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醒来,在湖边洗了脸之后,坐在了湖岸的草地上,准备等一下过去吃早饭。早上的空气,是这么的清纯,在阳光下也看不到一点点尘埃。而且在这空气里面,还有一股淡淡的植物香气,让我呼吸得这么畅快。
三四只蝴蝶,在这么早的时候,也已经出来玩耍了。它们在野花上面蹁跹飞舞,有时候又缠绕着飞行一下,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景象。假如它们是几个民族,可以这么和谐的相处,又一起飞向一个新高度,这又是多么的美好呀!
这时候一只黑嘴喜鹊也飞到了草地上,它的形态跟老乌鸦是多么相像呀!只不过它的翅膀末梢和尾巴都是灰蓝色的,又穿着一身黑白的衣裳,比起老乌鸦要花哨多了。而且它在跳跃和啄食的时候,也比起老乌鸦要轻巧灵活一些,不像老乌鸦是那么凌厉的动作。只见这只黑喙喜鹊又飞到了一棵松树上,在一个又一个枝头连续地跳跃着。不过当它要重新飞向地面时,就显得有一点笨拙了。只见它前倾了身子几次,探视了地面的情况一番,才飞落到了地面上。
这一只黑嘴喜鹊出现在这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里的海拔虽然有点高,不过即使海拔再高一点,它们也可以很好的生活。而且它们是喜欢在河岸或湖岸边上生活的鸟类,会在靠近水源的茂密树林里面,构筑自己异常庞大的窝巢。它们跟老乌鸦一样,也是一种杂食性的鸟类。因此它们也是一种聪明的鸟儿,因为确实肉类和植物都是可以吃的,为什么要专门只吃肉类或植物了。
不过晴空万里的,却突然从南方的天际,飘出了一大片乌云。好在这片乌云不太浓厚,只是在自己身体的几个地方伸展了开来,似乎只是想在天空上翱翔一番而已。而且它并不是向着我们飘来,而是斜斜地向着西边的天空飘去。
我正想回营地吃早饭,不过这时闪影已经气喘吁吁地向我跑来,并且告诉我森林里埋伏有匪帮。我和闪影立即向着前哨阵地跑去,在经过营地的时候又告诉大家,等一下可能有小型的战斗,听到了枪声不要慌张。我一边跑还从架在一起的几支来福枪中拿了一支,准备等一下跟匪帮展开战斗。
我们的前哨阵地,是由分散的七八处大岩石组成。快到前哨阵地的时候,我们便猫着腰小跑着靠了过去。只见千里眼、落巢、野小子、爱德华和汤姆,都手持着来福枪随时准备投入战斗了。天边红日和卡特也已经从营地过来了,他们正背靠在岩石的边缘处,假如匪帮发起进攻,他们就可随时转身开火了。
我来到了千里眼的身旁,千里眼告诉我,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匪帮,不过在森林里的好几个地方,都出现了有人埋伏的动静,他可以确定有不少的匪帮埋伏在森林里面。也许匪帮不会向我们发起进攻,而是会等我们向着森林进发时,才会发起突然袭击。
我伏到了岩石边上,一丛野草的后面,细细地观察森林里面的动静。我观察了一阵,发现森林里面一片静寂。当然千里眼是不会看错的,也许是清晨时匪帮前来森林边缘埋伏,弄出了一些动静。现在他们已经埋伏好了,所以就静悄悄一片了。
我又发现在森林与我们之间,还有着一个孤零零的灌木丛。这个灌木丛拥有着十分茂密的枝叶,假如有人埋伏在里面也是难以发现的。不过我估计匪帮不会埋伏在里面,因为假如双方驳火的话,灌木丛里面的人是很容易毙命的。
现在我们跟匪帮都埋伏着,气氛有一些紧张。那一片静悄悄的森林,看起来充满着危险。森林本来就是危险的,因为里面会潜伏着一些野兽。现在埋伏在森林里的匪帮,则是在等待着我们前往。不过这种紧张的气氛,又是因为我们看不见对方,而且又在静静地等待着造成的。
于是我躲回岩石后面,将来福枪高高地举起,向着天空开了一枪,然后向着森林里喊话道:“我们已经知道你们埋伏在森林了,你们是徒劳无功的!”
接着我又喊话道:“纽曼,我知道是你埋伏在森林里面,为了不引起再多的杀戮,我劝你们让道放我们过去!”
这个时候森林里有一名匪帮拿腔拿调地喊话道:“我们是不会让道的,我们会一直埋伏在这里,你们是害怕了吗?你们上来呀!”
接着森林里又传来了汤普森的声音:“你们这群废物,我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的。我们守在这里,看你们怎么过去。而且另一台机枪正在路上了,你们就等着吧!”
汤普森话音未落,一粒子弹就打在我藏身的岩石上。接着森林里面就一阵枪响,许多的子弹打在了我们藏身的岩石上,又有许多子弹从我们头顶飞过。不过枪声响了一阵之后,又慢慢地停了下来。
原来汤普森和霍尔,已经和纽曼汇合了。不过他们的汇合也很正常,原因他们本身的距离很近。我们抢夺机枪的战斗中,又发生了激烈的枪战。纽曼的人马听到了,肯定是会去找汤普森和霍尔他们的。
不过纽曼也太狡猾了,他没有令人马尾随我们进行追击,而是在森林里面前进,绕到了这里来拦截我们。而且匪帮的停火,也肯定是他下的命令。以汤普森的习惯,即使是打不到我们,也要猛烈地射击一番。纽曼看到我们没有冒出去,就让匪帮停止无谓的射击了。另外就是匪帮对这一带的地形还是比较熟悉的,知道在森林里一直前进就可以在这里拦截住我们。
枪声停止之后,天边红日又向着匪帮喊话道:“即使面对着魔鬼,我也不会害怕,何况是你们呢?我要告诉你们,仇恨是会点燃怒火的,你们等住我怎么收拾你们吧!”
我也喊话道:“我们已经杀了你们多少人,你们自己数一数吧!你们想一想,也要感到害怕。你们不让道的话,我们就会绕到你们的身后,好像对待野兽一样将你们射杀。而且我们的子弹很准,会一个接一个地射杀你们。”
接着野小子也喊话道:“我也要告诉你们,这里的好汉有很多。我劝你们快点逃命,要不死在这个落基山里,就太不值得了!”
我们喊话后,匪帮也开始了各种的谩骂,并且偶尔向我们放几枪。我们也回骂了几句,并且放了几枪,然后就懒得理匪帮了。匪帮谩骂了一阵,又放了好几枪,然后也慢慢地停止了下来。接着我们就进入了僵持状态,双方都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我悄悄地换到了另一块岩石后面,在一个隐蔽处观察匪帮的动静。只见匪帮都埋伏得很好,根本无法让你看清他们的情况。即使一些曾经开火的地方,他们肯定也伏在了更加隐蔽的地方。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确实双方都很难进攻。谁要进攻就很容易出现伤亡,而且也很难将对方击溃。
这时我的目光转移到了岩石上的一群蚂蚁上面,由于太阳已经升高了,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小蚂蚁们也活跃起来了。这些蚂蚁分散开来,正在进行觅食。它们走走停停,每疾走几步之后,就会作一个停顿。在一个岩石的最高处,一只蚂蚁停留在了那里。对于我们人类来说,那里已经是一个悬崖绝壁了。但是这一只蚂蚁站在那个最高处,有点畏缩地停留了一下之后,就向着岩石另一边攀过去了。我的内心里有了一些感触,蚂蚁由于身体很轻,又拥有着攀爬附着的能力,所以是不害怕悬崖绝壁的。又假如我们人类的心灵足够轻盈,这个世界也是没有绝路的。
由于看到匪帮不会进攻我们,于是我、天边红日和卡特就退到了后面的岩石,商量起了对策来。我们分析匪帮是否真的又有一台机枪在运送过来,我们认为这种可能应该很大。因为那个洛克有着大把的钱财,他一次购置个三四台机枪是完全可能的。
我们现在要杀入森林,当然是最不行的。假如不进入森林,一直向着南方行走,似乎就会遇到雪山的阻隔。而且假如这样走的话,我们的防御将变得十分困难,匪帮很容易抓住空当,对我们进行杀伤。出现这样一种情况,是我们最不愿意见到的了。
假如我们从峡谷中退回去,这也是我们十分不情愿的一件事情。因为一方面是走了回头路,离我们的前进方向是更远了。另一方面折返回去的话,距离匪帮据点会更加近了。而且那边同样是这片森林在阻隔着,只要纽曼调一半人马回去守着,我们也是很难轻松通过的。假如仅是我们几个战斗人员,横蛮地杀过去还可以。我们大队人马,又扶老携幼,则肯定会出现不少伤亡。
因此我们商量到,只能采取一种主动进攻的方式,也就是一种破坏性的打法,来对匪帮进行打击。我们刚才骂匪帮的话,并不完全是在对他们进行威胁,我们确实是准备绕到匪帮的近身处,给予他们大量的杀伤,以逼迫他们撤兵。即使他们仍然不撤兵,随着战斗的进行下去,他们的战斗力越来越少了,也就不能对我们进行拦截了。
不过我们也商量到了,在这样的一场战斗中,我们要十分地具有耐心才好,慢慢地对匪帮予以杀伤,不能让自己处于险境。我们将派一个小分队去进行一系列的战斗,大队人马则驻守在这个高山湖泊的边上。我们现在的粮食还充足,即使粮食不太够了,我们还可以到附近去打一下猎。
不过具体怎样行动,我和天边红日想到附近去观察一下地形,然后再作决定。于是我们便回到了营地,卡特将我们商量的计划告诉绅士、火鸟和胖麻雀,我和天边红日则取来马匹,准备攀到附近的一个高处去观察地形。
天边红日的黑马,天生具有胆识,四肢如铁,非常的健壮。我的白马除了十分健壮之处,还反应迅捷,具有非凡的耐力。在智慧和情感方面,白马也超出了自己的本能,能够对危险作出判断,又关心自己的朋友。确实如此,白马虽然没有名字,不过有我这个朋友,我们会互相安慰,互相依靠。白马是不需要名字的,没有名字我们也可以默默地交流,我独特的哨声就是对它的呼唤。
我们飞身上马后,就沿着湖岸疾驰而去。马匹天生嗜好奔跑,鹿,羊和野牛也同样如此,甚至是我们印第安人也嗜好飞奔和疾驰。我们喜欢在森林里和溪流边上飞奔,喜欢骑着马在草原、山谷,河岸和湖岸疾驰。
白马和黑马都非常的强劲,它们奋力迈蹄飞奔着,我们则好像在风中飞翔。不一会儿,我们就遇到了一个山体,这个山体的下面拥有一个很陡的坡壁,上面则是更加陡峭的山峰,以及一个石壁上悬崖。我们觉得攀上了坡壁,再爬上那个石壁上的悬崖,就应该可以俯视到四面八方的情况了,于是就策马向着坡壁上面奔驰而去。
白马的鬃发飘动着,四蹄是这么的有力,步伐是这么的坚定,而且又是十分轻盈地,向着坡壁上面攀登上去。白马前蹄着地发力后,后蹄紧接着又着地发力,又进行了几个纵跃,就攀登到了坡壁上面。
天边红日的黑马,也同样是那么强健,紧接着他们也攀上坡壁了。不过要到那个悬崖上去,要经过一段陡峭的石壁,马匹是肯定攀不上去的。于是我和天边红日就让白马和黑马,在坡壁上吃一些枯草和草根,自己则利用着石壁上凹凸的地方,向着悬崖攀爬上去。
攀爬到了悬崖上面后,我们看到眼前的这一个高山湖泊,原来在边缘处拥有一大片的滩涂。在滩涂的岸上,则有一片黑树干和黑树枝,乱七八糟地伸向了天空,好像是在跟湖水战斗,又好像是在跟天空战斗。这些黑树干和黑树枝,多么具有印第安色彩,它们在跟周围的恶劣环境作着殊死的搏斗,希望拥有一片自己的空间。
看着眼前的雪山和湖泊,又觉得它们是多么完美的搭配。雪峰散发着光芒,仿佛是这个世界上物质的聚合。雪水溶化之后,流淌到了湖泊里,又去滋养各种的生命。山与海,山与河,陆地与湖泊,让各种的植物生长在了山坡和岸边,又让各种动物的身影出现在了山坡和岸边。
这些一座一座耸立雪峰,它们拥有皑皑的雪顶,又拥有灰青的崖壁。阳光是那么恒久地,照耀着这些雪峰。我真想变成一只鸟儿,飞到那些雪峰的上空,看一下它们的全貌。实际上这些险峻的山峰,以及陡峭的悬崖,是在多少千万年前的断层坍塌中,又经过了冰雪的侵蚀形成。不过在十分久远的时候,这些高高低低的山峰已经成形,形成了自己不同的样貌和形态。
我又俯望着我们的营地,以及营地四周的菌菌青草。这一个高山湖泊,成为了白色冰雪和绿色植物的分水岭。它让树木可以将自己的枝叶向着四面八方披散,又让青草可以将自己的叶片向着天空生长,还让野花可以在微风之中浮浮沉沉地飘拂。那些蝴蝶则拍动着翅膀,飞舞在了野花的旁边。那些鸟儿则翘着尾巴,跳跃在了草地之上。
接着我又转身看到了,自己身后灰黑色的岩石坡壁,雪峰下面凝聚着的雾气,山体上面覆着白雪的缓坡,山坡上面松树的秃枝,以及远处一个悬崖边上倾泄出来的一个冰雪瀑布,还有就是隐藏在山体下面的一条山谷。于是我想到了一个作战方案,那就是将匪帮从一个山谷引向更高海拔的地方,然后攀登上一些雪山,沿途来伏击他们。
攀登到雪山上面去作战,会比较的寒冷。不过这个时候我又留意到了,虽然那些雪峰散发着阵阵的寒气,但是阳光却是跟我相连接的。阳光照耀到了我的身上,让我感觉到一阵一阵暖意。
于是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天边红日,原来他也有着类似的想法,通过对匪帮的骚扰,将匪帮引出来,然后进行歼灭。我们又商量到了,应该将匪帮引到特别险峻的山体上,那里应该有着嶙峋的乱石,以及弯弯曲曲的路径,让我们一次次地对匪帮进行伏击,大量地歼灭他们。我们必须要牵制住匪帮,假如匪帮不向我们追击而来,我们就从各个方向对他们进行蚕食,慢慢消耗掉他们的兵力。
我们这一次的作战,人员上应该是四个人左右。在骚扰匪帮的时候,则可以增加两名族人进行配合。我们在进行骚扰作战的时候,这两名族人将牵着我们的马匹。我们需要大范围的转移时,就可以立即骑上马匹行动了。假如将匪帮引向了崎岖的路径,那两名族人就可以牵着马匹撤离了。
我们商量了一阵之后,又细细地巡视了一番我们周围和远处的地形。我们发现森林的南边有一个山谷,是通往高海拔区域的。而且沿着那个山谷进入,似乎会有一些植物茂密又地形复杂的区域。当然经过了这些植物茂密的区域之后,我们肯定会通向十分险峻的雪山。我们确定下来,就将匪帮引向这个山谷。而且我们在进入这个山谷之前,就让族人牵着马匹回营地。
我们商量好了之后,就从悬崖上面下来了,并且策马回到了营地。我们找到了火鸟、胖麻雀、绅士和卡特,就将我们想到的作战计划向他们讲述。其他的族人和白人劳工,对我们下一步的行动也十分关心,所以都纷纷坐在了旁边倾听。
我们讲完了之后,大家都说我们的计划非常好。并且说利用那个山谷里崎岖的坡壁和狭窄的小径,肯定可以很好地阻击那些匪帮。而且我们在落基山生活了十几年,对于攀登险峻的山峰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而那些匪帮则肯定是不太习惯攀山作战的。我们将要依靠自己的拼搏精神和进取精神,好好将这些匪帮打击一番。
不过卡特又提到了,那个纽曼似乎是一条狡猾的老狐狸,不知道他是否会上当。我们则说到了,这一个纽曼确实是狡猾,不过我们不怕他不会上当。因为假如匪帮不追过来,我们就在四处打击他们。这些匪帮都是凶恶之徒,有得巧取豪夺和杀人放火,他们就会立即兴奋起来。经过了我们的一再骚扰,他们肯定会按捺不住追击过来的。
接着我又提出,这一次行动的人选应该是我、大巴掌、掷矛和折矛,而天边红日和银星则担负起保卫营地的任务。千里眼本来也是十分合适的人选,不过前哨阵地需要他来放哨,而且万一要跑到外围去侦察一下,也需要他来完成,所以他还是留下来比较好。
天边红日听了,则笑着说到了,假如没有了他参加行动,他担心我会在这次的行动中失败。我们每一次的作战,我们两人都是相互配合着,他还是应该跟我一起来完成这一次的任务。至于保卫住营地的任务,银星和卡特已经肯定可以完成了。
我看到天边红日十分坚持,于是就同意了他的意见。实际上他的意见也是十分对的,他是留在营地,还是参加行动,这是一个侧重点不同的问题。假如他留在营地,营地的安全当然更有保障。假如他参加了行动,行动进行得当然就会更加的顺利。在银星和卡特已经可以保卫好营地的情况下,他参加到消灭匪帮的行动里来,当然也是再适合不过的。最后我们将行动的人选确实下来,是我、天边红日、掷矛和折矛。为什么将大巴掌排除在了队伍外面,这是因为掷矛和折矛两兄弟从来都是一起去参加各种行动的。
我们商量着,灵草拿着一些食物过来,告诉我们可以吃午饭了,而且又叫其他的人员可以分开去吃午饭了。我们忙于跟匪帮战斗,又跑到了悬崖上去侦察了一趟,一下已经十二点多钟了。实际上我还没吃早饭,不过在精神紧张的情况下,也是不容易感到饥饿的。
在安排了族人为前哨阵地送饭后,我们更围坐着吃起了午饭。昆娜、灵草和安妮,坐在旁边跟我们一起吃着午饭。安妮担心起了,我们这一次的行动是否有危险。我们则安慰安妮,我们不是冒险家,不会去冒什么风险的。我们是猎人,只是会去猎杀野兽,而且我们在猎杀野兽的过程中,会小心着不被野兽伤害。
接着我们又谈论到了,这一伙匪帮真是自作自受。他们一再地来纠缠我们,还将我们逼到了一个无路可走的地步。但是他们应该知道,他们在真正威胁到别人生命的时候,别人就会想尽办法来除掉他们了。
这个洛克又最是邪恶,他仅仅凭着自己的钱财,就组建起了这一支庞大的黑衣军。他自己则成为了这一支黑衣军的统帅,而且他还俨然是一个小国王,或者是一个小领袖。假如他的钱财更多的话,将十万人武装了起来,那么就可能会威胁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俯首称臣了。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我们这一伙人没有畏惧于他,一定要向着邪恶发起反抗。
而且在这个世界上,大家都应该安安静静地生活。不应该有各种的人群和军队在排山倒海般地前进。各种的人都应该好像驯鹿的小型队伍一样,静悄悄地在某个森林里生活,以及静悄悄地踏入河流里,迁徙到下一个森林去。
我们又商量到了,我们将在明天上午十点开始行动。因为到了上午十点的时候,匪帮的精神会最为的充沛。我们对他们进行了打击,他们很容易会燃起一股雄心,来对我们进行追击。假如是在他们很疲惫的时候,就肯定懒得来理我们了。
我们正商量着,野小子跑了回来,坚决要求参加这一次的行动。原来野草去前哨阵地送饭,将我们的作战计划告诉了野小子他们。野小子听到了这个计划,就想着自己一定要参加这次的行动。而且野小子还向我们说,他头脑灵活,行动迅捷,在家乡的时候也经常爬山,只是骑马的技术稍差。这一次将匪帮引上雪山的行动又不需要骑马,所以让他来参加就再适合不过了。
绅士和卡特也说到了,这一次的行动毕竟是十分危险的,全部由我们的族人参加似乎不大好。假如让野小子也加入到行动的队伍里,也算是他们也出一点力。听到绅士和卡特这么说,我们当然也就立即同意野小子加入到行动队伍里来了,行动的最后人选也就确定为我、天边红日、大巴掌和野小子。
接着大家还笑着说到了,在我们这一大伙人里面,还真的是不缺勇敢的人。我们要组织起一支勇敢正义的队伍,还真的不是一件什么难事。科里也说道了,假如他不是有腿伤,他也要加入到行动队伍里来。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只有老老实实地守卫着营地了。而且他还说到了,他的腿伤已经好了很多,前哨阵地的放哨和战斗,他也可以参加。因为在前哨阵地,并不需要怎样跑动,只需要埋伏在岩石后面就可以了。
吃完了午饭,我们又商量起了,如何层层阻击,以及怎样边打边退,一直向着雪山上面退却。而且我们商量,我们的这一次行动,时间大概会在两三天左右。我们将要小心,不要退到一个绝路上面,我们攀爬到了雪山的某处,要可以从另一边退下来。
之后,我们又跟银星和卡特,商量起了如何守住营地。在通过峡谷的方向,以及通向雪山的方向,都应该有人在远处放哨。不过我们留下来的战斗人员还是挺多的,而且地形也比较有利,即使匪帮的机枪运来了,我们也应该能够守得住。
接着我们又谈论到了,实际上雪山的景色还是十分怡人的,攀登到雪峰的顶上,俯览一下四周的景色,原本就是一种很好的活动。实际上在人们的内心里,都有着一种要攀登到各种大山上面去的欲望。也许是各种大山顶峰上面的神秘感,在吸引着人们要攀登到顶峰上去。又或者是那种奋力登攀的感觉,在吸引着人们要去攀登各种的大山。
绅士又谈论到了,登山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活动,而且应该也算是一种运动。在欧洲有一座十分美丽的阿尔卑斯山,虽然它并不算很高,只有海拔四千八百多米,不过在两三百前,还没有谁攀上过顶峰。1860年的时候,一位瑞士的科学家德·索修尔到了阿尔卑斯山考察,对山上巨大的冰川产生了深厚兴趣。而且他又觉得十分的惊奇,为什么没有人攀上过顶峰。于是他就在山下的沙莫尼村贴了一个告示,说谁能够登上顶峰,就重重有赏。不过这一则告示,一直没有人将之揭下来。一直到了二十六年后,一位名叫捷·巴卡罗的医生才揭下了告示,找到了一位名叫巴尔玛的水晶石采掘人,一起攀上了阿尔卑斯山的顶峰,也就是勃朗峰。那位瑞士科学家德·索修尔如约重赏了他们,又与十分感兴趣的一众邻居,组成了十九人的登山队,十分顺利地登上了勃朗峰。令人感到震惊的,是登山队里还有一名七十高龄的老者。从此以后登山运动就在欧洲流行起来,英国还组建了第一个登山俱乐部。除了攀登阿尔卑斯山之外,还慢慢发展到攀登欧洲的高加索山、美洲的安第斯山、亚洲的喜马拉雅山和喀喇昆仑山。
绅士还谈论到了,在1776年的时候,英国考古学家在勘察中发现了古希腊奥林匹克运动会的遗址,后来其他考古学家又在很多年里陆续挖掘出了许多关于奥林匹克运动会的文物,才得知在古希腊已经举办了许多界的奥林匹克运动会。其中又有各种跑步、标枪和掷铁饼等运动项目,而且这些项目又是由当时的军事训练演变出来的。又由于欧洲多位教育学家的鼓励,各种的田径运动就在欧洲慢慢流行了起来。其中又以苏格兰人对田径运动最为的热衷,在许多苏格兰人迁徙到了美国之后,又在苏格兰人的圈子里举办了许多田径运动会,慢慢地这些田径运动会也向其他美国人开放了。欧洲的其他国家对各种的田径运动也是十分喜爱的,只不过就是没有苏格兰人那么热衷而已。就在两年之前,法国巴黎还举办了一次国际田径代表大会。紧接着法国教育家皮埃尔·德·顾拜旦,还提出了要恢复奥林匹克运动会的设想。
绅士又表示,各种登山运动和田径运动本来都是挺好的,因为这些活动都比较有意思,又可以让人们锻炼出健康强壮的身体。不过由于田径运动是来源于军事训练,登山运动是来源于探知人类未知的世界,所以相比来说登山运动要显得更加美好一些。不过那些登山者们,后来又将登山运动看作了是要去征服一座又一座雄伟的大山。他们的这一种雄心,跟一些野蛮征服的心理,又是那么的相似。虽然征服一座一座大山,并没有伤害其他的人类,但是这一种心理还是容易引发对其他人群和事物的征服内心。
绅士说完了之后,我们则谈论到了,田径和登山都是体力上的活动,实际上人类是应该多进行体力活动的。因为人类本身就是要活动的,并没有谁总是坐着或躺着不动的。人们做一些什么事情,或者是外出游玩一下,也大多是体力上面的。所以人类在本质上,应该是喜欢体力活动的。而且这些体力上的活动,如果能够更加激烈一些的话,也会让人们感到兴奋和快乐。这就是登山运动和田径运动,到了人们喜爱的原因。
不过说起来,登山运动和田径运动确实还是有些不同。田径运动总是直来直去的,而且拥有着非常明确的目标。登山运动则是比较舒缓的,人们会在登山的过程中,沿途欣赏一下四周的风光。虽然登山也是有目标的,那个目标就是爬上顶峰,但是由于登山的过程中,每一步都是迈向一个更高处,各种植物又有着向着高处发展的心理,人类的内心里面也拥有一种向上的心理,所以似乎登山还是要美好一点。
当然了,在各种动物里面,是没有哪种动物会去登山的,也没有哪种动物拥有向上的心理。食草的动物只顾着四处迁徙,追寻着一片一片草地,以及练习奔跑去逃避野兽的追杀。食肉的野兽则只顾着埋伏起来,向食草的动物展开突然袭击,吃饱了就躲起来睡觉了。
听到我们说动物不会去登山,绅士又恍然大悟地告诉我们,他想到了为什么古希腊人在远古的时候举办起了许多奥林匹克运动会,在近代时登山运动和田径运动也慢慢重新兴起,而在中段的时候运动则完全是低落的。原因就是在远古时,古希腊的人民是相对和平的,所以古希腊的人们十分热衷于田径运动,举办了那么多界的奥林匹克运动会。而到了后来欧洲出现了许多非常大型的残酷战争,波斯帝国先后三次向希腊发动了入侵战争,后来马其顿的亚历山大,又向波斯帝国,以及欧洲、非洲和亚洲广大的区域展开了东征。紧接着罗马人又展开了,残酷地征服高卢地区和不列颠地区凯尔特人的战争,以及将整个地中海沿岸纳入自己版图的征服战争。到了后来十字军的九次东征,又足足进行了两百多年的时间。接下来英国和法国的百年战争,又足足打一百一十六年。当西班牙通过海外扩张,成为了一个十分强权的国家之后,国王哈布斯又以维护天主教的名义,组织起了“天主教联盟”,向英国、法国、荷兰、瑞典组成的“新教联盟”,进行了三十年的战争,直到消耗光了自己的国力。其实就是在这两千多年的残酷战争中,让欧洲的人民又回到了时刻都有生命危险的动物时代,让人们已经忘记了要享受运动的乐趣。虽然登山运动和田径运动慢慢兴起之后,也爆发了法国路易十四进行称霸的一系列战争,英国和法国之间争夺欧洲和海外殖民地的七年战争,拿破仑控制了几乎半个欧洲的一系列战争,但是这些战争的激烈程度和惨烈程度还是大大地不如以前的战争,以至于登山运动和田径运动能够发展了起来。
我们听到欧洲曾经有这么多大型又长时间的残酷战争,都感到十分的震惊。原来人类的争斗之心是这么强烈,不同的血缘、不同的文化和不同的宗教,以及各种统治者的贪婪欲望,引发了这么多大型的战争。欧洲的人民实际上是十分苦难的,生活在了这么血腥恐怖的世界里。
接着我们又谈论到了,只有当和平慢慢来到了人们的身边,人们又拥有了比较多的空闲时间,才会想着要怎样享受生活中的乐趣,想着到各处去游玩一下。登山运动和田径运动,当然是十分具有乐趣的。特别是登山这一种活动,可以一直向上攀登,攀登到很高的山上面去眺望远方的风光,欣赏壮丽的日落日出,拥有着十分大的乐趣。
也许那些登山者,应该抱着的就是这样的一些心理,自己是在向上攀登,自己要俯览和眺望一下壮丽的风光,而不是对这一座大山进行征服。而且总体人类也确实不是要对一种一种的事物进行征服,而是要一起向着一个又一个更高的层次出发。更高的层次应该就是,人与人之间可以和睦相处,民族与民族之间可以和睦相处,宗教与宗教之间可以和睦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