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峻跟聂月儿约好了下周逛花市,心情一片大好。他走出小区,看到天河公园就在旁边。觉得时间还早,最近又看了一些植物的书,不如到天河公园里逛逛。
陈峻走到天河公园西面一个小斜坡下的小广场,在广场中间是四棵落羽杉。这种落羽杉可以说是一种老树,因为在十几年前的广州到处都种着这种落羽杉。现在广州的公园里引进了各种名贵树种,这种落羽杉也就很少看见了。这四棵落羽杉的树杆笔直,树的外面包了一层潮湿而又带着苔藓的树皮。树杆到了很高的地方才有了一些分枝,分枝上长着一些羽毛一样的叶子。这种落羽杉是原产于美洲的,美洲的印第安人这么喜欢飞鸟,也许就是他们想到天空和大地都是羽毛的化身。看到这些落羽杉,陈峻仿佛看到,在雄伟的落基山上,种满落羽杉的树下,印第安人在那里穿梭。
在广场的四周种了大片蜘蛛兰,这种蜘蛛兰原产于南美洲。热带雨林的气候让这种蜘蛛兰的叶子特别的宽大,一根根长长的叶子垂到了地上,仿佛一只只大型的蜘蛛。一大片的墨绿色的蜘蛛兰,生长得特别的旺盛。它们好像是蛛女的织布技术比雅典娜还要高超,被变成了蜘蛛以后为大地织上了一层绿装。
陈峻又来到了翠湖边上,这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但是太阳还没有下山,懒洋洋的阳光透过细叶榕的枝叶洒了一点在陈峻的身上。游人们也仿佛是投入了角色,享受起黄昏的一片休闲。远处传来二胡的伴奏声,原来二胡不仅仅可以弹奏悲伤的乐曲,还可以演奏革命的低落,甚至是自己的家乡。
在湖的远方泛着两叶小舟,但湖面似乎并不平静。不是有鱼儿在水底作涌,而是由于太阳的光反射在了湖水上。湖水快速的晃动着,让光星星点点快速的变化着。整个湖面都布满了这种白光,只有树荫下的湖水是碧绿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