我看出了他们是伪装的,他们也许是希望别人认为自己是经验丰富的飞机师吧!有几个男的吸了大麻后,变蠢和变得软弱了,用乞讨怜悯的眼神看着别人。有一些则是反叛的少女,她们的表情很酷很冷峻。另一些少女则是在放纵自己,她们疯疯傻傻的,仿佛是在追求着快乐,还装作了娼妇的表情,觉得这样很好玩。

  还有一些人,好像是品鉴家一样,在品鉴着每一支独一无二的大麻烟。它们的口感和味道如何,以及在自己身上所产生的感觉变化,去品鉴在自己身上出现的这一种感觉。我觉得很奇怪,他们要品鉴自己身上的感觉。我觉得一个人不应该关心自己身上的感觉,一个人要关心自己要去做的事情。这些事情成功了,就会感到很快乐。或者因为正在从事着这些事情,而感到十分的兴奋和快乐。也许他们都比较无聊吧!所以才会去吸大麻,去品鉴自己身上的感觉。

  令人感到惊奇的是,以前我认为吸毒者都是很肮脏丑陋的人,不过这一次我看到他们都是一些普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一些善良的人。也许他们都有着各种的烦恼和忧愁,只是想通过大麻来令自己快乐一点。只是我觉得他们这样不太好,特别是那些女孩子。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走着。在一个小山坡上,爬满了金黄的雏菊和马缨丹。金黄雏菊低低矮矮地,爬满了在山坡上。而它傍边的马缨丹,也是低低矮矮的。原来马缨丹不需要长得那么高,它只需要像一棵野草一样长在山坡上就可以了。这样子更加的舒服,也更加的随意。

  在一个栏杆之外,长着许多的黄黄白白雏菊。在这夏日的时节,在这个偏僻角落,雏菊们开得并不灿烂。每一棵雏菊上面,只开了几朵小花。而且它们都几乎开尽了,很多花瓣都反转了过来。不过我发现其中一个洁白花瓣,还是十分娇嫩的。

  我如一只蜜蜂一样,在这些野花前面飞过。没有感到心花怒放,也没有感到眼花瞭乱。以前看到这些黄黄白白的雏菊,花瓣开得反转了过来,内心里觉得这样不太美。不过我只有去赞美它们,开放得很快乐,快乐得忘了形,像小孩子一样很任性。不过那些善良的人们,他们大多已十几、二十几岁了,他们显然已经不是小孩子,不能够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疯疯癫癫的,不能够太任性和忘形!

  其实,我不是一只蜜蜂,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不过我希望她们能更加美好,能够艳丽、灿烂、热烈地开放,更加美丽动人,更加缤纷快乐地生活。我觉得自己不能去做一个天之骄子,去猛烈地抨击世人,而要做人们的朋友,去关爱和帮助他们。

  到了诗页咖啡厅,我看到店员新养了一只虎头鹦鹉。我走到了它的跟前,它马上跳转身来面对着我。原来它感觉到了我的存在,不过它那小眼睛不知道能否看得清我。

  我们坐了下来,并且为自己点了食物。

  我说道:“我对大麻的认识不多,只知道它的成份极为复杂。刚才看到它是由多种脂类、酚类、碱类和黄酮类物质构成,不知道是这些物质直接令人很兴奋和舒服,还是它们开启了人体内的一些激素按钮,让那些激素狂喷了出来,制造出了这极为夸张的感觉。”

  艾玛说道:“无论如何,大麻也算是一种毒品,它是有损健康的。只是对一些癌症和艾滋病末期的病人,才有一些帮助,减轻了他们的痛苦。”

  黛西也说道:“确实,科学家做过研究,大麻的致癌机率明显高于烟草,还有可能引发精神疾病。大麻的成瘾率不高,但是也有10%的人对大麻产生了依赖性。”

  菲利普说道:“确实如此,虽然很多人反驳,称大麻对人体健康的影响还不如香烟和酒精,但只是吸一根大麻烟就让人出现那么大的迷幻感,这还是有些令人可怕的。所以在瑞士,一些吸大麻的年轻人,在结婚后特别是有了孩子后,都会将大麻戒掉。”

  我笑着说:“吸大麻还是个形象问题,一些人不喜欢吸大麻的个人形象,这也是一个不吸大麻的原因。那些喜欢嬉皮士、颓丧形象的人,才会更加多地喜欢去吸大麻。

  艾玛笑着说:“人们在有了儿女之后,将大麻戒掉的原因就在于此。人们不愿意在儿女面前,是一个颓丧的嬉皮士形象。”

  我也笑着说:“人们有时候是故意要去做一下坏人,引起别人的同情、怜悯和注意,以及引起自己的自怜。沉浸在一种消沉的感觉中,觉得这样散发着一种美。一个人去吸大麻,就仿佛在告诉人们,我是一个颓丧忧伤的人。又或者是在告诉人们,哈哈,我是一个行乐主义者!”

  菲利普笑着说:“确实是这样,很多年轻人认为吸大麻很酷,很有个性,是一种拥有自我的表现。”

  我笑着说:“我认为,只有去思考,才是拥有自我。无论是去旅行、阅读、听音乐或看电影,都应该要思考。有一些人不喜欢思考,所以去了哪里旅行也都不会快乐。吸大麻的过程中没有思考,只是将自己麻醉了起来,这不能算是拥有自我。

  菲利普说道:“当然,人应该去思考,思考如何做一些有益于社会,能够为人们带来快乐,又可为自己带来快乐的事情!

  我说道:“吸大麻就像是对自己的放逐,将自己放逐出了人类社会,逃离到了那个一片白雾的世界里。吸大麻又像是向人类社会写了一个放假条,因自己心情上的某一些痛苦,请假离开这个人类社会大半天。但是自己心情上的痛苦,是因为这个人类社会而起的,回到了这个人类社会,又会造成自己的痛苦。于是就接二连三地请假,并且慢慢发展到了长期逃学,以及是擅自将自己开除出了校门。其实真的请了病假,应该到医院里去看病。但是自己却逃到了那个一片白雾的世界,这个白雾的世界又丝毫没有治愈人们的作用,人们越是逃到白雾的世界就越是害怕人类的世界。所以如果自己的心情真的有什么痛苦,应该找一些亲人朋友诉说一下。亲人朋友提供一下意见,或许可以帮助自己治愈。又或者去找一些心理医生和鼓励大师也可以,甚至是找上帝和圣母也比逃离到白雾世界好。”

  艾玛笑着说:“我觉得放逐这个名词很时髦,不过逃离到一个迷幻的世界,并不是一个好方法。”

  菲利普则说道:“如果真的有上帝,他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子民吸毒。那些出于好奇的人,吸了几次大麻之后,就会停止吸了。那些长期吸的人,内心中确实肯定有着许多的忧虑和空虚。

  我又说道:“对于癌症和爱滋病末期患者来说,大麻是一种很好的麻醉剂或安慰药。那么从积极的方面来谈论大麻,大麻就是一种能够让人沉浸到一种迷幻感觉中去的药物。如果一个人有很大的病痛,服用这种不太会上瘾,作用又十分明显的药物,当然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但是现在社会上的人要去吸大麻,大多是要去追求那种迷幻的感觉。假如他们有许多积极的事情要做,平常的情绪又是兴高采烈的,就不会想着要去吸大麻的。他们肯定是感觉到痛苦、忧愁、空虚和无聊了,才会想到要去吸大麻。他们的痛苦、忧愁、空虚和无聊,这是否能算是一种病呢?如果算是一种病,而医生又批准他们服用大麻,他们当然就可以合法服用大麻了。”

  艾玛笑着说:“你的意思是说,可以将大麻作为一个药物。情绪不好的人可以到医生那里看病,要求开这种药物。”

  我说道:“我其实不是这个意思,刚才我只是将大麻作为一种药物来推论一下。况且又有谁愿意到精神病医生那里去看病,说自己在情绪上这里那里都不舒服。他们肯定会直接在黑市买大麻,觉得这样更加省事一些。不过,如果有医生将大麻开给了病人,我也要说这个医生未尽责。因为病人痛苦、忧愁和空虚的话,医生应该教导病人,他们的病因是未能正确看待生活中的一些困境,未能着手去跳离这些困境,未能去找一些积极有意义有乐趣的事情来做。医生只是将大麻这种麻醉剂,当作是一种安慰药开给了病人,让他们坠入到了那个白色云雾中,不受控制地遇到什么都傻笑一场,这是一种对病人的不负责。只有让病人真正认识到了人生,认识到了自己人生中的种种问题,接受不可避免的遭遇,作出努力让境况变得更加好,这才是从根本上帮助了病人。”

  艾玛笑着说:“确实是的,这确实是不负责任的事,一个情绪不好的人,如果长期靠吸大麻来治疗,肯定会损害了他的身心。”

  我又说道:“长期吸大麻所产生的后果,肯定是非常复杂的。不过这让我理清了一些头绪,荷兰政府通过将大麻合法化来降低犯罪发生率,这也肯定是不太妥当的。虽然各种痛苦、忧愁、空虚和无聊的人,他们在吸了大麻之后,痛苦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解脱,让他们不会去进行犯罪活动了。但是对于他们本身来说,却是极为不负责任的。这就等于是一些人心理和情绪上出了问题,就马上给他们打上一针大麻安慰剂,把他们变成了一个只会傻笑的傻子。或者等于是暗示和引导他们,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大麻安慰剂,打上一针就会迷幻、迷蒙、迷离与迷醉地傻笑半天,让他们自己给自己打上一针。

  这时睿灵也说道:“确实是的,社会虽然安定了,但是这些人却被牺牲掉了!”

  我说道:社会应该就是人们的家长,它应该对每个儿女负责。如果有一些儿女痛苦、忧愁、空虚和无聊了,因为担心他们闯祸破坏了大家庭,就立即给他们打上一针,这是一种极为不负责任的行为。在自己有能力的情况下,没有去教育好这些有心理和情绪问题的儿女,那是家长的重要过失。即使要花很多钱,要花很大的人力,家长也应该教育好儿女,或者说是救治好儿女。当然这个家长真的是无钱无力,一穷二白,我们也不能怪这个家长。但是如果这个家长,还多少有一些钱,整天闲着没事干,他却为了图省事,没事就给儿女打上一针,或者扔一包药剂给儿女们,给他们拿着来玩,引诱他们自己打上一针,这就有很大的过失了。

  艾玛高兴地说:“说得太对了!锐风,你的这一番话,表面上是尖酸地讥讽了政府,实际包含了对人们的极大同情,你真的好有爱心呀!我想起了你在话剧结束时说的那句话‘这个世界上的小动物,还有许多人,都像是流浪儿,需要照顾和照料’。那些吸毒者,不就是家长不管的流浪儿吗?他们在人类社会里没有一个家,他们要躲避到幻境里面去。”

  睿灵也高兴地说:“锐风,那句话你足足想了两天,回头看来,这句话说得还真是好呀!”

  菲利普也笑着说:“刚才我们的这一番话,真的应该真真彻彻地向每个政府说一遍,让他们动用更多的人力物力去教育人民。这一番话也很应该真真彻彻地向每一个人说一遍,让他们积极自救,去思考一下应该怎样生活才是有意义和快乐的。亲朋好友之间,也应该更加多的相互帮助。”

  我也很高兴,觉得自己的这一番话,还是挺有道理的。这时我们点的食物已经送上来了,于是我们一边吃着一边聊着。我感觉自己除了是一个罕见的天才之外,确实还是一个比较具有爱心的人。刚才一朵杜鹃的花儿,飘落在了我的手边。我没有将这朵杜鹃花随手拂落到地面上去,而是将这朵花儿放到了餐桌上一个盆景中的仙人掌上。我将美好赋于了这棵仙人掌,现在这棵仙人掌更加美丽了,而杜鹃花也有了一个更好的归宿。

  在旁边的儿童游乐设施上,一个小女孩在荡着千秋,不过她好像很难欢快起来。她在秋千上荡着,却一直不太高兴,在荡得越来越高时,脸上才瞬间出现了一些欢快的表情。

  另一个小女孩,则在滑滑梯。她滑得很高兴,每当她滑下来之后,还要看一下某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看一下那边,我想她是在寻求赞扬吧!人类这一种动物,需要着赞扬这一种东西。赞扬是珍贵的,在父母和老师对儿女和学生之中,还有朋友们之间,赞扬是多么美好。被别人赞扬是多么美好,赞扬别人又是多么美好。以致于这个小女孩,在一次一次地期待着赞扬。她看着那一个地方,期待着那边会传来赞扬,不过那边什么也没有。她连看了两次之后,就没有再看那边了,而且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接着她看向了我,在那陌生的眼神里,也有一丝期待赞扬的感觉。但是我这个陌生人,无法对她去赞扬。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是无法传递美好的,特别是陌生人之间,无法去传递美好。人与人之间确是如此,无法将爱传递给一个陌生人。人与人之间需要熟悉起来,熟悉起来了才可以去将爱传递。

  我向大家说:“我觉得如果要让人们不去吸毒,个人自己的努力也很重要。人们应该认清自己的心理和情绪,认清自己所处的实际环境,从各方面着手去改善。最起码不要做出侵害他人的犯罪行为,最起码不要作出损害自己的吸毒行为。我还觉得以前的宗教真的是为了帮助世人才创立的,无论是佛教、基督教或伊斯兰教,还是老子和孔子的思想。吸毒是一件跟生命和人生有关的事情,宗教研究的也是生命、人生和世界。信者得救,宗教虽然救不了黑死病人,虽然不能将人们从穷苦中救出来,但是最起码可以安慰人们的心灵,让他们不用去吸毒。

  艾玛也说道:“确实,真正信教的人,都特别的善良,很少会去吸毒。”

  我又说道:“一个人信了教,也就有了信仰和寄托,就不会空虚无聊了。另外,中国的孔子以及古代一众的文人,相对于那些痛苦、忧愁和空虚的人来说,还算是非常淡定从容的。孔子经过了那么多的失败,还是能开心地与弟子们在桃花树下讨论人生,一生都没有停止过思考。只不过他作为我们的先哲,未能带领着世人找到更加多的幸福。苏东坡则稍稍强一些,他面对着一贬再贬的失意,虽然发了无数的牢骚,不过总算能从容地面对生活,为了生活中的花儿、鸟儿和露水欣喜。还教导了海南崖州一方的人民,让他们文化水平得到了整体的提高。”

  艾玛笑着向大家朗诵道:“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她朗诵完,又向大家说道:“在上次汉堡晚宴之后,我专门去看了一下苏东坡的这一首诗,感觉十分的美好。不过,在锐风看来,这更多地是一种牢骚。”

  我觉得艾玛朗诵得非常好,我一直很喜欢听别人向我朗诵。

  我笑着说:确实是的,苏东坡在诗中表明了自己不怕过蓑翁生活,这一方面是他对自己人生的思考,但是更加多的是说给皇帝和世人听的。

  始桑则将词的后半段也朗诵了出来: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并且表明自己更加喜欢后半段的诗句。

  我则评论说:“苏东坡在诗中表明了自己是一个强者,自己的那些遭遇不算什么风雨。不过他又叹惜自己的际遇,没有遇到过多少风和日丽的日子。”

  菲利普笑着说:“如果那些吸毒者能够做到苏东坡一样,那就非常的不错了。”

  睿灵则说道:“正如锐风说的,在中国古代的文人中,忘情于山水隐居起来的很多,真正为人民做了些事情的就很少了。其实忘情于山水也是一种逃避,只不过比起吸毒要稍稍好一些。”

  我说道:“确实是的,有着太多的恬淡和闲适的内心,世界的混乱自己不管那么多了,自己独自安心休闲着,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艾玛说:“当然,一个人应该关心社会才好!”

  我则笑着说道:“后来人们慢慢觉得,人生不应仅仅是为了自己没有任何烦恼,而是要为了所有的人可以更加幸福快乐!当然,普通的人首先应该知道怎么去生活好,怎么让自己幸福和快乐,解决好生活中的各种问题,对抗各种的不良情绪。忘情于山水之中,投入到各种艺术活动中,都是可以的。在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之后,再去考虑社会也可以!

  艾玛则说道:“亲情和友情的活动,人们也应该多从事,这是十分具有意义又令人快乐的!”

  我们吃完了午饭后,来到了湖边散步。那些竹子真的茂密,不管是那些黄色的粗竹子,还是那些绿色的细竹子,它们都是那么茂密。它们密密麻麻地向上生长,彼此之间没有多少空隙。难以想像,每一根竹子上还可以长出这么多叶子,不过这成为了一种它们的生长形式,一根一根竹子密密麻麻的,上面是细细的茂密竹叶。

  四周的树木,则全部都倒影到了湖面。那些柳叶细细密密的,那些阔叶榕的叶子则很大一片。柳叶密密麻麻的,到了水里一点光泽也没有,所以不太漂亮。那些阔叶榕到了水里,泛出了大片大片的光影,所以非常的漂亮。那些波浪还在荡漾着,一大片一大片的波浪,将阔叶榕的光影晃动着。而鱼儿则是来捣乱的,它们在水面咬出了细细密密的水纹,将大片大片的光影破坏了。

  这时,睿灵向菲利普问起了,大麻在音乐创作上是否可以有帮助。

  睿灵说:我在电影中曾经看到过,一个作家才思枯竭了,他点燃了一支大麻烟,于是马上文思泉涌,仿佛吸大麻可以找到灵感。菲利普,你说在音乐的创作中,大麻是否可以有帮助呢?

  菲利普笑着说:“确实,我之前有一些年长一点的朋友,他们也是搞音乐的。他们在灵感枯萎时,确实试过想通过大麻来获得灵感。”

  睿灵又问到:“他们有没有成功呢?”

  菲利普说道:“说来也奇怪,还真有一些效果,他们吸了大麻之后,常常可以创作出一些音乐来。不说他们创作得好不好,他们确实比较容易创作出新音乐来。”

  我说道:“他们可能想着,在那迷幻的感觉中,可以创造出一段梦幻般的音乐吧!”

  菲利普说道:“确实是的,也许吸了大麻后感觉到的各种幻境,确实比较适合用来创作音乐。”

  艾玛笑着说:“菲利普,你以后不会吸了大麻去创作音乐吧!”

  菲利普笑着说:“当然不会,特别是我们这次深刻地讨论了大麻和毒品之后,我是再怎么也不会去吸大麻的了。另外的话,他们吸了大麻后创作的音乐也不大好,大多只是一些恍惚迷幻、惝恍迷离和重叠混乱的音乐罢了!

  我则笑着说:“即使不是吸了大麻后迷幻和迷离的音乐,现在的市场上也已经有了太多迷惘、迷失和疯狂的音乐了。”

  我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说:“当然还有许多悲伤和哀伤的音乐,这些音乐都不太好!”

  艾玛笑着说:“悲伤的音乐有什么不好呢?话剧里面你写的那首歌不就是很伤感的吗?”

  我说道:“那首歌也许很感人,也许很动听,但是只适合在那部话剧里唱唱,不适合唱给其他人听。你想想,如果唱给一个哭泣着的小孩子听行不行,唱给一个孤独的老人听行不行,唱给一个刚离婚的妇女听行不行,唱给一个患了癌症的病人听行不行。其实那首歌不适合唱给任何人听,只适合在那部话剧里向着远方唱一下!

  艾玛笑着说:“确实是的,不过在舞台上演唱一下应该可以的,让人们回忆起这部话剧,想起了应该去关爱弱小生命!”

  我笑着说:“也只有在这种场合可以唱一下,其他场合就真的不太适合了!我忽然觉得,音乐就像是一条我们情感的小路,我们散步于其中时要得到美好的享受才好。”

  菲利普笑着说:“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是轻松和励志的音乐最受欢迎。”

  我说道:“确实是的,与其说我们是在享受音乐,不好如说是我们的情感依附在了音乐之上。所以人们往往偏爱轻松的音乐,听着一段轻松的音乐,让自己放松下来。当有人选择一段激昂的音乐时,那是他想为自己疗一下伤,因为他的情绪太低落了。而且我觉得音乐还要考虑到唱给别人听,以及是教别人来唱。例如是我要唱一首歌给一个小女孩听,或者是我要教一个小女孩唱一首歌。

  菲利普笑着说:“这真的是很好的意见,以后我要创作一些这方面的音乐才行。”

  艾玛则高兴地说:“如果歌曲创作好了之后,广告语上可以这样说,这是一首非常适合教给小朋友的歌曲!”

  我又说道:“菲利普、黛西,你们一定要将形象打造好才行。除了音乐好之后,一个歌星的形象也是很重要的,形象好才可以受到欢迎!”

  黛西笑着问我:“哈哈,锐风!你说怎么样的形象才好呢?”

  我笑着说:“我当然非常希望能看到你们有朝气和有冲劲地,卖力地在舞台上载歌载舞,热情地献唱的身影!”

  我们一边谈笑着,一边看着湖面。微风吹拂,在这个湖面上,以及在它的岸边,是一个动与静的世界。一枝枝莲花静静地竖立在湖面,它们被一众的莲叶簇拥着。虽然微风将湖面吹出了无数的细小波浪,但是莲花依旧清雅地挺立着。而岸边水泻的叶片则在轻轻晃动,那洁白的小花也在随着枝条轻轻起伏着。

  我们又谈到了大麻,大麻确实可以提供一些类似快乐的感觉,所以吸大麻是一种寻求解脱和享乐的双重行为。不过长期吸大麻的话,还是会引起失眠、食欲减退、性情急躁和易怒等后遗症,使人的理解力和记忆力衰退,容易得各种疾病。

  我们谈论到,年轻的人们那么喜欢大麻,还有各种其他的毒品,他们那么喜欢那种迷幻的感觉。要让他们摆脱大麻,应该让他们从其他方面去寻求快乐。这一方面可以让他们摆脱烦恼,另一方面也满足了他们享受的要求。

  我开玩笑地说:烦恼好像一只魔鬼,而且它拥有万子千孙。每次它都会产下亿万个卵,然后将它们孵化成如隐形蝙蝠一样的小魔鬼,来去自如地作弄、伤害、侵袭、劫持人们。

  艾玛笑着说:“怎样摆脱这些小魔鬼呢?”

  我笑着说道:“对付烦恼可以用逃的方法,逃到宗教里,念经、歌颂、祈祷、禅定、忏悔和跪拜,都可以逃离烦恼。当然去砍柴、做家具、盖房子和煮饭,也可以躲开烦恼。各种的艺术、娱乐和运动,也可以躲开烦恼。”

  艾玛笑着说:“确实是的,这些事情都可以摆脱这些小魔鬼!”

  我又笑着说:“可是,当我们坐下来休息时,烦恼可能又会偷偷潜入。此时如果有一把斧头,一下就可以将烦恼劈死。虽然烦恼这只魔鬼有着无数的子孙,但是能劈死几只也是好的,特别是它已附在你身上时。”

  黛西又笑着说:“用斧头劈?怎么个劈法呢?”

  我笑着说:“如果是在山上,可以大喊几声。如果是在湖边,可以用石头打一下水漂。如果是在家里,可以做二十个俯卧撑。或者直接摔一些东西,撕一些纸也可以。”

  黛西笑着说:“哈哈,不过这样也太有损形象了!”

  我又说道:“哈哈,如果你们觉得这样做,有些太过气势汹汹了,可以去散散步,或者去唱一下KTV。又或者是将自己的不快一项一项写下来,写一些恶毒的咒骂语句也可以。”

  艾玛说道:“一个人真的并不能直接将哭声和叹息声调成静音,适当发泄一下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我又笑着说:当然真的要斩草除根的话,我们还要去解开那个死结。这个死结或许是亲人去逝了,又或许是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又或许是自己犯了罪可能要坐牢了。这些仿似是解不开的死结,不过也要将它们一一解开,不能让它们困绕着自己的内心。应该认识到人类是一种动物,生命最终都会逝去。要想办法打败绝症,万一无法打败,最多就是面对死亡。另外就是在余下的日子里,尽量生活得快乐一些。犯罪是错误的,应该去自首,或许还有转机,最多就是承受应有的惩罚。执迷不悟更加糟糕,即使逍遥法外,一辈子都在沉重包袱底下,身心都要受煎熬,承受难以承受之痛苦,心灵被摧残,甚至崩溃。

  艾玛笑着说:“说得好,如果能够做到这样,就是真正地懂得人生了,能够在生活中驾驭自如了。”

  我说道:“一个人也不能太过敏感,一些轻微的风吹草动,自己就非常痛苦了。一个人应该要经得起失败,经得起困难重重,经得起冷漠嘲笑,经得起空虚无聊!

  菲利普笑着说:“另外还要拥抱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中除了那些不好的东西,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要去拥抱美好的世界。”

  这时黛西笑着说:“购物算不算拥抱这个美好的世界呢?购物的话真的很容易满足和陶醉,会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

  艾玛笑着说:“购物当然属于拥抱美好的世界了!”

  始桑则笑着说:“杜鹃花开得多么灿烂,庆祝大会的那一天,那么多人去欣赏杜鹃花。如果有几处特别艳丽,就可以去赞美一番。如果是哪里凋谢了,又可以去惋惜一番。去欣赏大自然,为它们赞美和惋惜,应该也算是拥抱世界。”

  睿灵也说道:“草地上满是落叶,但是绿化工程人员没有将它们扫掉。是想让我们去踏着落叶走过,去感受这个会落叶的世界吧!”

  我又说道:“一个人活在世上,应该去做令自己高兴的事。但是一些人却觉得,吸毒才是令自己高兴的事。他们深刻地思考的话,就会觉得那是很无聊,而且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如果在他们吸毒好几年之后,才忽然发现自己满身疾病,变得非常衰老了,这真的是最痛苦的事。”

  菲利普说道:“确实是的,如果将人的生命和健康放在第一位,那么谁也不应该去吸毒和吸大麻。但是人们却常常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跑去吸对自己有损害的毒品。”

  我说道:“那是因为他们以为,吸毒是他们的自由,如果有人不让他们吸毒,就是剥夺了他们的自由。如果是法律不允许吸毒,他们便偏偏要在暗地里吸,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勇敢和叛逆精神。”

  艾玛则说到:“如果法律很宽松,允许他们吸毒,他们可以自由选择,但是他们还是会去吸毒。因为他们认识不到,唱歌和读诗是有乐趣的。”

  我笑着说:如果要去吸毒,不如去练习瑜珈。我知道释迦牟尼是怎样修炼的,他在修炼中借助了大量的冥想。他的冥想是这样的,先想像出繁茂的鲜花,再想像出灿烂的星河。接着想像出繁花铺满了在街道和房屋顶上,并且一直向外铺展出去,铺到了田野上,铺到了山峦上。

  菲利普惊奇地说:“锐风,这么神秘的事情你也知道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着说:“哈哈,这并不是什么神秘的事情,释迦牟尼是公元前500年印度的一位贤哲,他的所有觉悟、理念和思想,以及修炼的方法,都以文字记录了下来。

  艾玛笑着问我:“这样修炼是为了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吗?”

  我说:“是的,这个修炼方法,是释迦牟尼教给一个贵妇人的。这个贵妇人终日有许多愁苦,于是释迦牟就教给她了这个修炼方法。”

  艾玛又笑着问:“哈哈,这个修炼方法有用吗?”

  我说道:“当然有用,这就如同是一次大脑的体操,非常舒服地盘腿坐着,冥想着这么美好宽广的景象,内心就感到了愉悦,得到了宁静。”

  艾玛闭着眼睛,冥想了几秒钟,然后惊喜地说:“真的可以想像出来呀!人类的想像力真的是神奇,这是我从未见到过的景象,不过我却可以将它们想像出来。”

  我笑着说:“这确实是非常令人惊奇的,而且人类在很小的时候,就拥有了这种想象力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可以将一些塑料的小人,想像成非常真实的士兵,而且相互间还可以打仗。”

  睿灵则说道:“爱因斯坦曾说过,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因为知识是有限的,而想象力概括着世界上的一切,推动着进步,并且是知识进化的源泉。

  我笑着说:“我还以为爱因斯坦会说‘但是想象力却是无限的’,爱因斯坦不愧是一个科学家,他没有去说一些不科学的话。而释迦牟尼则更像一个心理学家,他思考和研究的目的是结束人们内心中的痛苦。”

  睿灵又说道:“叔本华则认为,人生的愉悦有三方面来源。第一方面是满足自己本能的欲望,第二方面是思考自己的肌肉力量,第三方面则是感受和思考世界。

  菲利普笑着说:“叔本华倒思考得很正确,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去大吃一顿,情绪就立即得到改善了。”

  艾玛则说道:“现在整个社会已经比较富裕了,人们本能上的欲望已经很容易得到满足。但是一个人还有被尊重的需要,需要被身边的人尊重和关心。”

  我笑着说:“假如一个人很善良,在生活中又很努力,那么他还是很容易获得尊重的。除非是一些人太狂妄了,想要得到万众的敬仰和拜服。”

  艾玛笑着说:“菲利普和黛西想要成为歌星,难道他们是太过狂妄了吗?”

  我马上说道:“菲利普和黛西当然不是的,他们只是希望得到人们的肯定和喜爱而已。肯定和敬仰是两回事,喜爱和拜服又是两回事。”

  菲利普则笑着说:“我相信绝大多数的歌手,都只是希望得到人们的肯定和喜爱。”

  我笑着说:“所以我们看到了自己喜欢的歌星,应该很高兴地跑上前去送一束鲜花给她,甚至是轻轻地拥抱一下她。而不是带着敬仰的语气,阿谀奉承这位歌星的种种傲人成绩。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

  我又说道:“叔本华说的肌肉力量,这还是非常正确的。人类是一种动物,是依靠肌肉来运动和做事情的动物。即使转动眼球,也要动用肌肉。所以去进行运动和做事情,就会感到快乐。”

  艾玛笑着说道:“叔本华说的感受与思考,当然也是十分的正确了。去多观察生活,去多感受生活,去多思考生活,肯定也会有许多乐趣。”

  我笑着说:“本来是这样,平常的人多观察、感受和思考,是会有许多的乐趣。但是一些文人和思想家将自己定了位,认为自己的职责就是去观察、感受和思考,再去写一些文字,这样的话就错了。其实他们应该多去做一些实事,例如他们可以跑到大街上去,教一下别人怎么观察、感受和思考,去揭露一下什么心理是邪恶的,怎样可以更加的善良。即使是只让100个变得更加快乐和善良了,这也是一件非常值得去做的事。”

  艾玛笑着说:“也许确实如此,将自己的思想写到作品中与面对面地去教导别人,应该还是有一些差别的。面对面地与人们去交谈,应该更容易将智慧带给人们。”

  我笑着说:“确实如此,我觉得邪恶的人大多是低能儿,各种的阴谋诡计其实都是非常简单的东西,不需要很高智商就能学会。最起码狼的智商是不太高的,狼的智力只相当于两三岁的人类。而富有爱心的海豚,它们的智商则高得多,达到了人类六七岁小孩的水平。甚至各种的科技和技能也是很简单的,只要花上一些时间去学习,人们很容易就可以学会。真正懂得人生才比较困难,去想到应该如何去生活,自己的一生应该怎么样,怎样去帮助了社会,又令自己获得快乐,这些才是最困难的。

  睿灵也笑着说:“确实,很小的孩子已经会愤怒、仇恨和争斗,这几乎是一些本能的事情。一个小孩子在长得比较大的时候,才可以学会去关心别人,将美好赋予别人。”

  我又说道:“这个世界上的人大多是平庸,也就是说他们的智慧还不够,无法从平常的生活中超离出来,而且是一不小心就陷入了吸毒和网游这些旋涡中。我觉得一个人去从事这些无意义的活动,智力就很容易降低,成为一个低能又邪恶的人。

  睿灵想起了什么,说道:“巧合的是,网游和吸毒都是一种逃到了幻境中去的活动。”

  我看了一眼睿灵,笑着说:“这是因为人类是一个狡猾的坏小孩,他变了一个替身出来,代替自己去学习和工作,自己则逃到吸毒和网游的幻境中去了。这个坏小孩制造了一个机器人,甚至不需要是一个机器人,只需要一双机器手就可以了。因为它的头脑,也就是一台小电脑,是安装在它手背上的。那个头脑坏了,也是可以随时更换的。这双手可以去做各种的事情,并且飞来飞去办各种的事情。它还有语言系统,可以跟别人沟通交流。

  睿灵笑着说:“你是在提醒我,不要制造了一批机器人出来,去替代人类工作吗?”

  菲利普说道:“这确实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们一方面要提高生产的自动化,获得更多的生活物资。但是另一方面,又要不能让机器人替代了人类,让人类变得无事可做。”

  我又说道:“其实人类并不完全很懒惰,他们到了网游里面反倒是忙着做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建筑好基地,要研究和制造武器,要消灭敌人,要解决纠纷,要完成任务,还要不断地升级。也许就是因为网游里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才召唤了人们投入到了网游里面去。

  艾玛笑着说:“可是游戏里面一切都是虚假的呀!”

  我说道:“确实是的,不过人类愚蠢又反动,他们一方面分不清真假,另一方面是明知错误也强横地要去追求。”

  艾玛感慨地说:“这主要还是因为人们在现实生活中,学业和工作都不是很紧迫。我觉得一个人,应该要有远大的抱负,这样的话他才会为了理想不断地去努力,而不会去从事一些无意义的娱乐活动。

  黛西笑着说:“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呢?是去追求世界和平,还是要去当一个科学家或文学家呢?”

  我笑着说:“在追求世界和平的上面,我觉得应该坚定不移。无论遇到多少艰苦和曲折,无论是付出多么大的代价,都应该是不能改变的信仰。在科学家和文学家的选择里,则应该是比较灵活的。做哪一个都好,可看自己是否能够更加容易去达成。做一个音乐家和做一个画家都好,做一个音乐启蒙老师,或者是做一个绘画培训老师,都是很好的选择。

  艾玛笑着说:“这都是一些很有意思的工作,可是一般人很难会想到这样的生活目标。看来这个社会上应该有一些梦想规划师,帮助人们去找到生活中的目标。”

  我笑着说:“确实是的,少数的人是在极大的刺激之下,或者是极大的机缘巧合之下,才投入到了某个非常具有意义的新事业中去的。只是空泛的讲讲,让人们去找到生活的目标。人们在两三天内满怀着激情,但是一下子找不到目标,很快就冷却了。应该有一个人来跟他们谈一下天,了解他们的各种情况,有什么爱好和梦想,帮助他们找到一个梦想。或者的话,让他们到图书馆里面去,借五六个领域的书来看一下,启发他们对哪个领域更加感兴趣。他们将这些书看完之后,对人类社会的各个领域都比较了解,就很容易找到自己的目标了。”

  这时始桑也笑着说:“这不就跟心理医生差不多了吗?”

  我笑着说:“这不是心理医生,而是梦想规划师。心理医生是给人治病,哪里有病痛就治哪里,病痛消除就成功了。而梦想规划师是帮助人们去找到梦想,或者他还有一个职责是督促人们去开始努力,并且不定期地去关心一下进度如何,给予一些鼓励与安慰,再给予一次专业性辅导。”

  艾玛高兴地说:“人们有了伟大的梦想,就不会去吸毒了!”

  始桑则笑着说:“要通过多么漫长的时间,人们的观念才会改变过来,认识到不应该去吸毒呢?”

  菲利普笑着说:“无论经过多么漫长的时间,人们的观念总会改变过来的!”

  我也说道:“确实如此,人们的观念总会改变过来的。在数百年前,无论中西方的国家,都是封建制度。没有人想到过,会有新式的社会出现。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确实也好像是没有这个可能。人们总会想到,一个国家里总需要一个国王。不过到了现在,这个地球上已经没有一个封建国家了,而且世界也已经大同,各国的军队也已经撤消了。人们的观念总会改变的,普遍地认识到吸毒是没有多少意义的取乐行为。”

  艾玛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锐风,你要记得将今天的谈论内容整理好,放到《雁队评论》里面去。我觉得今天的谈论很有道理,社会应该为吸毒者尽更加多责任,普通的人们也应该更多地去关心和关爱吸毒者。”

  菲利普则说道:“确实,虽然这份《雁队评论》印数不多,不过或多或少也会起着鼓舞的作用。”

  我说道:“好的,我会多花点心思将它们整理好的,希望人们看了这些内容后,会相信自己可以拥有美好的生活,不再投入到吸毒里面去。”

  菲利普又说道:“我觉得我们今天谈论的内容,显示着一种人与人之间友爱的力量。也许这种人与人之间深厚的爱,可以成为一缕黑暗中鼓舞着人们的耀眼阳光。让吸毒者可以更加积极地自救,让人们更加的关心与关怀吸毒者,让各种的人们相互之间也更加地关心和关怀!”

  艾玛则说道:“我觉得我们今天的谈论,可以命名为‘一封写给全人类的家书’。因为我想起了伏契克的《绞刑架下的报告》,这篇小说就是一封写给全人类的家书,将作者对人类和生活的热爱全部书写在了里面。”

  我觉得惊奇,艾玛也看过《绞刑架下的报告》这部小说!

  我笑着说:“好的,我会在这篇评论的结尾写上,人们,我是爱你们的,你们可要警惕呀!”

  后来,我们又商量了一下,易良和高强他们吸大麻的事情。虽然有些国家和地区是允许吸大麻的,但是易良和高强他们是中国国籍,他们吸大麻肯定是违法的。我们又商量到,是否要到费奇那里去告发他们,不过我们还是觉得应该先去博瑞那里告发他们,如果需要什么法律行动,博瑞会去找费奇的。我们现在跟费奇的关系搞僵了,没有十分必要的话,还是别去直接找他为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