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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一挥而就顺畅地缴枪

  我们奔驰在了沉闷的夜空之下,一层一层黑烟散布在夜空,将所有的星星都遮盖了,让朦胧的月亮变得异常的孤独。黑暗仿佛要吞噬一切,而且的确大多数的东西已经被黑暗吞没了。在这空无一人的荒野里,一股一股疾风吹拂而过,发出一阵一阵的怪声。除了我们的马蹄声,以及这些古怪的风声外,时不时传来的就是那些牧草被吹拂得沙沙作响的声音。

  在夜色茫茫中,我们没有让马匹跑得太快,只是让马匹小跑着赶路。在我身边的天边红日还向我说到了,我们大量制作镀银鹿皮书的话,对野草是一件最好的事情。因为他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在部落里面没有事做,是一个巨大的浪费。如果能够为部落做出一点贡献,他也会感到安慰和快乐。部落里面的一些老幼妇孺,也可以让他们做一些制作上的简单工作。有时候做一点事还是好的,可以让一个人高兴起来。时间上总是很空闲,就会让一个人沉闷和抑郁。即使不是做镀银鹿皮书,也要另外找一些事给他们做。当然前提条件是,他们拥有充足的睡眠和休闲时间。

  白马在轻快地奔跑着,我的心脏也在生机勃勃地跳动着。白马的动作快速,步履是那样轻盈,浑身都透着不凡的气质。白马的四条腿非常舒张地迈着步,很适合进行长距离的奔驰。实际上我们人类的腿,跟马匹的腿是多么相似,都非常适合长距离奔跑。在长距离奔跑的时候,非常轻松地迈步和跳跃是十分重要的。假如一匹马受惊后狂奔了一段距离,它很快就要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假如让自己的奔跑轻松下来,就可以一直跑很远的距离了。

  我们在这广阔的草原上奔驰着,清冽的风迎面吹来,我们仿佛跑进了风里,飞翔在了风里面。牧草在这清冽的风里面,也仿佛在以某种旋律在跳舞。白马在风中的奔跑,让我的身体活跃了起来,血液和肌肉都活跃了起来,大脑也感觉十分的轻松舒服。我的长发也随着白马奔跑的节奏在风中飘荡,让我感觉自己更加的威武了。我心中的那一支曲子也挣开了一切的束缚,恣意地飞向一个又一个更加高的天空。这一支曲子是多么的激昂,就算是再大的疾风都无法改变它。这些疾风可以驱赶和驱散那些灰白的云彩,但是却丝毫不能改变飞向天空的这一支曲子。

  在前进了一段时间之后,天边红日和千里眼已经跑在了前面,而我和大巴掌则跑在了后面。天边红日的那匹黑马真的是多么刚劲,它非常轻松地快跑着,尾巴则飘扬在了风里面。它的膝盖是多么粗壮,身体和四肢又是多么强健和精悍。在四蹄落在地面上时,还激起了许多的细小砂石。

  天边红日头上的两根羽毛,也跟他的长发一起在风中飘动着,而且他身上的流苏也全部飘扬了起来。天边红日多么像一只雄鹰,张开翅膀翱翔在了风里面。这一双翅膀上的羽毛驾驶住了风,同时也被风吹动着。这一只雄鹰在落基山上翱翔,飞过了一座座的山峰,又飞过一座座的悬崖,一直向着大草原飞来。然后紧贴着大草原,一直向着前方飞翔。这一双强劲有力的翅膀,可以自由自在地飞到任何地方。而且这一双充满了力量的翅膀,也不害怕任何的争持和周旋。

  又前进了一大段距离后,我和大巴掌从两边赶了上去。我、天边红日、千里眼和大巴掌,一字排开地奔驰在了大草原上。我们还说到了,以前在溪流和河流边上捕大马哈鱼,并且怎样将它们晒干,做成鱼干慢慢食用。我们还会将鹿皮,蒙在了木架子上,做成单人或双人的皮船,在小河流里航行和漂流。在鹿皮的缝合位置,我们则会在上面涂上麋鹿油脂和骨灰的混合物,进行防水的处理。假如是翻船了,我们就要将皮船拖上岸,将里面的水全部倒出来,然后将它晒干。

  在落基山里面,气候则是多么湿润多雾,适合着牧草生长,在山谷里形成了连绵不断的牧场。山里面当然还有麋鹿、驯鹿、野猪、盘羊和山羊等各种的猎物,我们要辩认它们留下的痕迹长距离地尾随跟踪这些猎物。除了用枪械和弓箭来对它们进行伏击之外,还会用设置陷阱的方式将它们捕获。当然还有十分凶猛的灰熊,它们会和我们一样在溪流和小河边上捕大马哈鱼来吃。驯鹿的小型队伍,则会在草地上前进,或是出现在茂密的树林里。在春天的时候,植物的生命总是可以尽情地生长和绽放。到了夏天的时候,树木们都绿意盎然的,油绿的叶片会随着风飘荡。到了秋天的时候,这些叶片则会变得五彩缤纷,精彩绝伦。到了冬天的时候,动物的脸上如果沾了些雪粉,就会变得好像魔鬼一样。

  落基山里,香气四溢,缤纷的美景,所以联邦政府安排给我们的保留地,怎么能够打动我们呢?虽然落基山里的生活也颇为艰苦,但是我们情愿像花岗岩一样坚定地生活下去,也不情愿领取联邦政府施舍给我们的食物。

  我们又讲到了,我们内兹佩尔塞人,以及平头族人,当时活动的区域是多么广阔。我们遍布在哥伦比亚河的下游,从俄勒冈一直延伸到爱达荷。山谷里面的平原,四面都是高耸的落基山。联邦政府一次一次违背条约,起码掠夺了我们上百万公顷的土地。

  我们谈论到一个国家是否会忽然痉挛,大家感到控制不了这个国家了,整个国家向着某个坏的方向猛冲。那些暴民们慢慢酝酿出了一种野蛮和狂躁的情绪,忽然胆敢违反这个国宝确定下来的法律,纷纷踏过边界进入到各个印第安人的保留地里。而总统、国务卿和联邦政府,却恰恰需要这一伙暴民的青睐和支持,因此就要帮助这一伙暴民一次一次践踏我们的权利和尊严。因此人们就在这一片土地上,见证到了邪恶力量的胜利。

  黑奴是完全被控制着的一种劳动力,而我们印第安人显然是不愿意为白人劳动的,所以也要在保留地里被完全控制起来。虽然黑奴要为白人劳动,而我们反倒可以白得吃的,但是一种被困住的心理,以及一种无可发展的事实,却会让我们慢慢变得死气沉沉,消失了生气。

  不过在落基山里的时候,我就相信最漆黑的夜里也会藏有星星,只不过我们看不到而已。现在的夜空也是如此阴郁,那一层层的黑烟还让月亮让得如此丑陋。不过我们奔驰过一片一片草地,以及奔驰在这一阵一阵清冽的风中,终于让我们寻找到了苏丹和鹿皮书这两个发展的方向。我们在这风中的奔驰是如此轻松,我们相信自己永远不会做谁的臣民,我们就是飞奔在这个世界上最自由的人。

  落基山是令人眷恋的,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那里开始的。但我们是一群聪明的人,找到回家的路并不难,如果是找到了一个新家园,那才是一件不寻常的事情。现在我们的心里面,已经将这个新家园放了进去。我们将有着永干涸的动力,向着这一个新家园前进。我已经相信自己老了以后,会在一个非常美丽的海岸边上,看着海燕在浪尖上舞蹈。我们一路奔驰着,虽然这个大草原给人一种荒凉孤寂的感觉,但是我们却在气势逼人地向着前方迈进。

  而且我们还谈论到,那个保留地我们也不会放弃。就算保留地里种不了作物,我们也要在那里种上各种耐旱的灌木和杂草,让那里绿油油一片。并且让一些鸟类在那里安家,让它们整日都在那里快乐歌唱。让我们从苏丹回来居住时,可以住得舒适愉快。当然牛羊是不能多养的,因为养多了之后会将植物吃光。

  一个小土丘挡在前面,不过被我们非常轻快地越过了。而且超过了这个小土丘之后,我们还一起加快了速度。我们并排疾驰着,马蹄声轰隆隆的,仿佛是排山倒海的野牛,在这个大草原上奔腾。野牛拥有着多么澎湃激昂的性格,它们热情奔放又自由不羁地在这一片大草原上奔驰着。野牛的这一种自由奔放的奔驰,又带来了一种勇于进取的精神。一种勇于进取的精神,又会让人勇于去创造和创新。

  白人则只是擅长争斗,擅长欺骗和抢掠。他们十分狡猾,喜欢耍脑筋,算计着对方。他们想出了阴谋诡计,从别人手上骗去土地。到了最后关头,又可以残忍地使用武器去杀戮。他们在争斗和计谋上具有很大的热情,但是在进取和创造上却没有热情。

  白人的争斗和计谋,实际上都只是为了贪图利益而已。那些愚蠢的匪帮们是贪图的是那每周的十五美元,匪帮头子也仅是贪图着更加大的利益而已,那些地主们贪图的是每年有多少租金收入,那些富翁们贪图的是自己矿山里出产了多少财富。但是他们没有创造出真正美好的东西,而且他们也缺少着一种精神上的力量去将真正美好的东西创造出来。但是我们和野牛一样,一直向着前面飞奔,心里面怀着美好善良的愿望,反倒很容易就创造出了美好的东西。我要制作那三本鹿皮书,心中没有怀着任何杂念,只想着做出三本结实又美观的鹿皮书给安妮,反倒很容易就做出了十分精致华美的镀银鹿皮书来。

  所以优胜劣汰和适者生存的物竞天择规则,更加被证明是错误的。这个世界的规则应该是,一直向着天空生长,一直向着前方飞奔,一门心思地关爱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一直向着天空生长,就可以生存下来了。一直向着前方飞奔,就可以生存下来了。一门心思关爱所有的人,人与人之间都相互关怀和帮助,全体人类就肯定可以生存得很好了。而且心里面的这一种爱,还会让你创造出更加美好的东西给予别人。当然在此同时,我们要防备邪恶的人来侵扰,只要禁制了这些邪恶的人来侵扰,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会生活得很好。不存在什么物竞天择,只要相互关爱就可以了。

  我们策马飞奔了一阵之后,马匹也有一些累了。恰好这个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个水坑,于是我们就停了下来,让马匹喝点水,休息一下。我们自己也到水坑那里洗了一把脸,我还用水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一头乱发。然后我们便坐了下来,吃起了随身携带的干粮。

  吃完又休息了一下,我们又再次出发了。夜空上面依然是一层一层浓厚的阴影,只不过这一次乌云没有将月亮遮蔽了。疾风则吹来一丝一丝冷冽的寒意,幸好我们的兴致很高,抵挡住了这些寒冷。大草原也依然是荒凉寂寞的,只不过我们雄壮的马蹄声将这一片寂静驱散了一点。

  我们走得还是挺快的,还没有到凌晨时分,我们已经到了。远远地千里眼就叫我们慢下来,让马匹慢慢地向着那个小树林走了。这确实还是十分必要,因为马匹奔跑起来剧烈的颠簸,还是会引起许多的声响。而且白马奔跑得热气腾腾的,他们的三匹马也跑得浑身是汗,现在慢慢走过去正好可以让它们休息一下。而且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也是不需要它们参加的。

  我们进了小树林以后,就将马匹安置下来,自己步行过去。因为我们担心马匹偶尔的嘶鸣,会被木屋里的匪帮听到。我们在树林里走着,虽然非常小心了,不过也难免会发出一些声响。我们跨过了一条土沟之后,发现前面有一个东西很像一个人在坐着。我们细看了一下,又觉得它像是一条狗。走近一点了才发现,原来是一个树桩。

  我们小心地向前走着,前面有一些藤蔓垂落了下来,在风中晃来晃去。一些树木被疾风吹得摇动了起来,一簇簇树叶则被吹拂得在剧烈地拽动。树林里有一些树是瘦长的,有一些则有着许多的分岔。一些干硬的树枝,则时不时划到了我的脸上。

  我抬头看了一眼上面,只见树梢旁边的是深蓝色的夜空。冷冽的疾风还在呼呼地吹着,它们对树木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很多老枝桠已经僵硬干枯,一些小枝叶则在瑟缩着飘动。虽然寒冷的冬天还没有来,但是现在很多树木还是冻僵了。要等到明天被太阳照耀过之后,才会重新苏醒过来。

  又走了几步,我的脚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发出了“哐啷”一声。我低头察看,原来是一个金属罐头空壳。接着我们又遇到了一些其他的匪帮遗弃的东西,我们估计匪帮也常常到这个小树林里来休息。

  我们走着,一棵倾倒了的小树,又挡在了我们的前面。这棵小树已经枯死了,只不过还是伸出了许多枯枝桠,挡在了我人的面前。我在绕过这些枯枝桠时,顺手折下一个小枝桠。想不到这个小枝桠还十分坚韧,在咔嚓的一声后,树皮还连着大枝桠。在我又扯了一下后,才将它扯了下来。

  这一个枯枝桠,伸出了三个长长枝条,好像是一个爪子。爪子是属于动物的,山狮、灰熊、郊狼和狐狸都有爪子。当动物要去攻击和杀死对方时,它们便在手上长出了爪子,撕开对方的皮肉。或者将之按倒在地,咬住对方的脖子,让之窒息或流血过多而死。

  不过我手中的这个枝桠,它的爪子更加的长,长得可以一下插入对方的心脏。这样的一个爪子是属于谁的,或者说谁需要一个这样的爪子。也许只有魔鬼才需要这样一个爪子,这么凶残地去将人杀死。

  不过我们人类也发明了掷矛和弓箭,可以在更加远的距离去直插对方的心脏。而且白人还发明了枪械,可以更加快速精准又连续性地,向对方发起进攻。可以说人类是一种非常凶残的物种,比魔鬼还要凶残。我们只有尽量少使用武器,才能够使自己稍稍变得文明一些。假如有一天人类不再使用武器了,那么人类社会就跨入到了一个真正文明的年代。

  最后我们走到了小树林的边缘,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观察匪帮据点的情况。我的手撑在了地面上,接触到了一些小颗粒。我知道这是一层苔藓,它是这么的薄,紧紧贴在了泥土上。而且它们还稍稍带点坚硬,去抵抗风霜雨雪的侵袭。

  我们观察着这一幢木屋,它跟千里眼描述的大概一致,比我想像的要更加大。这一幢长形的二层大木屋,从左到右大概是八个间隔左右。当然有一些间隔可能是打通的,形成一个大厅,或者是比较大的房间。这一幢大木屋斜斜地面对着我们,前面有一个大门,估计后面也有个后门。在木屋前面的木栏里,系着匪帮的十数匹马,以及停放着两辆马车。在木屋的二层,有一个房间燃点着蜡烛,其他的房间则是黑漆漆一片。在靠近我们这边的楼顶上,有一个匪帮拿着来福枪在放哨。不过估计放哨的匪帮不止他一人,因为他并没有怎么走动,在他的另一侧应该还有一个匪帮在放哨。

  面对着这个贼窝,我们小声地商量着。在匪帮哨兵不在意的时候,我们就会匍匐到那些小草垛处。到了某一个合适的距离,天边红日就会留在那里进行监视。如果匪帮哨兵发现了我们,他就会将之立即击毙。有匪帮从大门或窗口出来,他也会立即将他们击毙。

  到了木屋下面之后,千里眼会守在木屋的后门旁边,有匪帮从后门出来,即将他制服或击毙。木屋的大门和后门,肯定都是锁着的。我和大巴掌会环绕着木屋,找一个没有关严的窗口,潜入到木屋里面去。进入了木屋之后,我们会将每一个房间逐一搜查,将每一个匪帮逐一击晕或捆绑起来。

  四周是多么寂静,只有一些风吹动牧草的声音,我们正在等待一个可以靠近木屋的机会。忽然那个放哨匪帮的头侧到了另一边,于是我们马上猫着腰前进了一小段距离,然后立即趴在了一个小草垛的后面。在又前进了两次之后,天边红日就停留在了那里,架起了来福枪,为我们进行掩护。

  不过在又前进了一段距离后,一股冷风忽然钻到了我的鼻子里,让我很想打一个喷嚏。我立即死死地掐住自己的鼻孔,终于没有让这个喷嚏打出来。情况还是有一点惊险,万一这个喷嚏打了出来,匪帮是很有可能听到的。

  到了那些马匹的旁边,好几匹马已经站着睡着了,其余的马匹也并没有怎么理睬我们,只有一匹马抬头看了我们一眼。我们没有惊动这些马匹,从它们的旁边绕了过去。假如混到马匹里面去,它们很有可能会嘶鸣两声的。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到了木屋下面,现在所有的问题都可以用枪来解决了,所以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千里眼沿着木屋的边缘,向着木屋的后门绕了过去。我将自己的来福枪,也交给了千里眼。因为进了木屋后,肯定不需要远距离射击了,携带着两支枪有些不方便。而且千里眼使用两支枪,将会多一些子弹。

  我和大巴掌查看着,发现每一个房间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我们到了大门的旁边,才发现有一个窗户开着一条缝。这也十分的正常,没有匪帮的房间,窗户肯定早就被关上了。有匪帮住的房间,夜间的天气这么冷,他们肯定也会将窗户关上。大厅旁边的这些窗户,他们在离开的时候就肯定懒得关了。

  我们从那个窗户潜了进来,发现这个大厅很大,但是非常的粗糙,内墙是由一块一块的粗木板钉起来的。大厅里有一个楼梯可以上二楼,两边则各有一个走廊可以通向各个房间。大厅里面有十几张木椅子,墙壁上面则挂着许多马具,而且还有许多是空钩子。天花板上则是一根一根的木梁,承托着一排一排的木板。

  我和大巴掌先向着右边的房间搜查过去,当我们打开了第一个房间的门之后,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房间里面十分的简陋,有着三张木床,以及一张很结实的木椅。那张木椅是放在两张床中间的,也许是供匪帮放一些食物,当作小桌子来用。在墙壁的上面,挂着一些杂物和绳索。在墙边的一个矮木柜上,胡乱放着一些东西,其中有一个是很大的碗,一个抽屉也是打开着的。

  我们连续搜查了好几个房间,发现里面全部都空的。到了最后一个房间,发现里面满是破旧的东西,也许是一个杂物间。有一面墙壁是挂东西用的,挂着很多脏衣服和帽子。有一面墙壁则做成了壁架,堆放着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有很多不同的杯子,一口小铁锅,两双靴子,还有一堆破纸皮。除了地面上堆放着许多杂物之外,天花板上还挂着一个大包袱。在一个墙壁边上还有一个树桩,也许它既可以充当椅子用的,也可以站在上面,取壁架上面的东西,以及天花板上挂着的包袱。

  接着我们又向着左边的房间搜查过去,当我们搜到走廊右面第二个房间的时候,发现两个匪帮各自睡在自己的木床上。我和大巴掌立即悄声走上前去,要将他们击晕以及捆绑起来。大巴掌一掌击下去,那个匪帮轻轻哼了一声就晕倒了。但是这些声响惊动了我这边的匪帮,只见他转过身来睁开了眼睛,并且想说些什么。不过我身手迅速,一下就锁控住了他的脖颈,然后用枪柄在他后脑勺一敲,他立即就摊软了。接着我们就从墙壁上取下绳索,将他们捆了个结实,并且将嘴也堵上了。

  楼下的房间搜查完了,再没有发现其他的匪帮。于是我们便轻手轻脚地,从大厅的那个楼梯,走到楼上去。可能由于上下的人多,楼梯的扶手已经磨得很光滑了。到了楼梯口的时候,我们静心听了一下。因为我们记得,楼上右边有一个房间是亮着烛光的。我们听到那边的房间里,传来了一些交谈和骂人的话。从隐约的话语里,可以听出他们正在打扑克赌博。

  于是我们便先向着左边的房间搜查过去,当我们搜查到走廊右边第三个房间时,发现里面又躺着两个匪帮。不过就在我们走进房间之际,却听到那个打扑克房间的门开了,一个匪帮骂了一句什么,正在走出房门。也许他是输了钱,要出来拿一些什么吃的。我立即将这边的房门轻轻关上,跟大巴掌贴着墙壁悄声站立着。只听见那个匪帮在走廊里走着,脚步声拖拖沓沓,厌厌倦倦,带着对万物的不屑,以及自己的浪浪荡荡。接着他就打开了一个房门,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到了一样什么东西,才重新走回打扑克的房间。接着我们便将木床上的两个匪帮,分别击晕以及捆绑了起来。

  搜查完了左边的房间,我们就没有搜查右边的其他房间了,而是直接走到了那个打扑克的房间门口。因为搜查右边的房间,肯定会制造出一些声响,也许会惊动正在打扑克的匪帮。我们从门缝中往里面察看,只见里面四个匪帮正在兴奋地打着扑克。一个是壮汉,穿着格子衬衫,凶恶的眼睛好像野兽一样。一个是精干的汉子,穿着松垮的西装,嘴巴里露出了狰狞的牙齿。一个是瘦削的汉子,穿着灯笼袖的衬衫,看起来十分的狡诈。还有一个是喝了很多酒,喝得脸通红的汉子。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外套,脸部的肌肉则是浮肿的。

  只见那个壮汉匪帮,一边洗着一沓牌,一边说道:“最重要的就是要摸到一手好牌!”

  那个精悍的匪帮说道:“假如一手牌太过烂了,就没有打下去的意思了!”

  那个瘦削的匪帮则奸笑着说道:“牌不用很大,能凑成一手同花顺就可以!”

  这些匪帮的智力,肯定是不太行的,这么忘情地在打扑克赌博。他们的脑袋里肯定是一团糟,沉迷于这一种一次次兴奋地下注,又一次次输输赢赢的游戏。并且还一边抽烟喝酒,一边说着一些胡言乱语。也许带有赌注的游戏,还是比较疯狂的。一个空虚又残忍的人,会喜欢这些疯狂的游戏。

  考虑到我们已经制服了四个匪帮,这里打扑克的又有四个匪帮,加起来已经有八个匪帮。据千里眼观察,总共只有八九个匪帮。所以假如我们将这四个匪帮制服,那么剩下也不会有很多匪帮了。于是我们决定,先将这四个打扑克的匪帮制服。

  我向大巴掌做着手势,依次将一个、两个和三个手指伸出来。当我伸出三个手指的时候,我们就一起冲了进去。我用左轮手枪对住匪帮,说道:“别出声!”

  大巴掌也用来福枪对住匪帮,压低声说道:“兴起手来,谁动一下,我就打死谁!”

  房间里面顿时鸦雀无声,四个匪帮都惊愕地看着我们,连忙都举起了双手,接着又面面相觑。

  接着我又说道:“慢慢站起来离开桌子,然后慢慢将枪袋卸掉,记住别碰枪!”

  四个匪帮都慢慢站了起来,又稍稍地离开了他们的赌桌,然后慢慢地将挎在腰上的枪袋上的皮带解开。

  在他们解开皮带的时候,我笑着说道:“关于绞刑的故事,你们应该是知道得最多的了!”

  大巴掌也笑着说道:“其实做你们这行也真不错,到了最后还会有那么多人看着你们死去!”

  我又说道:“将枪袋扔在地上,然后踢过来!”

  匪帮将枪袋扔在了自己的跟前,然后又将枪袋踢了过来。大巴掌则连忙这些枪袋,踢到了一旁的角落里,然后说道:“将墙上的绳子取下来,相互将对方绑起来!”

  瘦削的匪帮和酗酒的匪帮迟滞着没有动,壮汉匪帮和精悍的匪帮则慢慢地走向了墙壁。不过当他们取下了绳索之后,突然转过了身来将绳索扔向了我们,并且连随向着我们扑了过来。

  我们本来可以开枪,不过为了不要惊醒剩下的匪帮,所以我们都没有开枪。大巴掌想用来福枪将绳索挡开,谁知道绳索反倒缠在了他的枪上面。他连忙将枪托由下向上去击打那个壮汉匪帮的头部,但是由于绳索的羁绊让他的速度变慢了,那个壮汉匪帮反倒抓住了来福枪,跟大巴掌争执了起来。

  我则在躲过了绳索后,一脚踹在那个精悍匪帮的胸口,将他踹了开去。但是这个时候,瘦削的匪帮和酗酒的匪帮已经同时向我扑了过来。那个酗酒的匪帮,由于被桌角绊了一下,已经摔倒在了地上。但是那个瘦削的匪帮,已经冲到了我的跟前。他伸出双手,想要夺我手上的左轮。我将握枪的右手让开,左手切入到他胸前,向着前方猛力一推。谁知道他虽然比较瘦削,但是来势非常的猛,这一把没有将他推开。反倒是他用双手握住了我持枪的手腕,并且想将我的左轮抢下来。在争执之中,我运用了真力,跳起来用膝盖向着他的心窝猛地撞击了一下,让他马上就软了下来。这凶猛的一膝,确实能够让他冒上半天冷汗的了。

  这个时候那个酗酒的匪帮已经爬了起来,并且从侧面扑过来用蛮力死死地将我抱住。那个精悍的匪帮则在墙边捡起了一根木棍,并且抡着木棍向着我的脑袋猛打下来。在这最紧急的情况下,我的大脑也作出最激烈的反应。我立即将持枪的手腕一抬,向着那个精悍匪帮的大腿开了一枪。那个精悍的匪帮大叫了一声,立即摔倒在了地上,并且抱着自己的大腿呻吟着。

  一声枪响,响彻了整个木屋。而且在我开枪之后,外面又立即传来了一声枪响。想必是萨满在外面听到枪响,立即向那个匪帮哨兵开枪,将他击毙了。这两声枪响之后,肯定惊动了木屋里其他的匪帮了。不过我暂时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要解决缠抱住我的这个匪帮。我立即向左一转身,然后将左脚跨了一步。在酗酒匪帮脚步向右的时候,我立即将右脚抄到了他的右脚后面,然后下蹲抱住他的右脚用力一拽,他立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为了让他失去反抗能力,我又用枪柄在他的前额重击了一下,将他打晕了过去。

  那个壮汉匪帮虽然十分的健硕,不过大巴掌也是特别的高大强壮。在纠缠的过程中,大巴掌已经将他掀翻在了墙角,并且跑过去将他的手臂扭到了背后。接着又在他的颈侧打了一掌,将他击晕了过去。

  这个时候房间外面已经有了动静,随着一些脚步声的走近,一个声音在吼道:“出什么事了?你们在搞什么?”

  我一听,这个匪帮不是快枪手巴里吗?于是我连忙吹灭了桌面上的两支蜡烛,跟大巴掌一起躲到了门口的旁边。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木屋外面和顶上又传来了枪声。在两三枪之后,枪声才停止了下来。想必是屋顶放哨的另一个匪帮在巡视时,跟萨满发生了驳火,被击毙了。

  房间外面的巴里,似乎也已经猜到,这不是一般的匪帮内部的争吵,而是有外人在袭击他们了。只见外面的烛火晃动着,但是巴里已经停止了迈步。他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喝道:

  “是谁,快点出来,要不就要尝一下快枪手的子弹了!”

  房间里被我打伤的精悍匪帮,轻声地呻吟着,没敢作声。房间外面的巴里,则在走廊里缓慢地一步一步逼近。我心里想道,这个巴里上次也太过神气嚣张,这一次要跟他玩个游戏才好。于是我向大巴掌做了一个手势,让他不要管巴里,由我来对付。接着我便将自己的特制左轮,放回到了枪袋里面。然后蹲下了身来,准备给巴里一个突然袭击。

  当巴里更加接近时,我突然从房门口滚了过去。在我滚到了他的跟前,向上站起来的一刹,迅速地用左手握住了他持枪的手腕,并且用力一掰。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又用右手握住了他的枪管用力一拽,就将他的左轮手枪缴了过来。

  我能够那么一气呵成迅疾地拔枪开火,又可以这么一挥而就顺畅地将枪缴下来。当我将巴里的左轮手枪,指着他自己的脑袋时,他真的吓了一大跳,他目瞪口呆地说道:“原来是你们!”

  我则训斥地说道:“你的血肉之躯,习惯了使用武器,没有了武器,你就不堪一击了!”

  这个时候大巴掌也走了出来,捡起了夺枪时巴里掉落在地上的蜡烛,嘲笑道:“现在你已经手无寸铁了,快点进去将你的同伙绑起来吧!”

  在巴里走入房间的时候,我又向大巴掌笑着说道:“哈哈,假如拔枪是他的信仰,现在他已经信仰崩塌了!”

  我估计木屋里面,已经没有其他匪帮了。在巴里将几个晕倒的匪帮绑起来的时候,我就打开窗户召唤萨满过来。接着我就取出了一粒子弹,为自己的特制左轮补充了子弹。我们所追求的一直都是快速地解决战斗,这一次我只用了一粒子弹,就将战斗结束了。

  巴里将四个匪帮都捆了起来,对那个大腿中枪的精悍匪帮,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后,也将他捆了起来。大巴掌将巴里也捆了起来后,就去召唤守在后门的千里眼了。经过了大巴掌和千里眼的检查,屋顶的两个匪帮,都已经毙命了。接着我们就一起将九个匪帮,全部都押到了大门前面的草地上。

  这个时候,巴里已经回复了平静,对我们做出了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对这种顽固的恶人,我们没有时间跟他较劲。萨满将堵在那四个匪帮嘴里面的布取了出来后,讥笑着说道:

  “你们准备好了吗?”

  几个匪帮吓得胆战心惊,一个匪帮哆嗦着问道:“准备好了什么?”

  天边红日笑着说道:“受死!”

  匪帮们听了,更加是心惊肉跳,纷纷跪下来求饶。有一个匪帮,还吓得脸都灰了。只有巴里闭着眼睛,昂着头,等待着受死。

  接着萨满就告诉他们,只是吓唬一下他们而已。不过他们要乖乖地接受审问,如果有半句虚言,马上就会被杀死。关于那个凶悍泼辣的汤普森,他是从哪一边过来的,为什么他会带着一台机枪前来。几个匪帮都说,他们都是霍尔的手下,一直都驻守在这个木屋,并不知道他是从哪一边过来的。

  不过这几个匪帮,知道得还是比那个亚当斯要多一点。二号匪帮头目纽曼,他们也见过一次,并且知道他是一个很有势力的人。他在城市里的身份是一个侦探,连法官和警察他也可以买通,而且有着很多耳目。他来到荒野里之后,身份就会变成一个匪帮。他在城市里会为那些富人做事,由于警察、匪帮和他的耳目都会为他帮忙,所以他常常会大获成功。他有着一张瘦长的脸,样子十分的凶恶。汤普森经常跟他打交道,霍尔则很少能够见到他。

  但是真正有实力的,还是那个匪帮头子洛克。他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有着一种独裁者性格,又因为他手握着大把的钱财,而且还认识许多有势力的人,所以很多人都愿意听命于他,替他去做各种的事情。霍尔、汤普森和纽曼,都是受他的钱财,替他卖命。听说他还有些欧洲来的名画,甚至矿山他都有好几座,只是不知道是否真的。他们没有见过这个洛克,不过听说他是个上了年纪的人,头发已经花白了。

  我则暗讨道,最早时来打探的哈里斯,原来并没有完全骗我们。他们的匪帮头子,竟然真的有几座矿山。当然了,那个哈里斯要说谎的话,肯定就会将匪帮头子的事情,说到自己的身上了。不过他还是太爱吹牛了,说自己有一个拥有许多矿山的朋友,谁会相信他呢?

  关于匪帮为什么要死死地纠缠着我们,他们的说法跟那个在小树林边上被问询的匪帮一样。汤普森是希望将这些事情宣扬出去,让外面的人都知道黑衣军很有实力。而且汤普森之前派了一些人出去,要他们编造许多的消息,送给纽曼的那些耳目,一起将消息传播出去。例如是在这个大草原上,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投资者和迁徙者前往加利福尼亚,黑衣军已经大肆抢掠杀戮了许多人,得到了大笔的金钱。这个大草原上许多强悍的牧场主,也被他们抢掠、杀戮和赶走了。而且又将我们的部落,编造得十分的神奇和强大。说我们是一支十分神秘的印第安人,神出鬼没地活跃于爱达何的这一片大草原。由于骁勇善战又枪法高超,所以得到了许多白人富甲资助,护送他们的物资人员走过这个大草原。现在黑衣军正在跟这支印第安人打得难分难解,黑衣军正在调动精锐来将这支印第安人击垮。而且汤普森还说,要将这些消息故意透露给各个报社,将它们刊登到报纸上去,让整个美国的人都知道。

  我们都觉得奇怪,汤普森要手下编了这么多假消息,而且这些假消息都是极为夸大了这个大草原上所发生的事情。将这个大草原编造成了一个繁忙的大道,拥有着各种的富甲在这条大道上行进。又将自己描绘成十恶不赦的强盗,专门做一些十分凶残又不太符合常理的事情,还十分的喜欢抛头露脸。

  我们对这几个匪帮头子的行为,是十分不能理解的。不过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我们也没有太大的好奇心想要去知道。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存好自己,安全到达保留地之后,再图谋新的发展。当然有机会的话,我们也会将这些事情澄清,揭露匪帮对我们的无理纠缠,让联邦政府和骑兵队查清楚这件事背后有没有阴谋。

  本来从巴里的为人和态度,我们知道他肯定不会跟我们合作,所以我们就没有审问他,而是审问了两三个比较胆小的匪帮。不过后来我们还问了一下他,他的两个快枪手伙伴帕克和尼尔森去哪里了。这件事无关紧要,所以巴里就告诉我们,是有几个匪帮带着他们去见匪帮头子洛克了。会好好招待他们一番,并且谈一些大型的行动计划。由于不需要太多人去,以及还会再招募一些快枪手进来,所以这次只是叫了帕克和尼尔森过去。

  最后我们又逼问匪帮们,他们藏物资的秘密地窖在哪里。起初匪帮们不肯说,说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地窖。当我们说已经从抓到的俘虏那里,问到了有一个这样的秘密地窖。他们听到后又说,从秘密地窖中取物质,每次都是霍尔亲自带两个人去的,他们不知道在哪里。但是我们又向他们说到,由于要经常取物资,这个秘密地窖不可能在很远的地方,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而且我们还威胁他们,如果再不说的话,就要将他们全部杀死。他们在逼迫之下,只有告诉我们就在小树林边上。

  于是千里眼就押着一个匪帮,到木屋里面取来了两把铲子。为了便于看押他们,就将他们全部都押到了小树林的边上。那个拿着铲子的匪帮指给我们看,在一片没有什么杂草的沙土地上,就是秘密地窖的所在地了。我们要他再为一个匪帮解绑,一起将秘密地窖挖出来。他们只挖了几英寸深,就遇到了几块很大的木板。而且木板上面,还有一把很大的铁锁。这把铁锁当然是防内鬼来偷东西的,我们只是直接将它砸开就是了。

  翻开了木板,让我们大吃了一惊。原来这个秘密地窖很大,里面有着几十袋的面粉,还有许多的香肠、烟肉、罐头和苹果,以及一两百瓶烈性酒。由于萨满和大巴掌偶尔也会喝一点酒,所以他们还拿着酒看了起来,并且连连说这是好酒,是五十几度的威士忌,而且是全麦的。另外的就是,在地窖的边上还有十数支崭新的来福枪,七八支左轮手枪,以及许多子弹。更加令人惊异的是,在一个笨重的铁箱里,还有三千元美金。

  我们本来不想拿匪帮的钱财,不过经过商量之后认为,这些反正是匪帮头子的不义之财,现在我们的部落在现金上又比较缺乏,将这些美金拿走之后,到了保留地里做什么事情都会比较方便。于是我就将这些美金,全部放在了自己的鹿皮包里。

  这个时候萨满又提出,是否应该放一把火将这一幢木屋烧掉。虽然取人钱财,又放火烧屋,好像是罪恶的事情。不过这一幢木屋留在这里,只会让匪帮将它重新作为据点。于是我们大家都认为,还是要将木屋烧掉,才比较妥当。

  接着我们又为两个匪帮松了绑,让四个匪帮将地窖里的物资搬出来。千里眼和大巴掌则分别将匪帮的马车,以及我们自己的马匹都拉了过来。在一阵忙活之后,我们将全部的物资,都装在了两辆马车上。然后又将八个匪帮,都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树上。并且告诉他们别担心,一两天之内汤普森和霍尔就会派人来取物资的,到时候他们就有救了。

  最后走的时候,大巴掌到木屋里面,找到了一个很大的酒桶,里面全部是烈性酒。于是将酒桶倾覆了,并且将酒点燃了。在我们走的时候,火已经开始熊熊燃烧了起来。萨满则说到了,刚才他就觉得奇怪,怎么地窖里只有这么一点酒,这怎么够匪帮喝呢?原来在木屋里,还藏着一大桶的酒。而且匪帮头子为匪帮提供这么多烈性酒,实际上是为了培养他们的狂暴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