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终于有了时间,到运动场来跑步。今天的空气中没有什么风,树叶都是静止不动的。但是我仍感觉到有风吹在我的身上,我就这样在风中奔跑着。好几天没跑了,疲劳感又出现了在我身上,但是终于又退去了。
我想,我们人类是向往飞奔的,飞是多么愉快的感觉。埃及人他们是十喜欢鸟的,他们的文字也是鸟形文字。我们中国人的文字,最早也叫鸟迹书。印第安酉长的头上,还要戴着鸟羽冠,身上还要纹上鸟的图案。
另一方面,如果能不怕疲劳这一种感觉,我们也会敬仰的。海明威的《乞力马扎罗的雪》,乞力马扎罗基博峰北麓上的那只被风干的豹子名闻天下。海明威说,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只豹子爬到了这个高度。我们对这只豹子都充满了敬佩之情。
豹子是没有泪腺的,因为它的泪腺已经退化了。豹子又是最善于短跑的,短跑是在同一时间内将体力作最大的输出,是动物最剧烈的运动,会引起最激烈的心跳,所以也会带来最大的痛苦。豹子不害怕这种痛苦,因此豹子不需要用眼泪去抚慰自己,所以它们的泪腺退化了。我们起床都需要那么大的勇气,而乞力马扎罗的那只豹子却可以不怕严寒,从海拔四千米,爬到了海拔六千米,这个不属于它的世界。
我们人类的祖先是非洲黑猩猩,最早的时候是猴子。假如再早一些,我们的祖先是什么呢。很有可能就是豹子,猴子的体形跟豹子非常相似,它们都有细长的身体和长长的尾巴。它们曾经在古代大陆上一起飞奔,是一种飞跃于草丛中的野兽。它们都有不怕疲劳、不怕严寒、不怕痛苦的DNA。当有一只豹子飞跃到树上时,它成为了猴子。
豹子生活在树上以后,过上了休闲的生活,变成了猴子。但是它们在树木之间攀着树枝的飞跃,速度可能也不比豹子慢。人类在后来已不再需要飞奔了,但是喜欢飞奔的古老DNA,还是隐藏在了人类的体内。这些DNA有时也会爆发出来,例如是在我的身上。这种古老的DNA是不应遗失的,可能就是这种不怕痛苦的DNA才使人类优秀。
我跑了很多圈以后,站在运动场边的栏杆旁休息。我凭着栏杆,一阵风吹过,我感觉到异常的凉爽,我忽然觉得我的一生跟风也有很大关系。
我小时候常看一个《铠甲勇士》的动画片,很多人喜欢里面的炎龙侠,而我却喜欢里面的风鹰侠。鹰有三强,目光锐利、爪子犀利,还有就是矫健的翅膀。鹰可以在高空巨大的气流中翱翔,这是多么厉害呀!
风鹰侠还有个很厉害的绝招“穿风刺”,用手臂上的剑向前一刺。穿风刺是速度的化身,这是无比快速的一剑。其实谁用剑向前一刺,都是要穿过风的,但是我觉得“穿风刺”这个名字非常好听。古时候人们也喜欢将马的名字起作“追风”,能够追风需要多么快的速度。速度是人们的向往,能够在风中飞奔是是能力的表现。在风中是多么美好,无论是风中的雨丝,还是那穿风的一刺,还是风中的翅膀,都是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