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发展轨迹,是否如地球运行的轨迹一样,只会飞行到更高一个层次,以及被各种的陨石侵袭。
今天星期六了,刚才我去喂了一下兔子和流浪猫。清晨时下过一场雨,天空中有着许多阴霾。雨后的蓝花草差不多全部凋落了,只有两三朵还在枝头。一些葱兰也凋零了,另一些则收闭了起来。其实它们收闭着才更显得柔情,挺立着则显得有些僵硬。
第二大队的驻地里,也有一棵椰子树,只不过它没有被其他树木遮蔽着。这一棵椰子树,它的树干很光滑,但是很多牵牛花还是攀爬了上去。我当时看到,在那棵椰子树的树干上,还留下了许多牵牛花的尸体。原来牵牛花已经攀爬过这棵椰子树很多次了,只不过每一次都失败了。最高的那一次,爬到了接近椰子树顶部的地方。这一次牵牛花又再出发了,它攀过许多前人的尸体,沿着前人的路径,又再向最高处发起了新一轮的挑战。
快要到10月了,洋紫荆的枝头已经开出了几簇花儿。一个洋紫荆的花蕾,刚刚张开了一点点,是这么的美丽。将它那如羽毛一般的花瓣,稍稍露出来了一点点,增添了许多的艳丽。另一个浓郁的花蕾,也马上要开放出来了。它将如一滴浓郁的油彩,将要在水中化开来,化作一朵美丽的花儿。
一只金牛也飞到了洋紫荆的花儿上,原来它也是吃花粉的。只见它爬到花朵上就吃了起来,而且如蜜蜂一般在一朵上面吃完,又飞到了另一朵上面去吃。它的行为跟蜜蜂不是一模一样吗?在一朵一朵花上吃着花粉,同时也为花儿授了粉。
不过,这时一根洋紫荆的花蕊掉了下来,接着又有一整朵花儿掉了下来。原来这只金牛在吃花粉时乱扒乱扒,将花蕊和花朵都扒了下来。这只金牛的重量也太过大了,很容易将花朵破坏了。怪不得,后来出现了蜜蜂这么身材小巧的昆虫,又出现了蝴蝶这么轻盈的昆虫,来专门为花朵授粉。
在另一簇的花儿上,一只蝴蝶也在吸取花蜜。不过这一次我没有觉得它是在蹁跹起舞,而是觉得它在进行一种扑动式飞行。因为它每一次飞行时,都好像是在扑向某一个地方。在花朵的面前,它是扑向每一朵花,在欣赏完一朵花儿后,又扑向了另一朵花儿。在长途飞行时,它则是扑向枝叶间的一个又一个空档,之后又拍动着翅膀拉升起来。
在这只蝴蝶停留在一朵花儿上吸蜜时,我忽然觉得它不像一个生命,而是像一架小巧的飞行器。因为它的翅膀是这么薄,薄得好像一张纸,薄得好像一片高科技材料。假如它不是偶尔动了一下的话,它就像停泊在了花朵上的一架小飞行器。也许里面还坐了一个真天的外星人,他们并不是高大的巨人,也没有强力的武器,只拥有着跨越数十光年的能力,降落在了这一个陌生的星球。对人类丝毫不感兴趣,只是喜欢万紫千红的花儿。
猫舍是在前天才搭好的,不过流浪猫们已经会来这里吃食了。那只波斯杂交猫,还有它的新伙伴小黑猫,还有那只少年流浪猫,还有一只其他的小猫,它们等在了猫舍的周围。它们虽然还没有搬过来住,不过它们已经知道有许多人会拿食物来了。我虽然也喜欢跟兰花大妈他们攀谈一下,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一大早跑来喂食。
我还发现,从这些小猫的尾巴,可以看出它们的性情。那只瘦弱的小黑猫,这两天里得到了充足的食物,它开始变得精神起来了。它的尾巴是竖着的,显得调皮又可爱。那只少年流浪猫,是不会和人类太过亲近的,它的尾巴是高兴地绕来绕去。那只波斯杂交猫,则是最温和的了,它的尾巴贴伏在了地面上。我将沙丁鱼放下时,它的内心是非常高兴的,不过它的声调只是稍稍起了一些变化,流露出了一丝快乐的感觉。但是那声音还是小心翼翼的,仿佛害怕着有人随时来责备。
对比起来,它们连梦菱的兔子都不如。当我走近那些兔子时,它们便高兴得活蹦乱跳了起来。当我将花生放下时,它们则会任性地去抢食。它们会相互挤来挤去,还会动用蛮力将我的手顶开,欢快地大吃一场。如果我说那些兔子,还会高兴地用耳朵向我招手,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但是这些流浪猫们,却总是过分地小心谨慎,不敢将自己的快乐流露出来,只是会静悄悄地进食。
我回到了拖车中,准备将《雁队评论》整理出来。有时间的话,再看一下书。这个星期发生的事还挺多的,上周日我独自去了洞穴,还偷看到了易良和高强他们吸大麻。接着我们对吸大麻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并且到博瑞那里去告发了他们。之后我们又巧遇了开着摩托车的易良和高强,又在昨天下午去了一趟诺亚的实验室。对于汉特的威胁,我当然一点也不会害怕。不过他讲的那个故事,却还是有一点道理的。在我们以为万无一失时,可能会出现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意外。
当然,这个星期还有许多好事情,在周二的时候我们去了嘉晴的菜地里,进行了茶会和晚宴。在周四的时候,我们还将人猫和谐共处的美好世界,初步搭建了起来。今天是9月27日了,再过四天就是10月1日了,我们将要去攀爬光明山。我们在网络上订购的一些睡袋,已经在前两天到了。这是因为我们考虑到,毕竟已经进入10月份了,夜晚的天气会比较冷。而且在山上面,肯定还会更加的寒冷。
嘉晴昨晚联系了我,她说那天同样会派辰立送我们去。她还祝我们一切顺利,能够找到反动领袖的那批伪作和遗作。她还告诉我,10月12日是她的生日。她要我做模型的事,只是开玩笑的。不过她邀请我们雁队全体成员,还有梦菱,一起参加她母亲为她举办的一个稍稍大型一点的宴会。另外,在下个月里面,她也想到附近的几个乡村走一走,到时候可能会邀我同去。
还有一件事也确定下来了,那就是明天嘉晴将带我们去参观野生动物保护区。因为第一批的非洲野生动物,已经在前几天运抵保护区了。包括数十只大象,数十头水牛,一百多匹斑马,还各种的羚羊各一百到两百不等。这几天里驯养人员观察了它们对保护区里的牧草是否适应,现在它们已经大致上安顿了下来。
我正在整理着《雁队评论》的资料,手机就忽然响了起来。打电话来的,原来是费奇的副官。原来对易良和高强他们的处罚已经确定了下来,由于我是这件事的告发人,所以在向他们宣布之前,先向我通知一下。原来费奇找了易良和高强,他们同样是矢口否认。费奇相信我说的都是实情,不过那烟味是否大麻,口头上难以辩清,所以就没有找我去对质了。费奇说为了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只是会给予易良和高强警告。认为他们肯定是有吸大麻的,只不过是没有当场拿赃而已。本来有我作为人证,也可以判处他们拘留,但是考虑给予他们一次机会,这次就先不追究了。下次再发现的话,就要加重处罚。
我听了非常的不满,他们明明吸了大麻,怎么能够这样轻判他们呢?他们随意地挑衅我们,多次与我们发生冲突,骑着摩托车大呼小叫,还对我们进行了威胁,费奇知道这些事情吗?这次轻判了他们,不是纵容了他们了吗?他们一方面会更加隐密地吸大麻,另一方面肯定还会搞出更多事端来,说不定还会来报复侵袭我们。我跟费奇的副官说,我还有许多情况没有反映,请务必让我来面对面将事情讲清楚。那个副官叫我等一下,估计费奇就在他的身边,之后他告诉我,费奇刚好有空,让我有时间的话,可以马上去一趟。
我问了一下大家,大家都各有节目。菲利普说,要不另约个时间,大家一起去。本来睿灵也要研究他的糖水制造机,但是他对去捡举易良和高强他们特别的有热心,所以他说趁着费奇在他马上陪我去。艾玛则让我们小心一点,要冷静地将事情讲清楚,不要冲动地与费奇吵起来。
我找到了睿灵,我们便连忙赶往军营。在路上面,遇到了一片白杜鹃。上次见到这片白杜鹃时,它们非常的纷繁,层层叠叠地布满了整个空间。不过这一次见到它们,却全部都已经凋零了。也许它们是合计好了的,要一起开放以一种繁盛来震撼人类。如今它们又一起凋零了,这一种冷冷清清的样子,同样是震撼人类的。
不过也不是,有一棵白杜鹃上还是开着一些花儿。它们是那么的洁白,里面没有藏一点污物。它们虽然没有太多的光泽,不过却更加的柔和了。它们的洁白是经得起考验的,为这个雨后的阴霾天气增添了一层美丽。
我向睿灵笑着说道:“我早就担心费奇会纵容包庇他们,最好就是由我来直接担任法官,将他们的每一样邪恶行为,审理得清清楚楚。”
睿灵则笑着说:“那么你不是要去学法律了!”
我笑着说:“也许我确实应该去学法律的,我那无与伦比的天才,我的不畏强暴和不怕邪恶,我面对困难时的勇敢无畏、不屈不挠和坚决果敢,都让我很适合担任一名法官。”
睿灵又笑着说:“那么你将不能去遥远的世界冒险了!”
我笑着说道:“冒险、爱心和法治都是我一生的信仰,也许地球总署可以为我开设一个巡回法庭,我到了哪里就审判那里的坏人。”
睿灵开玩笑地说:“那么这个世界上不是就多了一个异常严厉冷酷的法官了吗?你的名号是否为‘铁血法官’呢?”
我笑着说:“这个名号当然是很适合我的,不过它用在雁队的名字上,或者是用在我的少年时期,应该更加的适合。如果我真的当了一名法官,我将要对外宣告一次,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具有正义感的法官!”
睿灵笑着说:“哈哈,作为一名法官,正义感当然更为重要。作为一名法官,应该永远与邪恶作斗争!”
我又笑着说:“作为一名法官,还应该作出高效又准备的判决,不能够放过任何的坏人,要有益于善良的人们。”
睿灵说道:“费奇与易良高强他们,虽然不是狼狈为奸,应该也不是包庇纵容,但无论如何他肯定还是轻判了他们。”
我也说道:“玩忽职守的罪名也许太大了,不过他肯定是没有能尽忠尽职!”
接着,我们又谈了些其他的事,我们谈到了墨西哥蝾螈,如果它的一条腿被截断了,会马上重新长出一条腿来。它们在伤口处的细胞,拥有着干细胞的功能,于是可以重新长出一条腿。如果要制造出人造器官倒也挺简单的,只要拥有一些干细胞就可以了。人类是从一个受精卵细胞一直分裂成长而来,只不过分裂生长成为了身体上的各种细胞之后,它们就失去了干细胞的功能了。如果能让自己身体上的某一些细胞重新变成干细胞,那么就肯定可以制造出人造器官了。细胞内的DNA是一本编码书,如果懂得了这本编码书,又知道怎样将每一种程序开启,制造人造器官就会成功了。
由于谈到了去爬光明山的事,我们又谈到了蚱蜢。油炸和用火烤的蚱蜢,味道应该都非常不错。蚱蜢既然是一种美食,又含有丰富的营养,人类为什么不去驯养它们呢?在一个个大型温室中,蚱蜢大啃着牧草,牧草的营养不是很快就会转变成蛋不质了吗?对比起养牛和养羊,养蚱蜢也许要经济许多。
我们很快就到军营了,在大门口等候的时候,忽然起了一阵大风。铁丝网上使君子的枝干,撞在铁丝网上咯咯地响。它们的枝叶则唰啦啦地响着,并且像火焰一样飞窜飘扬了起来。在那左摇右摆的枝干上,一只麻雀躲在了上面轻轻鸣叫。在这么大的风中,它还不断地转动着头部,警惕着周围的情况。我忽然还发现,它脸上的一道白线是那么的好看。
这一阵风还一次一次吹大,是否秋天随着这一阵风到来了。唰啦啦的,秋天就这样一丝一丝地渗透了进来。不过这阵风也将天上的阴霾吹走了,天空变得艳蓝,非常的美丽。但是一大片一大片洁白的云丝,将大半个天空都布满了。在北边的天空,白云则像是闪亮的群山。它们不是壁立千仞陡峭的群山,而是众多的大山连绵在一起的群山。这些大山的山体,好像一个一个“人”字。当初创造文字时,人们没有将“人”字设定为一个挺拔的姿态,而是希望它像一座山一样更稳一些。因为人是一种直立动物,而且人又是最喜欢斗争的,所以在远古的时候他们常常相互打斗,常常是以将对方打倒在地为目标。那个时候肯定是非常混乱的,族群里肯定充满了打斗,一群一群的人都在相互殴打对方,直到将对方打倒在地上。而造字的那个智者,则将一个美好的愿望放入了“人”这个字里。
在进入军营后,我们见到了那个络腮胡子的狄克,他在沙袋旁边擦拭着一台迫击炮。我们经过了那条狼狗,又走上了楼梯,就来到了四楼费奇的办公室。费奇的副官还是为我们冲上了咖啡,然后费奇就从里面的办公室出来了。
我见到了费奇,就抢先说道:“易良和高强他们吸了大麻,您也认为我说的是事实,但是怎么可以就这样轻判了他们呢?”
费奇笑着说道:“我知道吸大麻的危害很大,就算是低含量的大麻,也有麻痹神经的作用,吸食后会让人产生很大幻觉,因此而发生的意外事故不胜枚举。而且98%的瘾君子都是由吸食大麻开始,慢慢走向通往地狱的道路。但是我考虑他们都是年轻人,只有高强和义德超过了十八岁,其他人都十八岁不到。我希望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通过教育让他们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
我马上说道:“我认为吸了一次大麻,就如我们的情绪系统,进行了一场翻天覆地的大运动。这对我们的情绪系统,以及整个身体,肯定不是一件很好的事。这正如一个人经常狂喜和狂笑,这都将会是对身体极为有害的。一个人最好是经常保持着低度的兴奋和愉悦,极为高兴的狂喜只能是偶然的。因为我们人类是这样一种动物,一般的经历都是平凡的多,狂喜和狂怒都比较少。如果一个人常常狂喜和狂怒,他的身体和情绪系统可能就会受不了,甚至是出现崩溃。”
费奇说道:“确实,这就是吸大麻对身体的危害!”
我接着说道:“崩溃的结果就是发疯,这是确实存在的事。一个人有了一件极大的喜事,而高兴得疯了的例子,并不是没有的。吸大麻的危害很大,即使还没有崩溃的话,也肯定是情感在某一种程度的极大折损。例如是吸大麻过后,感到非常的疲劳,情绪非常的低落。这是一种身体和情绪的负状态,在这种负状态中,人积极的记忆肯定会减少,涌现出来的肯定是负面的记忆。于是一个人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就会改变,变成一个颓丧的人,不积极面对人生的人,将人生当作游戏的人,甚至会出现犯罪倾向。因为认为人生只是游戏一场,自己在人生中何妨扮演一个大坏蛋呢?”
费奇又说道:“这确实都是吸大麻的危害,不过我们是希望通过教育能让他们自己改正过来。要将一个人变成好人,只有通过教育,别无其他途径,你说对吧!”
我说道:“当然,一个人如果没有接受教育,让他跟着一群狼生活,他就会变成一个狼孩。但是,您也要承认,现在的教育制度和方法,虽然经过了许多的改良,但还是非常不得力。不仅仅很大一部分人没有成才,而且还出了很多反动的人来。D区聚集了这么多反动分子,他们成立组织,残杀市民,发动政变,这就是明证。像易良和高强这样顽固恶劣的人,在没有更加好的教育方法之前,还是要通过法律来威慑他们,让他们不敢于进行下一步危害自己及社会的行动。”
费奇说道:“这也说不定!假如是在信任的基础上,将吸大麻的危害性向他们讲清楚,他们也许是会改正过来的,这至少是给了他们一次机会。”
这时睿灵说道:“易良和高强他们,完全是非常顽固的恶劣分子,他们没事就会向别人发起挑衅,演变下去就会发展成犯罪行为。他们是不可能教育好的了,只有通过法律来威吓他们,让他们不敢进行更进一步的危害别人和社会的行为。”
我则说道:“确实如此!一个人的性情和头脑,是日积月累形成的。例如一头海豚,它拥有着一个特别大的脑袋,拥有着特别高的智力。它可以拥有非常大的爱心,去救助落入大海里的人类。但是一只不是由人类养大的狮子,它再怎么也不可能去关爱人类。残杀、愤怒和仇恨,是动物们更加稳固的本性。在它们还没有经过日积月累的学习时,是不可能学会仁爱和关怀的。假如通过几个小时的教育,他们回头就会将所有的都忘了,那些更加顽固的邪恶本性又会显露出来。假如那么容易教好他们,又怎么会出现‘屡教不改’这个说法呢?我知道自己的言论,对于宣传劝导罪犯去改过是非常不利的。不过我们要清楚认识到这个事实,要让一个人整体的思想改正过来,是需要十分漫长时间的。也许关在牢房里面十年,还有一个非常有能力的教导老师,易良和高强他们才有可能改正过来。”
费奇又说道:“你们说的有一些道理,不过吸大麻毕竟不算很大的犯罪。以D区以前的法例来说,他们吸了大麻只需要交纳数百元罚款而已。而且我们对待他们是有条件的‘宽容’,我们并不是完全不追究他们责任了,而是严重地警告了他们。如果他们下次再吸大麻的话,我们会当他们是再犯,会加重处罚他们。”
睿灵气愤地说:“D区对吸大麻的惩罚太轻了,易良和高强他们是中国人,应该以中国的法例来惩治他们。以中国的法例来说,吸大麻应该判处10天到15天的拘留。而且即使中国的法例判处得还是算比较轻的,法国对吸大麻的惩罚最高还会判处1年的监禁。”
我则说道:“那就比如一个中国人去了火星,那里是没有法律的,那么他不就可以随意杀人了?”
费奇说道:“虽然没有多少先例,不过从理论上来说,中国的法律当然可以管辖在海外的中国人。不过,我们还是希望通过有条件的‘宽容’,来迫使他们自己改过。”
我则说道:“吸大麻其实确实不是一件小事,您刚才也说了吸大麻是通往地狱的一条道路。以荷兰为例,那里的法律是允许吸大麻的,表面上那里的人们吸了大麻,海洛因等硬毒品的成瘾率还下降了,犯罪率也下降了。但其他这只是一些有着好奇心的年青人,吸了大麻之后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理,也就没有再去吸海洛因,以及进行下一步犯罪行为造成的。但是一些具有攻击性和破坏性心理的人,如果常常吸大麻,他们的攻击性心理就可能更加容易地触发出来。这就如他们脑海里隐含了一段攻击性程式,假如他们努力抑制住自己,例如是在法律的强大压力之下,那么他们的攻击性心理就不会涌动出来。假如他的大脑和各种情感激素常常翻江倒海,那么他们的攻击性心理就会很轻易地涌动出来。”
我镇定自若地说着,专注到了与费奇的辩论中,这与我在完成作业以及阅读时是一样的。如果在这个时候,即使身边在打雷闪电,也不会干扰到我。我的脑子里非常的活跃,常常会一挥而就地将所有作业做好,常常一挥而就地说出了一大番没有经过准备的话。睿灵对我的这一点,也常常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其实并不是想去谈论荷兰,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吸大麻会对人产生的影响。而且我在前几天看一些荷兰的资料时发现,荷兰的犯罪率确实是大大降低了,但那主要是盗窃和抢劫的犯罪率大大降低了,而城市中的一些破坏性犯罪则稍稍有些上升。
睿灵又说道:“易良和高强确实是攻击性很强的危险分子,这段时间他们常常穿着黑皮衣黑皮裙,骑着仿哈里的摩托车,在四个重建大队间大呼小叫地呼啸而过,对人们造成了非常大的骚扰,这件事情您知道吗?”
费奇惊奇地说道:“是真的吗?我还不知道这件事!”
我则说道:“他们驾驶着的那些怪物,喘着粗气,发出了巨大的噪音。好像似火的骄阳一样,在四个重建大队间横冲直撞。除了对普通人造成了骚扰之外,肯定还造成了一些胆小的善良人们的恐慌。”
费奇说道:“当然,我不是怀疑你们据说的话,他们或许是具有较高危险性的人,但是这也可以解释为,他们是一些喜欢标新立异的反叛青年。”
我说道:“对叛逆行为,当然不能一味批判和惩罚,最重要的是要去认识。通过大众的辩论,去认识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哪一些只是他们个人的事,哪一些已经侵害到了其他人。易良和高强他们,黑皮夹克,银光闪闪,造型奇特,还有他们野兽般的嘶吼,令人惊恐的尖叫,已经含有了极大的向社会示威的意思,包含了一种攻击性心理在里面,很容易发展成为伤害别人的犯罪行为。而且他们这样呼啸而过,带有着很大的挑衅性,极大地冲击了人们的心灵。我只是没有一辆摩托车而已,假如我有一辆摩托车的话,我一定会跟他们去飙一趟的!”
费奇皱着眉想了一下,说:“可是没有相关的法例去制止他们,我们只有严密注意他们,如果他们有什么犯罪行为,我们会立即去惩办他们。”
我马上说道:“这一次他们吸了大麻,正好可以惩办和警告他们,让他们老实一点,不能作出下一步的恶劣行为。而且要派人去教育他们,他们的着装和行为已经骚扰到其他人了,要劝他们停止这样的着装和行为,不停止的话就要处以刑罚。至少让他们在着装上,进行某种程度的修改,不令人联想到黑社会和暴力团伙才行。”
费奇说道:“我们可以将他们叫来,进行教育和劝阻,他们大呼小叫地确实扰乱了社会。假如他们再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拘留他们。但是在服装上面,他们拥有着自由,如果他们不听劝阻的话,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说道:“您应该向地球总署申请,订立一个这样的法律。在服装和外形上,不能侵害别人的心灵。各种的社会学家、教育家、心理专家和民间人士,坐下来进行一个详细的讨论,怎样的着服会侵害别人。”
费奇则说道:“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从来没有人提出过要在着装上订立法律。一直以来,着装都是人们的自由,剥夺了人们的自由,这是一件不太适合的事。有人的着装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应该更加多地由社会舆论来批评。我作为D区的军事负责人,提出这个申请将是十分可笑的。”
费奇是个中庸迂腐的人,我本不应该叫他去提出申请。通过其他途径向地球总署提出申请,效果将会是更加的好。所以费奇这样的回答,并未引起我的多少不快。不过,我想到自己既然提到了这个事情,不如就将它讲清楚一些。
于是我说道:“其实这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球总署应该显示一下法律的权威,对于任何侵扰了人们的行为进行制止。而且对于一些轻微的犯罪,不能仅仅是进行了一些轻微的执罚就了事了,最重要的是要让违法者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甚至要使用心理测试,来检查他们是否真正认识到了错误。不能认识到错误的人,不应该准许他们进入社会。应该将他们送到一个改造营里面,进行长期的教育和改造。当然那个改造营不能成为一个罪犯社区,谁在那里引起了骚乱的,就要立即就送去单独关押。我知道您这边也许不太方便提出这方面的申请,我当然也不会为难您,我会另外想办法将意见提交到地球总署去。”
从费奇的脸色看得出,他的内心里有一些不悦,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费奇说道:“也许你提出来的问题,是颇具有争议性的。至少现阶段在我这里,是不适合向地球总署提出申请的。”
睿灵则说道:“不过无论如何,仅仅是教育一下易良和高强肯定是不够的,他们根本不会听,而且还会有很大的抵触心理。”
我说道:“确实如此,他们吸了大麻,违了法,他们的身份首先是罪犯,而不是一个贪好玩犯了点小错的小孩子,也不是因为各种原因而坠落了的可怜人。对待他们,首先应该处罚他们,其次才是教育他们。”
费奇说道:“不过,在我们的严厉警告之下,他们还是有可能警醒起来的,我觉得还是应该给他们一个机会。”
睿灵则马上说:“并非如此,他们不是一般的青少年,他们是非常危险的不良分子。”
接着,睿灵将易良和高强他们,已经与我们发生过多次冲突,还向我们发出过很多次的挑衅,就在前天还骑着摩托车威胁过我们,统统告诉了费奇。不过参观诺亚实验室时,汉特对我们的威胁,睿灵则没有说。也许睿灵认为,那件是违反规定的事,不太好讲出来吧!
费奇听了以后向我们说,在教育易良和高强的时候,这些事情他们都会向易良和高强提到。如果易良和高强有进一些违法犯罪行为,或者有伤害我们的行为,绝对会严厉处罚他们。他还提到了宽容的重要性,要尽量教育易良和高强他们,如果他们能改正过来,应该尽量去宽恕他们。
我们又和费奇争辩了好久,说易良和高强他们是一些好勇斗狠的人,应该马上动用法律来制裁他们,要不的话他们胆大滔天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搞出一些祸害来。费奇则认为,还是应该给他们一个机会,如果他们真的再搞出了什么事端,再去严厉制裁他们也可以。
我们见到多讲无益,也就向费奇告辞了。我们走下了楼来,正要离开军营。不过看到汉特和狄克一起走了上来,肯定是狄克看见我们上楼去找费奇,所以叫上了汉特来半路等住我们。
他们走上来后,汉特还是带着一脸的坏笑,他用挖苦的语气说:“你们又跑来找费奇做什么,我劝你们少管点闲事!”
我随口说道:“我们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具体什么事情你也不用来操心!”
汉特又阴险地笑着说:“哎哟,还跟我来搞神秘!你以为办了个《雁队评论》,就有什么了不起了吗?假如费奇会听你们的,上次他就已经派人去搜寻那批画作了。”
我说道:“我不需要搞什么神秘,让自己变成一个难以捉摸的人。我是个怎样的人,大家都很了解,只是你们不太了解而已!你自己要小心点才是,你做的那些事给费奇知道了,看你会变成什么样!”
汉特有些吃惊,他问道:“我有什么事?”
这时睿灵说道:“你跟易良合计着,偷着带人进去地下洞穴群中参观,还从中赚取利益,你说这是什么事?”
汉特嗤笑一声说:“那是易良收的钱,我只是顺路带你们去,况且你们自己也进去参观了!”
他额头上的那一绺头发,像是一条毒蛇的长舌!
睿灵说道:“你收了多少钱,这不是很容易查到吗?”
我又说道:“我们一时很感兴趣,于是就跑去参观了,并没有想到违反了有关规定。但是你们利用参观诺亚实验室来赚钱,这才是大错特错。我们错了归我们错了,我们愿意承担相关责任。你小心我哪天心情不好,跑到费奇那里告你们去!”
汉特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只管去告,反正我的责任是很少的。我看你们两个长得高高瘦瘦的,小心一阵风把你们吹倒了!”
我则说道:“你没有看到海边的那些椰子树吗?它们也是高高瘦瘦的,但是可以抵御任何的暴风雨!”
接着,我向睿灵说:“我们走,我们没时间跟他扯谈!“
说着,我们就向着军营的大门走去了!
汉特则在后面高声说:“你们常来玩,我随时在这里等着你们!“
我则回头高声回应他:“你的那些丑事,小心着别给人知道了!”
我看到汉特的脸色有些吃惊,他可能没有想到我会将事情爆出来。其实我根据不怕将事情爆出来,我刚才差点就想转身上去再找费奇了,只不过懒得上去而已。那些军士们听到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吓得汉特夜晚睡不着觉也好!或者让他在内心里打上无数个草稿,来应付别人的询问也好!
还没走出军营大门,我就向睿灵说:“从费奇所说的,我们最少知道在地球联合军里面是严禁吸大麻的。大麻是有害的,只要稍稍严格一些,就会禁止吸大麻了。地球联合军有保护人类安全的责任,军人们便不允许吸大麻了。”
我觉得能够开口讲话,这是一种镇定的表现。当然前提是不能语无伦次,而且是要讲一些很有意义的话。
睿灵说道:“这当然了,吸了大麻之后,头脑里满是幻觉,怎么可能完成保卫人类的责任呢?”
我又说道:“一个普通人也有各种的职责,例如是当儿女、当父母、当配偶、当朋友。还有就是作为社会中的一员,虽然不一定有所贡献,但是也不能造成危害,或者是有损社会的形象。最起码的职责,就是成为一个健康快乐的人类。”
睿灵说道:“吸了大麻,一个人就成为了一座孤岛,跟身边的世界脱离开来了。”
我笑着说:“你这讲法很好,假如有一部电影,名字叫做《孤岛》,是描写吸毒人员的各种堕落、迷茫和绝望,影片里充满了黑暗、压抑、无奈和孤独的气息,相信这部电影肯定很卖座,而且可以教育人们不要吸毒了。”
睿灵高兴地说:“这是否可以是一个反毒品的故事,里面还应该有一些反毒品的伟大斗士呢?”
我笑着说道:“嘉晴说得没有错,毒品是人类的一个灾难,我们要与毒品作长期的斗争。那个斗士应该是一个充满梦想,又异常坚强的人。他让一座一座孤岛,最后都回归到了亲人和朋友们的怀抱。”
睿灵又笑着说:“那个斗士还深入到了一个热带雨林地区,将那里一大包一大包海洛因半成品,以及一大片一大片的罂粟地全部都烧掉了。”
我想了一下,说道:“不过当那个斗士将毒品全部烧掉之后,却发现那些罂粟的种植者只是一些皮肤黝黑的贫苦中年妇女。那些毒贩虽然极为罪恶,但是他们却都是一些贪钱又阴险狡猾的傻子而已。而且他还发现,最糟糕的是直到现在为止,贩毒还是一个最赚钱的行当,那些毒品从来不用担心卖不出去,只不过是政府要来抓而已。”
睿灵说道:“以前有一个疯子愚弄过整个世界,不过也要怪这个世界里的很多人愚味又反动。看来要彻底打败毒品,还是应该让整个世界的人们整体素质都提高才行。”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军营的大门,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我向睿灵说道:“那个汉特跑来威胁我们,这反倒让他露了马脚,那些大麻肯定是他提供给易良和高强他们的。因为我清晰记得,在我说汉特做的那些好事时,他的神色有一些惊慌。”
睿灵高兴地说道:“对,那些大麻肯定是汉特提供的,但是我们怎么找到证据,证明是汉特提供大麻给易良和高强他们的呢?”
我说道:“我们也许要像个侦探一样,向很多同学询问,他们知不知道易良和高强他们有吸大麻,他们的大麻是从哪里来的。”
睿灵又说道:“那么我们是否应该找一个卧底呢?让他假装对大麻很感兴趣,要向易良和高强他们买一些大麻。”
我说道:“这确实是一个6好方法,不过这样有一些危险,谁会愿意去当这个卧底呢?而且这个时候易良和高强的警觉性肯定很高,现在忽然有人要向他们买大麻,他们肯定会怀疑的。”
睿灵皱着眉说道:“但是我们怎样去找到证据呢?”
我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了诸泽老人。
我向睿灵说道:“诸泽老人住在第四大队,不知道他有没有见过汉特拿大麻给易良和高强他们。本来我还想着找他好好聊一下,这里离第四大队很近,我们干脆现在去找一趟他吧!”
睿灵说了一声“好”,我们便向着第四大队走去了。
我又向睿灵说道:“我一直觉得费奇这个很迂腐,你看他对易良和高强吸大麻的事情就这样处理了,他怎么没有想到要去查一下大麻的来源呢?最起码这也能从根源上断绝了他们的大麻来源呀!”
睿灵说道:“确实如此,他做人过于的守规矩,拘泥于固定的模式和准则!”
我说道:“他就如一个智力未成熟的小孩子,机缘巧合之下穿上了那身军装。他表面上彬彬有礼,做人规规矩矩,做事中中庸庸,实际上他只是个听话的小孩子,一切行动听命令。在自己的职责以内,他全部都会做到。超出了职责,他就动都不敢动了。他学着别人的样子正襟危坐着,学着别人的样子在某些场合大模大样地讲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又学着别人的样子,做出了宽容大度的裁决。如果外面的人知道了,还会说他是一个宽容仁慈的好官员。”
睿灵笑着说:“确实如此,他在处理易良和高强的这件事上,肯定是参考着其他地方的官员来处理的。他也是要装出一个宽容的样子来,给予易良和高强他们一次机会。他这种处理方法还挺巧妙的,方方面面都讨好了,自己也有了一个宽容的高大形象。万一易良和高强再搞出些事来,他还可以严厉地去惩罚他们,到时候他又可以做个好人了。只不过我们太执着了,要不一般的人被他的那套言论说一下,也会同意给易良和高强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
我又说道:“一些人拥有着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是低微和渺小的,所以从来都彬彬有礼的,从不会狂妄地叫喊,永远只是拜服在各种圣贤之前,而且还能做到不被人们责备。”
睿灵说道:“费奇追求的只是说得过去,别人是这样处理的,他也是这样处理的,上级和人民来问责的时候,他有这个理由就能说得过去了。这确实是一种小孩子的心理,害怕上级来检查他的作业,他的作业做得说得过去了,就不会惹来上级的责备和批评了。甚至对待人民也是如此,他也害怕人民的责备和批评,在人民面前也要说得过去。”
我则说道:“这其实是费奇内心里没有崇高的理念,没有真真正正想着让人民更加快乐、幸福和安心。我们提出要向地球总署申请增订法例,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提议。他看到有一些有悖常规,就理所当然拒绝了。他没有想过那些小孩子们,看到易良和高强他们这样呼啸而过,内心里会引起恐慌,会带来不安全感,影响到日后的成长。而是对这些不良分子包庇纵容,害怕他们闹起事来,说是不干预他们的自由,直到很过火了才出手。”
睿灵说道:“法律制定出来,就是为了惩罚有过错的人。费奇这种表面上宽容的做法,实际上损害了善良的人们。吸大麻一方面损害自己,另一方面还很有可能伤害旁人。情绪波动了跑到大街上横冲直撞,或者是在家里点燃了煤气,都会危害整个社会。”
我说道:“我想到了红十字军东征,红十字军总共有十次东征,只有第一次取得了胜利,之后就再也没有到达过耶路撒冷了。这是一个有没有崇高理念的问题,没有了崇高的理念,他们就再也到达不了耶路撒冷了。”
睿灵说道:“我记得红十字军东征的原因是,穆斯林在耶路撒冷之外设置了关卡,基督教徒到耶路撒冷去朝圣时,要在关卡交钱才能通过,还遭到了搜身、殴打和污辱。为了替被欺负的基督兄弟报仇,也为了收复耶路撒冷,于是教皇发动了圣战。”
我说道:“耶路撒冷同为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圣地,第一次红十字军东征时,虽然伤亡惨重,屡屡陷入重围,但是红十字军的战士们,都能够以勇气举起圣矛,向着黑压压的敌军冲锋,最终打败了敌人。为基督兄弟报仇,夺回圣地耶路撒冷,这是多么崇高的理念,因此红十字军第一次东征胜利了。”
睿灵说道:“之后穆斯林重新夺回了耶路撒冷,但是在接下来的100年里,基督世界发动的九次东征都失败了。”
我说道:“这九次的东征,目的都是要夺回圣地耶路撒冷,但是理念已经非常模糊。当时欧洲的人们内心是这样的,在那些遥远的地方有一个耶路撒冷,基督教曾经将它夺了回来,但是它又被伊斯兰教夺走了。现在我们要再次东征了,将它重新夺回来。又或者是耶路撒冷被抢走已经许多年了,东征了好几次都没有夺回来,这一次我们又要出发了,一定要将它夺回来。这样的一些理念,比起为基督兄弟报仇,是要模糊许多了,所以这九次都失败了。”
睿灵笑着说:“夺回圣地看起来也是一个崇高的理念,但是比起为基督兄弟报仇还是不如。为基督兄弟报仇是一个很清晰的理念,是一件非常必要的事情。而夺回圣地对于教皇和贵族来说可能还是非常必要的,但是对于普通士兵来说就不一定了。”
我说道:“就好像一个人很想发达,他一门心思想着要发达,到处找门路想要发达,但是发达并不容易,耗费了许多精力,最终还是失败,因为这个理念是很低层次的。”
睿灵又笑着说:“哈哈,发达当然不容易,发达差不多等于是成功,一个人要成功是很难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成功。”
我又说道:“假如有一个人,他怀着崇高的理念,想要让人们的生活更幸福。后来他发现人们很喜欢吃榴莲,不过由于榴莲非常的昂贵,所以很多人不舍得吃。于是他想尽了办法,开辟的一条运输路线,极大地降低了成本将榴莲运了回来。又或者他花了许多年的时间,终于研究出了怎么将榴莲在当地种植。那么这个人的榴莲肯定会很畅销,他也会因此而发达了。”
睿灵笑着说:“确实如此呀!他想尽了办法让人们吃上榴莲,反倒让自己发达了。”
我也笑着说道:“反过来,如果那个人认为人们的生活已经足够好了,在物质上面已经够了,够过就好,不用享受榴莲了,那么他怎么可以看到这个商机呢?”
睿灵笑着说:“费奇就是个这样的人,他认为在人们的身边有着易良和高强,也可以照样好好的生活,再也不想着去作出改善了。其实花一点气力去教育和惩治易良和高强他们,让他们在着装和行为上作出改正,人们的生活环境肯定可以更美好。”
我说道:“我们的那个提议,其实费奇至少应该将它向地球总署提交的,能不能通过,什么时候才能实行,这些可以先不管。费奇表面上没有出什么差错,实际上他是一个很不称职的官员。”
睿灵说道:“确实如此,其实地球总署应该将费奇撤换掉才是,应该换一个真正地去帮助人民的官员才是。”
我说道:“其实地球总署可以从社会中,来找一些适合担任类似官员职务的人。将职务之内的工作与难题罗列出来,谁认为自己能够胜任的,可提出自己的解决方案,经过审核认为有很大的可行性,就可以任命他担任此职务。这种方法还可以促进人们去为国家和人民着想,有思想、有能力和有方法的人,可以得到施展的机会。假如早就使用这样的方法,两千多年前的孔子就不会没有施展的机会了。”
睿灵笑着说:“哈哈,孔子周游列国,就是为了推销自己的治国思想。他的治国思想是以仁和德为政,强调要充满爱心,爱国家爱人民,施仁政,要去感化人们,再以刑辅德。看来孔子的治国思想,也惩治不了易良和高强他们。”
我说道:“孔子追求‘无诉’,是过于的善了。对待犯罪有教育和惩罚两种方法,假如要让人们懂得道理,当然应该更多地使用教育的方法,而惩罚是没有多少用的。但是一些人暂时无法教育好了,就只有用惩罚的方法去威吓住他,让他不敢去作恶。孔子过于的理想化了,想着能够教育好所有的人,所以就提出了‘无诉’这种思想。他没有想到DNA、人性和思想,是千百万年积累下来的,要经过数代人的努力才可以改变。”
睿灵说道:“确实,对待罪恶应该快速及时地制止,以及使用有效的方法预防,并不能完全使用教育。当然对于一些小缺点,是可以慢慢教育的,甚至是包容人们的一些小缺点。”
我笑着说:“这就是释迦牟尼的‘看破红尘’了,这个红尘世界中的人们,总是有着一些小缺点。”
睿灵笑着说:“宽容人们的小缺点,这其实是一件很正确的事情,只不过将宽容放到了最大,对易良和高强这样的人也给予宽容,这就错误了。”
我笑着说:“人们的思想是很容易错误的,觉得宽容好,就以为越宽容越好,觉得善好,就以为越善越好。人们就去追求一种极大的宽容,一种极大的善,要容天下,容不能容之人,容不能容之事,以为这样就拥有极高的品格了。这当然是错的了,要不我们为什么要去分对与错,好与坏,美与丑,善与恶,好的赞扬和支持,坏的批评和制止。”
睿灵又说道:“确实如此,孔子强调仁、礼和德,但这只是对一般的善良人们,对真正邪恶的人还是要动用刑法。”
我笑着说:“当然是的,即使孔子自己对丑恶的人也是非常痛恨的,只是对善良的人才宽容而已。有人服丧三年期满,马上高声唱歌。子路讥笑于他,但是孔子不愿伤害于他,谅解他服丧三年已很不容易了。但是鲁国季氏当道,将鲁昭公迫走了,孔子即非常的痛恨,带领学生离开了鲁国,并且开始了周游列国。而且由于他原则性强,对于每一个君主都看不惯,所以才周游了列国十几年。”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走着。快到第四大队了,睿灵向我说道:
“希望诸泽老人那里能够有一些线索吧!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制裁易良和高强他们了!”
我笑着说道:“我不是那么容易被驯服的,费奇要宽容于易良和高强,但是我却想到了要查他们大麻的源头。即使诸泽老人没有掌握什么线索,我还是会再想办法的。对了睿灵,你知道一个怎样的人,才不容易被别人驯服吗?”
睿灵说道:“是怎样的人,才不容易被人驯服呢?”
我说道:“鹿和牛都有一双角,牛被驯服了,而鹿没有被驯服。原因就在于牛的身材太过圆圆滚滚了,有喜欢过安闲生活的性格。它们宁愿给人类驯服,因为这样反倒省事一些,吃苦受累也就算了,总比永无宁日的战争要好。甚至大象也是如此,它们威力无穷,一脚就可以跺死一个人,鼻子一扫又可以卷走一个人。不过它们同样是圆圆滚滚的身材,非常喜欢安宁的生活,所以它们同意了做人类的奴仆。而鹿则要苗条许多,它们更加的灵活,更加喜欢奔跑和跳跃,更加喜欢折腾,不喜欢安宁的生活,要去抗争那被奴役的生活,因此它们未被驯化。”
睿灵笑着说:“确实,我们都是高高瘦瘦的身材,我们都有一些不怕折腾的性格。”
我们进了第四大队,远远看到诸泽老人坐在了猫舍的旁边。我们走了过去,与诸泽老人打了招呼。诸泽老人告诉我们,他将那条大狗的食粮拿了一些来给流浪猫们。
我看到那个富小姐家里的虎猫,也跑到了猫舍这里来玩。它是多么的胖呀!身体上一块一块肌肉突了起来,脸也胖得肿胀了起来。它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之后又转回身去抓了一下痒。这时的它多么像一头熊呀!也许猫科动物变胖之后,都会变成一种熊。当它的头转到了左边,翘首凝望着身后时,它又变得像是一只老虎。也许是因为它的胸部和脖子的轮廓线条,让人感觉它太过的健壮了吧!它显然在富小姐那里已经吃得很饱了,只是跑来这里玩一下。不过这里也许更加适合它,虽然这里的伙食要差一些,但是这里有许多的同伙。
我向诸泽老人说道:“您似乎挺喜欢这些流浪猫的!”
诸泽老人饱经沧桑地说:“流浪猫的确有一些像流浪者,不过它们比流浪者还是要幸福得多,因为它们很容易找到情投意合者,去谈一下恋爱。”
我想到,如果要救助流浪者的话,那么肯定也要帮他们找到爱情。不过找到爱情还不是很容易,一个穿着整齐又朴素的年轻人,在努力地学习着工作的技能,应该还是会有许多女孩子会喜欢的吧!
不过我向诸泽老人说:“您不要老装作曾经沧海的样子好吗?”
诸泽老人说:“我没有装,我经过了那么多艰难困苦,终于取得了成功,不过之后又有了那么大的变迁,这只是我真实的样子!”
我说道:“您的那些经历算不了什么,您曾经将事业做得很大,这不算什么大事情,您被一对子儿背弃了,很多人也有这样的遭遇。您以为这些是天大的事情,于是就变得冷漠淡定了,对生活不再抱有热情了,这样是错误的。一个人最怕就是熬日子,一天一天熬下去,重复着单调的生活。”
诸泽老人说:“你上次叫我找一些事情来做,但是我已经六十几岁了,有什么事情好做呢?”
我笑着说道:“生活可以藏在河边的一颗石头上,也可以藏在一片枯叶下,还可以藏在黄昏的景色里。您是一个自由的人,可以去追求友情,可以去追求大自然的风光,可以去追求各种艺术活动,或者随意地玩一下也可以。”
诸泽老人说道:“可是我对这些都丝毫不感兴趣!”
我说道:“人生并不是风霜雨雪蚀刻出的冷峻山峰,最重要的是你应该对生活拥有着热情。对了,你应该去爱,去爱这些流浪猫们!现在你已经对这些流浪猫们动了恻隐之心,将美好赋予给了它们!”
诸泽老人说道:“不同的人,爱的对象是不同的,我这样的一个老人,只有将自己的爱心赋予给这些流浪猫了!”
我笑着说道:“确实如此,您最适合来爱这些流浪猫了,您可以每天拿一些食物来喂养这些流浪猫们,快快乐乐地过好每一天。这些流浪猫们一天一天长大,可以成为我们人生这部纪录片中的一部分。您还可以成立一个人类和流浪猫和谐共处研究会,并且为这个研究会建立一个网站,将自己与流浪猫们是怎样和谐共处发布到网络上面去。到了以后,你可以向全世界的小朋友和老人发出邀请,邀请他们到D区来旅游,参观一下我们的猫舍。您来教一下他们,应该怎样和流浪猫和谐共处,并且邀请他们在世界各地都建一些这样的猫舍。”
诸泽老人的眼睛里显现出了一丝光芒,他笑了一下说:“这确实还是一件比较有意义的事!对了,你们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一件事吗?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睿灵笑着说:“确实,还有一件事!”
我则说道:“本来只是为了这件事,那天来放置猫舍时,时间太紧迫了,没有时间跟您详谈。不过,这两天发生了许多事,变得有一些事想请您帮忙。”
诸泽老人说道:“不过现在已经中午了,你们饿了吗?你们不嫌弃的话,我随便煮点东西给你们吃吧!”
我一看,真的已经十二点多了,整整忙了一个上午,真的已经有些肚子饿了。
我说道:“假如不太麻烦的话,那就真的是太谢谢您了!”
睿灵则笑着说:“那怎么好意思呢?还要麻烦您来为我们准备食物!”
诸泽老人说了声:“不用客气!”
接着他就领着我们,回到了他的拖车旁。我们在休闲椅上坐了下来,他则回到拖车里的厨房中,去为我们准备食物了。
在我们的身边,有一小片蔓生花。好多蔓生花枯萎了,但是又有很多花儿开了出来,让它们保持着繁盛的样子。这些蔓生花高高低低的,好像是满天的星星。忽然间,我又觉得他们又像是高速公路上的路灯。星星是指引方向的,而路灯则照亮脚下的路。按着正确的方向,我们就可以到达自己的目标了。假如沿着一条高速公路一直走下去,最后又会到达哪里呢?前面的那一个出口,也许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城市,也许是一个偏僻的小城镇。星星指引着我们的方向,而我们则去寻找自己的生活。
一个黑影在树上窜动,我还以为是一只胖老鼠。当它跳了出来,我才发现是一只胖鹊鸲。我想为什么人们讨厌老鼠,而喜欢鸟儿,原因只是一种“黑”。刚才是一团黑影,我没有看清到底是什么,一丝恐怖便涌上了我的心头,让我以为它是一只老鼠。当鹊鸲现身,我又有了一丝惊喜,感到十分轻松和快乐。
老鼠钻在黑暗的洞穴中,肯定是十分肮脏的。我对它讨厌是很正常的,但是我为什么感到恐怖呢?也许是那些躲在黑暗中的东西,总是要害人的吧!老鼠跑了出来是偷东西吃,蛇跑了出来是要咬人的,而老虎和狼跳出来则还是要吃人的。连这些猛兽也喜欢躲在黑暗中,它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吃人吗?也许并不是它们喜欢黑暗,而是它们本身并不十分强大。
没一会,诸泽老人就端了三碗麻辣牛肉面出来,我尝了一下味道非常的好。面汤上漂了一层红油,这层红油也许就是花椒和辣椒油的混合物了。而且盐份也似乎混在了那层红油中,那清汤中则是没有多少盐份的。我将那些面条撩过了红油,吃到了嘴巴里,感觉味道非常好。而且面条泡在汤里,慢慢地更加熟透,以及变得更软滑了,口感也变得更加好了。吃到了最后,我还将带有红油的汤全部都喝掉了,因为我不觉得那是脂肪,我认为那是辣椒和花椒里面的营养。
刚开始吃的时候,我们已经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以及之前跟易良和高强他们发生的冲突,全部都告诉了诸泽老人。我们还问他,有没有留意过易良高强他们,有没有见到汉特和狄克拿大麻给他们。
诸泽老人说,他当然留意到了易良和高强,他们常常三三两两,或者是七八个人聚会。有时候会低声商量什么,有时候又会哄笑起来。他们常常兴致不高情绪低落,偶尔还会相互争吵了起来。他还常常看到他们往军营那边去,也许是约了汉特在哪里碰头。汉特也有到第四大队来找他们,好像有时会给一些东西他们。他隐约知道他们有到洞穴里去吸大麻,只不过没有当作很重要的事。
接着,睿灵说道:“您能帮我们留意一下他们吗?最好是能知道他们是将大麻藏在哪里的?因为抓贼要拿脏,这可以方便我们去告发他们。”
诸泽老人说道:“这没有问题,我帮你们留意一下就是!”
我说道:“这个汉特,他怎么一身都是胆,什么事都敢做得出来。”
睿灵则说道:“他们打仗不会冲锋在前,仗打完了又急着冒认自己是第一个冲进去的人。”
诸泽老人说道:“军队里是有一些这样的人,他们本来就有些不良青年的色彩,在社会上没有什么事情做,于是想着干脆到军队里面去混一下。”
我们又谈论了一下,易良和高强他们以为有了汉特撑腰,所以就娼狂了起来。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的本性都并非善良的,也不会得关爱其他人。他们只是受法律和道德约束着,才没有去做杀人放火这些犯罪行为。易良和高强他们正是如此,他们以为自己在军队里面有人了,就完全地狂乱放肆了起来!
在回第二大队的路上,睿灵向我说道:“锐风,虽然不像你说的,我们将要噩梦降临,不过我们这次确实惹上麻烦了。刚才你高声揭了汉特的老底,他肯定会拉来易良和高强想办法报复你,你可要小心点才好。”
我说道:“我的信念,就是要拥有坚强的意志,去不害怕这些丑恶的人。摇旗呐喊和虚张声势,虽然在战场上非常有用,不过面对着我这个强大的敌人,又会有什么用呢?”
睿灵说道:“确实如此,我们并非弱小无助,我们学了这么多年蔡李佛拳,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我笑着说:“确实,我虽然没有太多防卫的屏障,不过却不害怕喋血街头。而且我还有勇气奋起一搏,遇到我是他们最痛苦的事。”
睿灵说道:“假如真的动起手来,我们打到了他们两三个人,他们可真的就威风扫地了!”
我想到了什么,说道:“睿灵,我觉得你也要小心,在好几次与他们的争执中,你的反应都比较激烈,言语也都很冲。我觉得那个高强,十分的仇恨你。有时候明枪易挡,暗箭却难防。”
睿灵笑着说:“我会小心的,我只是非常仇恨这些丑恶的人,很想去教训一下他们。假如法律没有去制裁他们,我也很想替代法律去制裁他们。当然我们还要努力去制订新法律,去制裁这些为非作歹,进行骚扰和侵害的人。”
我则说道:“我相信一个内心足够强大的人,是不会害怕他们这些不良分子的。面对着易良和高强这样的恶人,善良的人们都应该强大起来,内心要足够的强大,体魄上也要足够的强大。要积极的自强和自救,还要相互团结起来,一起去打击易良和高强这样的坏分子。”
睿灵说道:“确实如此,易良和高强他们再强悍,面对着前赴后继的数百善良人,他们就显得太过微不足道了。善良的人们都应该强大起来,让易良和高强他们不能揭起恐怖风暴。”
我说道:“不过强大起来并不容易,这就像要拥有爱心一样不容易。自私和贪婪的人,他们不可能强大起来,他们肯定会做缩头乌龟,或者是做坏人的走狗。真正有可能强大起来的,还是那些真正善良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