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正埋伏在奥尔诺大桥的旁边,准备刺杀收割者扎拉德。我们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当扎拉德的三辆车驶上奥尔诺大桥,我就会驾车远远地跟着。当扎拉德的三辆车,因桑吉在桥那边制造的车祸而被堵住,我们就会向扎拉德下手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七天,在这六七天里面金牌社的人,仍然会到血腥帮的美景大街和垃圾党的玫瑰街去贩卖毒品。虽然牛人萨卡联合狂人军团和垃圾党,对金牌社进行了谴责,但是在扎拉德回应说,在街区贩毒上并没有什么规则之后,金牌社的人就仍然前去贩卖毒品了。
为了不跟金牌社发生争端,在牛人萨卡和蜥蜴人阿基尔的按压下,血腥帮和垃圾党的帮派成员,没有跟金牌社的人发生大的争执。不过在一些小的争执中,金牌社的一些比较嚣张的成员,还说血腥帮和垃圾党敢阻挠他们的话,金牌社就会将血腥帮和垃圾党,好像草包门徒一样打垮。
看来阿布分析得还是对的,金牌社对付了草包门徒后,就开始着手对付血腥帮和垃圾党了。阿布在电话里告诉我,他已经没有在美景大街上面转悠了,而是转移到了海滨路上面去。他也不在意能够卖出多少毒品了,最重要的还是躲开金牌社的人。他打了电话给一些老客户,将美景大街上面的情况说明了一下,说到美景大街上已经找不到他的了。他们可以到海滨路找他,或者约地方交易。
阿布还告诉我,草包门徒在三角区的地盘,也已经被金牌社夺了下来。金牌社在没有提前宣告的情况下,突然就对草包门徒的两间木屋展开了进攻。而且为了展示金牌社的强大实力,在进攻的过程中还使用了火箭弹。
在那个深夜里,两枚火箭弹先后击中两间木屋。火箭弹爆炸后,两间木屋都立即坍塌了下来,又飞出了无数碎片。木屋里面草包门徒的几名成员非死即伤,只是进行了十分轻微的抵抗,就被金牌社的人全部射杀了。
金牌社的人,将草包门徒的成员杀死后,就前往草包门徒管辖的两个乡村。他们将村民集中后,就宣布说现在金牌社要接管这两个乡村了。原因就是草包门徒,要带头阻挠金牌社在哈尼亚的发展。金牌社的三号人物收割者扎拉德,跑到狂野酒吧要跟草包阿桑谈一下,竟然被草包阿桑用长刀架住脖子赶了出来。金牌社是迫于无奈,才将草包门徒打垮了。以后的古柯叶浓缩液,交给金牌社的人就可以,金牌社会以同样价钱,向村民们收购。
在四天前,国王卡卡又将我和阿卡尼,邀请了过去面谈。谁知道我们在卡卡面前坐下后,卡卡摁了一下书桌上的一个按钮,没一会旁边的一个门就打开了,接着牛人萨卡和草包阿桑就从门中走了进来。
草包阿桑看到我,立即就走到了我的跟前,拉住我的手,急切地说道:“绿毛猴子,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报仇,金牌社是太过残忍了,我的好兄弟扎塔是死得太惨了!”
阿桑接着又说道:“绿毛猴子,我并不是一个怕死的人,我早就习惯了孤身奋战。本来我是想带着剩下的两三个兄弟,去将那个该死的扎拉德撕成碎片的。只不过就是国王卡卡说,刺杀行动这一方面,还是你们比较妥当,所以才将你们请了过来!”
我关切地握着阿桑的手,说道:“阿桑,我一直听说,是牛人萨卡将你藏了起来,原来你是躲在了国王卡卡这里!”
萨卡笑着说道:“本来阿桑是藏在我那里,但是卡卡说他们卡卡帮跟金牌社有合作协议,藏在他这里比较安全,所以阿桑就过来了!”
卡卡又笑着说道:“绿毛猴子,你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可以摆得清清楚楚,你参与了刺杀扎拉德的行动,才会更加地稳妥。阿桑是一个狠角色,但是我担心他报仇心切,反倒折损了自己!”
阿桑又恳切地说道:“绿毛猴子,这一次我请你一定要帮我,但是即使你不帮我,我也不会放过扎拉德的。我这个人什么都不怕,我不管他们金牌社怎么厉害,我遇魔杀魔,遇佛杀佛。我就是要亲手将扎拉德宰了,替我的好兄弟扎塔报仇!”
阿卡尼凝重地说道:“阿桑,你跟扎塔的事情,我们是知道的。从最早的时候开始,你就带着他一路打拼。你们从最早时的几个人,一直到成立了风风光光的草包门徒。你们的感情好得怎么样,谁都可以想像到。”
接着阿卡尼又向着卡卡说:“可是我们已经宣布退出帮派,假如我们参与刺杀扎拉德,不就成为金牌社的敌人了。现在已经不同以往,金牌社肯定会疯狂报复我们。我们正是不想惹麻烦,才在那天宣布退出帮派的。卡卡,这好几年里面,你这么照顾我们,本来我这条命为你拼了,我也不在乎。可我妹妹丽拉,还有我患有自闭症的弟弟阿兹尼,他们都需要人照顾呀!”
卡卡笑了一下,说道:“阿卡尼,我知道你的担心,所以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计划周密,一个不留地将他们一行人全干掉。到时候又没有人看到是你们动手,阿桑又放出话去,是他重金招揽回了手下,终于将扎拉德干掉,报了血海深仇。而且他还会继续对付金牌社,金牌社的人应该老实点,要不就是扎拉德一样下场。这样不就行了,没人会知道是你们干的!”
萨卡又补充道:“阿卡尼,绿毛猴子,你们想远走海外的事情,卡卡已经告诉了我。我看这样吧!这次行动成功了,谁也没有怀疑你们,你们就继续呆在维克达。万一没有杀光他们,又或者是走漏了风声,你们立即就跑到国外,这样不就可以了。而且不光是你们,我和卡卡也会走。”
我想了一下,说道:“将他们一行人全干掉,好像有点太残忍了,很可能会误杀了无辜呀!”
阿桑急切地说道:“不会误杀无辜,现在那帮金牌社的人,个个都凶猛得恨。现在跟着扎拉德的人,其中有两个是金牌社从海外雇回来的特种兵,都是杀人如麻的。那些从各帮派挖过去的人,也肯定是因为手段毒辣,才被扎拉德带在身边。他们一大群人暗杀我和扎塔,个个都举枪乱射,哪里有手下留情。他们到了我的狂野酒吧,也是见人就开枪乱射,我的一个个兄弟都倒在血泊之中。他们去抢我在三角区的地盘,有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卡卡又说道:“确实是如此,现在投到金牌社去的那伙人,真的是凶得很。他们以为金牌社很有实力,想对付谁,就对付谁,已经个个变得嚣张跋扈又气势汹汹。而且这一伙人,又想趁这段时间的机会,立下一些功劳,好得到奖赏和提拔,所以个个出手都凶猛又毒辣。不收拾他们一顿,他们的火焰不会降下去。”
萨卡也说道:“现在金牌社的人,真的是很嚣张。他们还想收买我的一个手下,说我给他的那点钱算什么,只够他随便买些小东西。又向我的那个手下,承诺了一笔很大的收入。好在我的这个手下忠心,回来将这一切告诉了我。这一次真的很应该杀一杀他们的气焰,让各帮派的成员不敢轻易投到金牌社去!”
我听了,就叹了口气,说道:“也是这些人罪有应得,成为了替金牌社卖命的爪牙,就趾高气扬地就成了大摇大摆的凶猛肥鹅,要那么冷酷无情地到处杀人!”
接着,我又向阿卡尼问道:“阿卡尼,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阿卡尼还没回答,阿桑就抢着说道:“阿卡尼,这一次只要你们同意,跟我一起去对付扎拉德,我就个人出酬金二十万给你们!”
卡卡笑着说道:“阿桑,你这一次损失惨重,这笔钱不用你出。我和萨卡比你宽松多了,我们每人出十万!”
阿卡尼看到如此情形,就郑重地说道:“好吧!我们同意参加这次的行动!不过我要申明一点,像这一种大规模的帮派火拼,我们只参加这一次。因为这样的火拼参加多了,尽早都会出事的!”
卡卡笑着说道:“阿卡尼,你放心,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你们将计划订得周密了,那不就没事了!”
接着阿桑就向我们介绍,本来扎拉德防卫得很严密,还真的没有什么机会下手。不过他派了个人监视扎拉德,发现他每个星期三,都会带着一众手下,分别乘坐着三辆汽车,到山区的乡村巡视一趟,看看山区里古柯树的种植情况。他的这一趟出行,应该就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机会。
不过由于到了乡间,车辆就会少很多,继续跟踪就变得很危险,所以那个负责监视和跟踪的人,并没能知道扎拉德具体会去哪里巡视。假如我们驾车跟踪寻找动手的机会,同样很容易给他们发现。所以要干掉他们,最好还是要伏击他们。
阿桑自己拟订了一个计划,那就是在一条峡谷的悬崖上,安放几个炸弹。当扎拉德的三辆车经过,就引爆炸弹将悬崖上的大石块炸下来。但是阿桑自己想了一下,也觉得十分不妥。首先就是未必能够炸出一些大石块出来,其次就是大石块很难直接砸中扎拉德的车。假如扎拉德遇袭后,找到了地方隐蔽起来,那么就很难干掉他了。
最后阿桑将扎拉德车队行驶的路线告诉了我们,路线全程在15号公路上面,行驶了五六十公里后,就不知道扎拉德他们的路线了。阿桑叫我们沿着线路走几次,想一下有没有稳妥的刺杀方法。我们告辞准备离开了,卡卡和萨卡又提醒我们,不知道扎拉德的那辆车,是否防弹汽车。
阿桑又说,这一个刺杀行动计划,他会带两个可靠的兄弟参与进来。最好在这个刺杀计划中,可以让他亲手杀死扎拉德。而且要让扎拉德看到,是他草包阿桑将他杀死,以安慰阿桑他内心里失去兄弟的悲痛。
我们回到了住处,将事情跟丽拉和桑吉讲了。接着我们就立即带着自闭症弟弟,一同开车到了15号公路。这一条15号公路,是连接着市区和郊区的独立大道的。我们从独立大道驶上了15号公路,路面就变得狭窄了许多。
我们沿15号公路行驶着,留心着公路两边的状况。15号公路的两边,会有广阔的田野,时不时又会遇到一个村庄,在村庄的边缘又会有一两个鱼塘,有时候又会经过一些杂木林,或者是两三个小山头。
我们经过阿桑说的狭谷,发现地形果然十分险峻。不过由于地形险峻,扎拉德他们也很可能会更加小心。而且大石块落下有一个过程,他们加大油门很有可能冲过去,或者踩急刹车也可以避开大石块。
我们留意着,一直没有发现合适的伏击地点。因为这一场伏击,首先就是要将他们的车截住,其次还要防止他们逃窜。但是公路两边通常有草地,或者是田间的小路,都可以供他们逃窜。而且他们疯狂起来,将车子驶入农田也是可以的。
直到我们将车子,开上了奥尔诺大桥,才发现这是一个最适合的伏击地点。因为假如桑吉制造了车祸和堵车,后面又有几辆车跟上来,扎拉德的三辆车就会前后动弹不得,我们就可以向他下手了。由于乡间车辆少,桑吉可以预先制造车祸,将二三十辆车子堵在桥上。从后面堵上去的车,则可以让卡卡和萨卡雇几辆货车在奥尔诺大桥附近的村庄等着。等扎拉德的三辆车靠近奥尔诺大桥后,让他们发车从后面堵上去。我们撤退的方面,丽拉也有一个巧妙的安排。那就是我们会携带着一个氧气瓶,在成功刺杀了扎拉德后,就从大桥上面跳下去,然后潜水到下游去。那时丽拉和桑吉已经离开了奥尔诺大桥,驱车到了下游,又驾一条机动船来接应我们。
具体的作战方案是,丽拉会在桥那边通过手机和手提电脑,掌握扎拉德他们的行踪,提醒桑吉制造车祸,以及提醒我们行动。阿卡尼会埋伏在这边,靠着河水的一间村屋里,用狙击步枪射杀桥上的金牌社成员。我则会驱车远远地跟着上桥,当扎拉德他们的车完全被堵死后,就用手雷和突击步枪,去消灭金牌社的成员。阿桑带着两个兄弟,会埋伏在了前方堵车的其中一辆车中,他们会突然杀出来,将扎拉德射杀。接着我们就一起跳入河水,向着下游漂流而去。
假如扎拉德的是防弹车,我们也有对付的方法。我会准备几大瓶汽油,我扔几个手雷之后,再扔几个汽油瓶,到时候汽油在扎拉德的防弹车下熊熊燃烧,他迫不得已就要下车逃命。我这边火力很猛,阿卡尼又在一枪一枪狙击,接着阿桑就可以上前将扎拉德射杀。
这一次卡卡和萨卡,还需要出钱收买好几个村民,让他们假装在路边休息,看到扎拉德他们的车经过立即打电话通告丽拉。我们在桥这边的公路两旁,还会安置不少的监视器,以监察扎拉德三辆车驶上桥的情形。
我们制定好了计划,就回去跟卡卡、萨卡和阿桑商量了一番。卡卡和萨卡替我们买来了四套潜水装备,这些装备十分烦琐,对我们有用的只是呼吸器、氧气瓶、潜水镜和水下手电。因为我们并不需要在水下游泳,我们只需要随河水漂到下游就可以了。我们试了一下这些潜水装备,已经可以熟练使用了。
卡卡和萨卡还派人偷来了四辆车,供我、丽拉、桑吉和阿桑使用。那几辆从后面堵上去的货车,也由阿桑雇好了,装上了真正要运输的货物,然后停在了附近的村庄里,等待着补一点货物,就向着奥尔诺大桥进发。沿途监视的村民也已经雇好了,他们现在已经闲坐在各处的草地、村口、山边和树荫下。河流下游机动快艇,也已经装备好。这一切都是极其秘密地进行的,卡卡和萨卡都只派了自己最亲信的一两个人,来完成这些工作。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已经提前埋伏在了奥尔诺大桥的周围。至于大桥为什么叫“奥尔诺”,原因就是辛普加和奥尔诺两族都十分重视自己的名声,在属于奥尔诺族的地区要建一条大桥,就当然要叫奥尔诺大桥了。
现在桑吉是埋伏在大桥那边的一个路口,需要时他就会驾车出来制造车祸。他应该离场的时候,就会跑到不远处丽拉的车里。我是埋伏在这边桥下右侧的一个小山岗后面,丽拉通知后我就会驾车上桥。阿卡尼是埋伏在这边桥下左侧靠近河水的一间村屋里,行动结束后他会自行撤离。
阿桑带着他的两个兄弟,是埋伏在那个停放货车的村庄里。因为他们反正都会被金牌社追杀,所以就由他们出面来雇货车了。丽拉通知了他们,他们就会驾车到桥上去。扎拉德的三辆车快到了,他们的另外一个兄弟就会将一些零散的货物运来,装载到哪几辆待补货的货车上,接着那些货车就会开上桥了。
现在我们都戴着耳麦,阿桑和他的两个兄弟也戴着耳麦。不过丽拉会时不时地屏闭掉阿桑他们,让我们可以讲一些私房话。由于大家都在无聊地等待着,于是我就说笑道:“也许金牌社并没有那么大的实力,只是他们自己说得太夸张而已。这也是人类的通病,就比如要说某个人力气很大,就会说他力大无穷。实际上他的力气,只是比别人大一点而已。”
阿桑听了,就笑着说道:“确实如此,金牌社将自己说得无所不能一样,可是等一下扎拉德他们一伙人,会有怎样的结果呢?”
桑吉笑着说道:“那些特种兵只是一些肌肉男而已,他们吃了几粒子弹,看他们有什么话说!”
阿卡尼笑着说道:“这一些狂妄之徒,上帝会给他们一个公平的待遇!”
丽拉也说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些古老的话,还是有道理的。不过一个人太狂妄了,就会将这些话全忘记了!”
我们又闲聊了几句,丽拉就向我们报告,扎拉德他们现在距离我们三十公里。接着丽拉又告诉我们,在扎拉德的三辆车里,扎拉德是坐在中间那辆车里,车里面总共有四个人。前面和后面两辆车,都分别坐了五个人。
我看到时间还早,就从汽车上下来了,在小山岗下面走走。我看了一下天空,只见天空上面十分晴朗,是一种美丽的湛蓝色。我向着天际的方向眺望了一下,又看到有着一小片一小片的云彩正在飘过来。
我看着不远处的一抹枝叶,在风中剧烈地摇摆着,好像很高兴一样。不过当风慢慢停了下来,这一抹枝叶也完全停止了下来。我觉得这一抹枝叶,跟我们的心灵是多么相像。我们遇到了快乐的事情,心就会飘动起来。但是我们的心又会慢慢平静下来,甚至是将快乐的事情忘掉了。所以回忆也是很重要的,一个人要向着前面开创,也要回忆一下过往快乐的事情。虽然回忆往事没有实际价值,但是起码让人们可以快乐一下。
看着对岸的几个小山峦,我又觉得山水跟音符是相似的。圆浑的山、高耸的山、雄壮的山和秀丽的山,就是不同的音符。它们其中的一些组合,会给人以美感。但是另一些组合,又会让人觉得太过平凡了。
这就有如一只鸟儿,它鸣唱出来的那几个简单音符,虽然自然纯真,但不让人感觉优美。贝多芬创作出来的乐曲,加入了许多人类里面的故事和情感,包含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命运的反抗,就能够打动你的心灵了。
我看向山坡上面的一些蕨草,又惊叹它们是如此的高大。在草类的植物里面,它们差不多已经赶得上芦苇了。这些一棵一棵的蕨草,还真的有点像恐龙。有两根高大的蕨草,就好像两头食草恐龙回过头来吃惊地看着我。另外的几根高大的蕨草,就好像食肉恐龙正在从山上面扑下来,准备袭击我一样。还有几根高大的蕨草,就好像食草恐龙在伸长脖子向着天空叫唤一样。
看到不远处的一些小蕨草的娇嫩叶片,我还发现原来鸟儿是十分喜欢吃这些蕨草的嫩叶。因为这些蕨草的好几个娇嫩叶片,都已经被鸟儿整整齐齐地吃掉了一小半了。也许蕨草叶片的营养还是挺丰富的,鸟儿们才在众多的植物中选择了蕨草的叶片作为食物。
这时一只黑色的鸟儿,又从远方飞来了。它向着不远处的一棵树飞去,十分灵巧地降落在了一个枝条上。我又想到绝大多数的鸟儿们,都是拥有如此敏捷的身手,可以非常自如地飞行、跳跃和降落。
这一只黑色的鸟儿,在枝条上跳跃了几下,然后就侧着身子向着远方飞去了。从飞行的姿态来看,好像它的心情还不错。可能它刚刚经历了一些好事,现在正拥有着一个十分不错的心情。这就是它的人生了,是一个十分美好的人生。
我走了几步之后,看到前方有一小群蜻蜓在飞舞,于是就找了一块岩石,坐下来欣赏它们的飞舞。我发现这些蜻蜓们,是拥有不同内心的。有一些蜻蜓是懒洋洋的,只是在一圈一圈地飞舞着。有一些蜻蜓内心之中有着很大的冲劲,它们会抵住风来飞行,又一次一次地上扬。有一些蜻蜓又是特别轻盈和灵活的,它们利用着气流在进行着一次次的转向和翻转。
看着这些蜻蜓飞舞,我又觉得它们的内心是多变的。蜻蜓们会动许多脑筋,让自己的飞行更加富于变化。它们会直线疾行,又会急速变向,还会忽然飞升。我觉得自己等一会儿的战斗也是如此,会根据具体的情况选择不同的战斗方式。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大黄蜂也飞过来搞鬼。它忽然从上方落下,然后无比迅疾地从我面前飞过。虽然距离我还有一大段空间,但是也将我吓了一大跳。不过这也可以看出我的反应和判断是多么的快速,就在这刹那之间我已感觉到了危险。
我向着四周张望了一下,又发现一棵牵牛花已经偷偷地攀爬到了一棵构树之上。而且这一棵牵牛花的蔓条十分粗壮,已经变成木质的了。所以可以想像到这棵牵牛花,已经在这棵构树上生长了多少年。在这一棵牵牛花的蔓条上,已经多少次长出了嫩绿和翠绿的叶片,又开出了淡紫色的花朵,最后又枯萎掉了。不过牵牛花的这一次次生长,也一次次地传播出了自己的种子。
看着攀在构树上的牵牛花,我又觉得它们真的是绝配,因为它们都是那么顽强的植物。构树生长快速,构树苗特别喜欢从泥土中冒出来。构树的根系又十分强悍,连人类的建筑物也会被它们破坏。虽然构树对人类来说是无毒的,但是却具有很大的防虫性。
牵牛花同样是多么顽强,它们往往在偏僻的角落生长,而且也不惧怕缺少阳光。牵牛花之所以可以入药,就是因为它们具有消炎和消毒的作用。它们那朴素的淡紫色花儿,同样成为了一道风景线。
在一棵小构树的树干上,我还发现了一棵蕨藤。蕨藤是比较少见的,不过这一次它也攀爬到了构树上面,并且一路留下了它那一大抹一大抹美丽的枝叶。我细看了一下,觉得蕨藤的枝叶确实美丽。它每一大抹的枝叶里面,就有十几条的小枝叶了。每一条小枝叶,都像一根美丽的羽毛。这些蕨藤淡雅的小叶片,组合在一起又是多么招展美丽。
我忽然又觉得这些蕨藤的枝叶,十分适合用来装饰一辆校巴。这是一辆白色的校巴,车身上有着一大抹的蕨藤枝叶的图案,这将会是多么的抢眼。看了让人多么振奋,又不失一种柔和之美。
我看着山岗上面的各种树木,它们都有树干、支干、枝条和叶片。这些树木们,还有着不同的树形,有瘦长的,也有开阔的。它们的枝条,或是高高地伸了出去,或是轻柔地垂了下来。不过我远远地眺望着这些树木,又觉得假如将各种的树木缩小,它们就成为了一粒一粒的苔藓。
我忽然想到,许多的树木就是从苔藓进化而来,它们无论现在生长得多么高大,都只是长出了它们祖先的样子。苔藓又真的是最原始的植物,就算环境十分地严酷,它们也可以生长。在那些最寒冷的地方,在那些山最高的地方,就是苔原地带了。而且在那些几乎没有泥土的地方,也就是那些岩石上,只要有一点水分,苔藓就可以生长了。另外就是,不仅仅是在严酷的地方,在十分温暖湿润的地方,苔藓也可以生长。而且生长得更好,会更加的翠绿美丽。
苔藓又真的是一种最简单的植物,它们几乎只是一些绿色的小颗粒而已。这些绿色的小颗粒,只是由一定数量的绿色细胞构成。虽然苔藓没有根、茎和叶,但是这些绿色小颗粒同样可以吸收水分,进行光合作用,以及是不断地繁殖。
一粒苔藓,是一个生命体。一棵大树,也是一个生命体。苔藓和树木的形态是相似的,都是向上和向着四面八方生长。只不过就是树木用树干、支干、枝条和叶片,让自己生长得更加高大而已。
我还知道有人做过实验,将岩心中的一些非常古老的苔藓,放在了适合的环境中,它们又重新生长了起来。所以苔藓和草种子是不会死亡的,它们的身体是一个构造,假如完全失去了水分,它们就只是存在着,只要吸收到水分,就又可以开始生长了。
我坐在这一块岩石上,慢慢又想到了盐和毒品的关系。我为什么想到了盐呢?原因就是在我们决定要刺杀扎拉德后,我细细地将金牌社的事情想了一趟。我回忆起毒龙阿迪尼曾经说过,他们在巴哈马群岛有几个工厂,作为可卡因走私的中转地。虽然他说的不一定是真的,但我还是在网上查了一下巴哈马群岛。我查到巴哈马群岛出口的货物并不多,只有药品、酒、食盐和水泥。于是我就想到,假如这个中转地是真的,那么他们很可能就是将可卡因,装入到药物和食盐的包装里。万一以后要对付金牌社,就可到巴哈马群岛细细追查。
现在我又想到,盐和可卡因还真的有点相似,它们都是白色粉末,又都是少量服用的。只不过就是,盐对身体的运作是有帮助的,可卡因却干预了多巴胺的分泌。人体吸纳了盐之后,盐会融入血液里,让血液可以流通得更好。人体服用了可卡因,却让人体出现了虚幻的感觉,让那些低下的人沉迷在了这种感觉里。
因此人与人的相处,不能好像可卡因一样去干预别人,而是应该好像盐一样去帮助别人。不能将一些虚假的东西告诉别人,也不能让人对自己产生依赖。应该好像盐一样,帮助别人运转得更好,让别人更加健康,更加有精神和活力,头脑也更加活跃,从而有所创造。
我忽然又想到,其实盐的咸味是美好的。几乎所有的菜肴,都是需要放盐的。其实各种的酱料里,又都是含有大量食盐的。假如各种菜肴里缺少了盐,又真的是会变得寡淡无味。其实我们在享受食物的美味时,也是在享受着盐的美味。
我又想着,人体需要水分的时候会口渴,需要食物的时候会饥饿,需要盐的时候会怎样呢?也许人们在进食时,对食物咸淡的选择上,已经是在控制着盐分的纳入了。不过在原始的年代,原始人还没有将盐提炼出来,他们是怎样补充盐分的呢?
在原始的战场上,那些野蛮的士兵在杀死了对方后,痛饮对方的鲜血,可能就是要补充自己急需的盐分。在那些野蛮士兵的脑海里,有着这样一种概念,那些带点感味的鲜血,是如此的美味。在扎拉德的脑海里又有着的一个概念,那就是在鲜血里有着金钱的馨香。
原始的人类,肯定还是对盐有概念的。他们身体里缺少盐时,肯定浑身上下都很不舒服。当他们手臂流汗时,他们舔一下就会觉得十分美味。又由于鹿会去找泥巴来啃,所以那个时候的原始人也是会同样如此的。
那个时候的原始人,肯定会到处去品尝泥土和岩石。每到一个地方,随手就抓起一小撮泥土,放进嘴巴里尝一下。假如尝出是咸的,就挖一袋回去慢慢吃。他们可以像咀嚼古柯叶一样,将泥土含在嘴里,等到盐分溶化咽下后,才将泥土吐出来。又或许他们会将泥土放进水里煮,然后去喝煮出来的盐水。
其实盐就是氯化钠而已,是一种很平凡的物质。在这个世界里面,氯和钠都是过于活泼的元素。氯是具有剧毒的,钠是可以在空气里面燃烧的。但它们结合在一起,就成为了十分稳定的氯化钠。
现在各国政府都已经不征盐税了,这可以看出人类社会是进步了。在古代的时候,各种的统治者都是征盐税的。这些统治者是多么贪婪,又是多么的狡猾,想到了利用这种人体必需的物质,来榨取老百姓的钱财。当时全世界的老百姓,都将这种盐税承受了下来,认为统治者在自己身上榨取一点,是一件很应该的事情。
我在四处眺望的时候,丽拉已经报了扎拉德他们距离我们二十公里。我将盐思考完,丽拉又向我们报告,扎拉德已经只距离我们十公里了。我听到之后,就向着车子走去。桑吉又在耳麦里向我开玩笑:“绿毛猴子,这次全看你的了,你有没有感到害怕,你正在想什么呢?”
我笑着说道:“我正在想古埃及的法老,他们的木乃伊是怎么做的?”
桑吉又笑着问道:“你想到是怎么做的了吗?”
我笑着说道:“我想到了,其实做法很简单,是跟制作火腿差不多的,就是将法老的尸体用盐腌起来。”
阿桑听到了,就笑着说道:“绿毛猴子,你可真幽默呀!等一下收拾扎拉德,应该也很简单,起码比切火腿薄片容易!”
这个时候丽拉又说道:“阿桑,希望如此吧!另外就是,你们现在应该出发了。大家注意,行动马上要开始了!”
我坐进了车子里,检查起了自己的武器。今天我将武装背心穿来了,M9手机是放在武装背心的右侧面,武装背心的正面是放了三个CZ805突击步枪的弹匣。武装背心下方的两侧,我还各扣上了一个帆布方包,帆布方包里放了十多个手雷。另外我还带了一个旅行手提包,里面放了好几瓶汽油。
我的身边放着一支CZ805突击步枪,由于行动时周围都是人,所以为了避免造成过多的惊吓,以及是引起不必要的混乱,我还为CZ805突击步枪装了消声器。这一支CZ805突击步枪,很快就会成为一把大凶器了。
潜水的氧气瓶,我也背在身上了。呼吸器、潜水镜和水下手电,都挂在了武装背心上。我在外面还穿了一件宽大的长风衣。其他人看到了我的形象,肯定会感到很可笑。因为我身材这么矮,但是却这么肥胖,而且还是个大驼背。
不过我在里面穿的却是一套特种兵的迷彩服,而且行动的时候我还会戴上一个特种兵的头套,再将那个潜水镜也戴上。因为这是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行动,我的相貌不能被人看到。我展开行动前,就会将宽大风衣脱掉,然后向身边的人宣称自己是缉毒特警。他们看到我一副这样的行头,是很有可能相信的。
而且在今天早上,丽拉为我和桑吉都染了一头黑发。丽拉还为桑吉进行仔细的化装,将桑吉涂成了一个非裔人士的肤色,脸上又画上了好些皱纹,以及是一块疮疤,还戴上了一个很老气的墨镜。又叮嘱桑吉讲话时,要带上一种浓重口音。
阿桑和他的两个兄弟,由于不需要跟人接触,所以只是会戴上面具。而且阿桑已经在警察局登记在案,他也不在乎被人认出了。到了射杀扎拉德的时候,他还会摘去自己的面具,好让扎拉德知道是谁来索他的命。
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些快要丧命的金牌社成员。这些愚蠢的人,本质上也许不算太邪恶,但是他们没有呆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而是选择加入了金牌社,现在又跟着扎拉德混饭吃。他们身上的暴力性,被扎拉德大大地激发了出来,于是也就成为了各种的恶魔。在他们的内心里,已经没有善良和残忍这些概念了。在他们的眼睛里,他们只是在杀杀人和放放火,以此来换取自己的收入。
今天也该是他们命丧于此了,他们犯下了罪行,就应该受到惩罚,我也算是在施行宇宙正义吧!就让我以超然的态度,将他们一个一个射杀吧!其实我一直就抱着这种超然的态度,因为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丑陋罪恶的事情,又有那么多贫困人士缺少生活资源,又有那么多失望和绝望的人士没有得到帮助。假如不是以超然的态度,就肯定会哀伤、愤怒和疯狂。
我又自认为拥有一颗最坚强的心,并不是说这颗心多么强劲或强大,只是这颗心永不会被打败,永不会受伤害,也永不会垮掉。我遇到了任何困难,遇到了任何不好的结果,我的这颗都不会被打败、受伤害和垮掉。我只会立即积极地想办法,改变自己所处的景况,慢慢地迈向成功。
就在这时,丽拉又在耳麦里说道:“桑吉,出发,开始制造车祸!货车也可以出发了,扎拉德的三辆车已经驶过了村庄!”
桑吉回应了一声:“好的,看我的吧!”
村庄那边阿桑的兄弟也回应了一声:“好!“
接着就听到桑吉猛踩油门的声音,车子在发动机的驱使下,高速行驶了一段距离,然后就“砰”地一声撞向了一辆正在行驶中的汽车。那辆车肯定已经被桑吉撞坏了,横在了大桥的路面上。桑吉的车发出了急刹车后,轮胎在地面剧烈摩擦的声音,接着车子才停了下来。也许桑吉的车子是做了一个漂移后,横在了另一边的路面上。
接着我又从耳麦中听到,桑吉拿腔拿调地连连向对方道歉,说自己真的是太大意了,又说愿意赔偿对方的任何损失。桑吉掏了一叠钞票给那个人后,又假装打电话叫拖车。接着桑吉又安慰那些谩骂的司机,说拖车恰好就在附近,几分钟之内就会赶到,不会担误大家的时间。
没一会儿,阿桑又在耳麦中说道:“我已经到位,现在就等扎拉德了!”
丽拉又在耳麦中说道:“大家别急,等扎拉德他们的车停下了,货车又将路完全堵住,我们才开始动手!”
丽拉接着又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播报着扎拉德的位置,大家做好准备!”
接着丽拉就说着,扎拉德他们已经上桥了,已经到了四分之一位置,已经被堵在了大桥的中间。一个金牌社成员下了车,在向着桥那边张望。几辆货车已经上桥,已经到了三分之一位置。
接着丽拉就说道:“绿毛猴子,开始行动!”
我回答道:“好的,我出发了,大家小心!”
接着我就踩下油门,从小山岗后面拐了出来。我不慌不忙地驶过了一小段颠簸的泥石小路,然后就驶上了水泥路面的15号公路。我加大油门后,车子就驶上了奥尔诺大桥,并且向着前面拥堵的车流疾驰而去。
汽车在飞驰,我的脑子也在飞速地运转。扎拉德那三辆车,以及是车上的人员,已经被我想像了出来。我应该先射杀谁,应该将谁留给阿卡尼,我应该怎样扔手雷,应该怎样扔汽车瓶,都在我的脑海飞快地过了一趟。
当我将车子刹停后,立即就将宽大风衣脱掉了,然后又将头套和潜水镜戴上。接着我就左手拿着CZ805突击步枪,右手提着那个旅行手提包钻出了车子。我在路面的右侧猫着腰一路小跑,又向着那些从车里走了出来的人叫道:“我是缉毒特警,前面有一个毒枭,你们快躲起来,危险!”
我看到了扎拉德那三辆车后,又猫着腰利用着其他车子作掩护,快步向着他们接近。在前进的过程中,我又在观察他们的情况。我看到扎拉德的那辆车,里面的人都没有下车。前面那辆车有一个人下了车,站在车子的右侧,正在向前眺望。后面那辆车也有一个人下了车,站在了车子的左侧眺望。我看清了他们的情况,脑子里也想好了如何展开进攻。
我又快走了几脚,来到了一个可以投掷汽油瓶的位置,然后就将一辆小车的司机拉了下车。我叫他快速撤离之后,就紧靠着这一辆小车,举起CZ805突击步枪,向着扎拉德他们后面那辆车后排的一个家伙,“噗噗”两声进行了一个点射。与此同时,我还向着耳麦轻声说了句,我开火了!那个家伙中枪后,身体立即僵住了,然后就向着旁边歪倒了下去。
紧接着阿卡尼那边也开火了,他肯定早就瞄准了后面那辆车左侧的家伙,现在他的狙击枪子弹击中那个家伙的脑袋,他立即就软绵绵地摔倒在了地上。无论他内心里是一种怎样的气焰,在此一刻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两个家伙中枪毙命后,三辆车里的人都乱成了一锅蚂蚁。随即我就将枪口对准了前面那辆车站在右侧的家伙,又是“噗噗”两声一个点射。那个家伙胸口中枪后,手舞足蹈了几下后,就趴倒在了地上。
这时三辆车里的人,已经看清是从我这里射出的子弹,有两三个人手提乌兹冲锋枪,钻出了汽车就要向我射击。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扔出去的一个手雷,已经在他们身边爆炸了。手雷旁边的两个家伙,立即被炸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是死是伤。另一侧的那个家伙,向着我打来了一梭子弹。不过这时我已经退到了车子的后面,估算着距离又扔出了一个手雷。手雷爆炸的一瞬间,我又来到了车子的左侧。我看到那个家伙,也已经被炸倒在地。
我试着向扎拉德那辆车,“噗噗”进行了一个点射。那辆车竟然真的是防弹车,玻璃只是稍稍有了些裂纹,并没有被子弹打碎。而且几辆车里的人,又将乌兹冲锋枪和手枪从车窗伸了出来,向着我这边乱射。每一支枪都好像一张死神的嘴巴,在向我宣告着必死无疑。
我立即退到了车后,又从旅行手提包里拿出一个汽油瓶,向着扎拉德那辆车扔过去。汽油瓶砸到了扎拉德的车顶,发出了一个沉闷的爆裂声。我连扔了两个汽油瓶后,又扔了一个手雷。手雷爆炸之后,那边就燃起了一片大火。
我趁此机会,从车顶上面进行了一个点射,又瞄了一眼扎拉德那边的情形。只见那边的情形一片混乱,两个扎拉德的手下逃出了汽车,但是身上又被火烧着了,正忙着扑火。其中左侧那个扑火的家伙,被阿卡尼一枪击毙。扎拉德躲在车里不敢下车,又向着手下大声吼叫着。后面那辆车里剩下的两个人,从车里跳了出来,正想找地方躲避,其中一人被我的点射击毙。
我缩了下来,又扔出了一个手雷,然后又来到了右侧,快速地进行了一个点射。我的手雷炸死了一个家伙,我的点射又击毙了另一个家伙。接着我又看到阿桑带着两个兄弟,他们戴着面具正从远处走过来。那两个兄弟手里都拿着乌兹冲锋枪,阿桑手里则拿着一支霰弹枪。
我算了一下,扎拉德已经只剩下四个人了。现在他们都缩在了座位下面,又将冲锋枪和手枪伸了出来,向着我这个方向射击。我觉得将扎拉德和另外三个家伙,交给阿桑他们处理正好合适。于是我就缩回到了车后,在扔了一个手雷之后,又将CZ805突击步枪举过车顶,时不时进行一个点射。
当阿桑他们走近前面那辆车,阿桑其中一个兄弟的扫射,立即要了一个家伙的命。剩下的那一个家伙,发了疯似地跳下了车,想要进行最后的疯狂扫射。不过阿桑的霰弹枪已经抢先开火,将这个家伙的胸膛打得血肉横飞。
现在的情形是,那些汽油燃烧得差不多了,车子里又只剩下扎拉德和他的一个手下。于是我就将那个旅行手提包扔了,然后为CZ805突击步枪换了一个弹匣,接着就向着扎拉德的车快步跑过去。
我在奔跑的过程中又看到,阿桑已经将自己的面具摘了。他和两个兄弟,一边向扎拉德的车子走去,又一边向地上挣扎着的金牌社成员补上几枪。他们走近扎拉德的车子后,阿桑又一边开枪,一边狂骂道:“扎拉德,你这个疯狂的杂种!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草包阿桑!你害死了我那么多兄弟,我伤心得连续几个晚上都没有睡着。我的兄弟死得好惨,现在我要为你们报仇了。”
我跑近后,就端着CZ805突击步枪,将枪口稍稍向着车门边瞄准,防止扎拉德和他的手下,突然从车子里跑出来,以及是突然伸出枪来开火。又准备看一下,这一个勇猛嚣张的扎拉德,最后是一个怎样的下场。
阿桑和两个兄弟,已经逼近车门了。阿桑又开了一枪,打得车门上的金属末屑乱飞。扎拉德在车里面,听到了阿桑他们的脚步声,又感觉到了这一枪,也许是想着进行一次拼死反抗。但是阿桑的两个兄弟,又用乌兹冲锋枪“哒哒哒哒哒”地,向着车门和车里面进行了一轮扫射。
接着阿桑上前一步,用霰弹枪往车里面又是一枪,再接着就向车里面探视了一眼,然后就将浑身都是血的扎拉德拖下了车。扎拉德的那个手下,也浑身上下都是血迹,他举着双手从车里面钻出来,并且在嘴里连连求饶,说事情都是扎拉德指使,不关他的事。
扎拉德显然已经受了重伤,身上的一些伤口还在不断冒血。在他的面容之上,带着一种凶蛮强横的感觉。在他浑浊的双眼里,又流露出了一种阴冷的气息。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想喊出几句话来,但是又没能喊出来。
阿桑向着扎拉德踢了一脚,然后喝斥道:“想来捞油水?想来分一杯羹?想要搞垮别人?你们金牌社财大气粗!你们金牌社实力雄厚!你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下场!”
我也上前一步喝斥道:“扎拉德,你罪孽深重,这是你应得的下场,也是你自找的!”
扎拉德听了,挣扎着想要伸手去拿旁边的一支手枪。阿桑一脚将他的手踢开,然后用霰弹枪对准扎拉德的胸膛喝道:“扎拉德,你好好看着,我怎样一枪结果了你!”
接着阿桑就“轰”地一枪,将霰弹枪里的无数弹丸,打在了扎拉德的胸膛上。扎拉德的身体猛地颤抖了几下,脸部的肌肉又剧烈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就僵直不动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天空。他的那张脸,根本就不像一个人类,而是好像一个鬼怪。
也许扎拉德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满怀着雄心壮志,跑来维克达实施拉诺的疯狂计划,准备要抛起一场又一场风暴。但是他刚刚嚣张了一个月,就被自己惹来的仇人阿桑,进行了无情的诸杀。
阿桑处决了扎拉德,又向那个扎拉德的手下喝道:“稀里糊涂地跟着别人作恶,是不可能获得原谅的,受死吧!”
阿桑开枪后,扎拉德的那个手下,就好像遭到了雷轰一样。他发出了一声哀嚎,接着就向着后面倒了下去。他的身体倒下后,十分丑陋地佝偻着,双手抱在了胸前,好像是在为自己忏悔。
我向着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就向阿桑说道:“好了,现在我们撤吧!”
阿桑两眼流着泪,说道:“好!”
接着我们就来到了桥边,我们咬住呼吸器后,就纵身向着河水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