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一边吃早餐,一边谈论着中国的各种事情。我们吃完了早餐,又在军营里转了一圈,继续谈论着中国的事情。加什尼谈到了,他的那一趟东亚之行,他在朝鲜和韩国也分别呆了几天,在日本也呆一个多月。由于在中国有一个内蒙古自治区,里面有着许多蒙古族的人,加什尼也去那里游览过。在加什尼的眼里,他觉得中国人、蒙古人、朝鲜和韩国人,以及是日本人,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区别,完全是同一人种。只不过就是长久分隔开来生活,发展出了不同的语言,以及是生活方式而已。也可以说整个地球上面的人类,都是亲疏不同的兄弟姐妹。
加什尼还说到了,中国西北地区普遍比较干旱,但是在古代却是十分潮湿温和草木丰盛的。那个时候西北地区还有大象,只不过随着气候的改变大象都南迁了。加什尼在西北地区转了一圈,又在古都西安呆了两天,看了一下兵马俑。一个西安当地人,自豪地向加什尼说,西安全年很少下雨,几乎天天风和日丽。当然降雨少的话,对农业是有影响的。中国的西北地区是用灌溉的方法,来解决全年降雨少的问题。
由于老者对伊斯兰教感兴趣,所以加什尼又讲了一下伊斯兰教在中国的事情。加什尼说到了,干旱的中国西北地区,有许多少数民族是信奉伊斯兰教的。但是到了中国其他的地区,就没什么人信奉伊斯兰教了。加什尼分析,是西北地区比较荒凉,那里的少数民族更加纯朴,所以他们愿意信奉善良的伊斯兰教,皈依在爱护人民的真主安拉之下。其他地区的中国人,生活要丰富得到多,要忙的事情也更多。他们有更多的娱乐活动,以及是各种的休闲活动。他们即使不创办企业,也会忙着养猪、养鸡和养鸭,或者是进修一下,所以就没有时间投入到宗教里了。
我们在军营里转了一圈后,阿卡尼、丽拉、桑吉和我,就找到了几个要外出办事的军官。我们从他们当中找出了两个人,请他们开着我们的两辆车,让我们躲在座位下面,掩护我们离开军营。他们两人驾驶着我们的车,跟在了他们的车辆后面,一起离开了军营。远离了军营之后,我们就自己驾车去办事了。他们则回到自己的车上,继续去他们的目的地。
我们要办的事情,就是去议会大厦,等待办公室主任扎拉姆出来,然后对他进行跟踪,看在什么地点劫持他比较合适。我们来到了议会大厦附近,就乘坐在两辆车里等待着,并且商量应该怎样对付扎拉姆。
我们商量了一番,又发现没有什么对付他的太好办法。原因就是大多数警察已经被收买,即使我们逼问出了一些口供,也很难处理他。首先我们问他事情,他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假如我们用了刑,他过后肯定会说是在我们严刑逼供的情况下应付着说的。而且我们将他交给了警方后,黑警很可能找机会给他逃脱,又或者将他杀掉灭口。
最后我们商量了一大番后,觉得还是应该分两步来。这一次我们就先劫持扎拉姆,想办法逼他说出指使他的人,然后要求他在以后机会合适时,成为警方指控卡费罗的污点证人,然后就将他放掉。我们并不是希望在短期内,可以对卡费罗进行指控。我们是希望凭着从扎拉姆那里逼问出的证据去找卡费罗对质,希望在此过程中让卡费罗自己露出马脚,然后就将这些全部录音,在各种媒体那里曝光。
中午的时候,扎拉姆并没有从议会大厦里出来。不过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议会大厦里是有餐饮提供的,扎拉姆没有特殊情况,应该都会在议会大厦里用午餐。我们让桑吉买来了午餐,我们将午餐吃完后,又继续等候着。
到了傍晚七点半左右,扎拉姆终于驾驶着一辆汽车出来了,接着我们便远远地跟着。扎拉姆驾驶着汽车,在繁华区里拐了两个弯,将车子停好后,就进入了一家豪华的珠宝店。我们则悄悄地,将车子停在珠宝店的对面。我们将车子停好后,丽拉就拿出了全画幅相机,隔着珠宝店的橱窗玻璃,对扎拉姆进行拍摄。
我们看到在扎拉姆在那些首饰里挑选了一番,最后选了一条钻石项链。他在兴高采烈地,又跟女店员讲了几句后,就将钻石项链买了下来。虽然距离比较远,我们无法看清是否真钻石,不过以这一家首饰店的气派,里面应该是不会卖假钻石首饰的。
丽拉拍摄着,我们又通过耳麦说到了,扎拉姆买下这一条价格不菲的钻石项链,相信肯定不是送给妻子的。他肯定在外面包养了一个情妇,要用这一条钻石项链来讨好情妇。我们劫持了扎拉姆后,很可以用这一条来逼问他。
扎拉姆买完了钻石项链,就重新驾车出发了。他拐了两个弯,就驶上了将军大道。扎拉姆驶过了国王大街路口,又驶过了平安大街路口,接着就拐入了靠近女神街的一个住宅园区。我们将车开到园区门口一看,上面写着“公务员住宅大院”。
我们本来还以为,会跟踪到扎拉姆情妇的家里去,谁知道跟踪到了这个“公务员住宅大院”来。我们估计扎拉姆的家,就是在这一个公务员住宅大院里。我们驶离了公务员住宅大院,就又去买了一些食物来,一边驾车又吃着晚餐,一边商量怎样劫持扎拉姆。
我们觉得扎拉姆从繁华区的议会大厦,回到将军大道的家里,全程都是十分热闹的地段,不方便我们用暴力的方式进行劫持。我们应该用一个更加巧妙的方法,在不太引起别人注意的情况下,将扎拉姆劫持住。
我们本来考虑,可以在一个繁华区里路面比较窄的地方,制造一起塞车事件。阿卡尼装扮交通巡警走上前去,骗扎拉姆打开了车窗后,我随即从后面用枪指着他的头,让他打开车子的后门。我进入了车子后,就命令扎拉姆将车子开到我们计划好的地点。
后来我们又觉得,万一扎拉姆找机会反抗,将会出现麻烦。到时候出了车祸,他在车祸中身亡,我们的计划就落空了。为了防止这个情况的发生,我们觉得应该给扎拉姆来一支麻醉针,让他乖乖地被带到我们计划好的地点。
我们策划好了劫持的方案,又考虑要在哪里审问扎拉姆比较好。桑吉回忆起了,他以前驾车兜风时,看到过郊区里的一家废弃工厂。沿着将军大道一直往前行驶,进入郊区之后再行驶一段距离,向右拐入一条小马路,再行驶三公里左右,在快到独立大道的地段,就会遇到这家废弃工厂了。
我们商量好后,决定立即到这家废弃工厂去考察一下。由于我们恰好驾车行驶在将车大道上,又刚刚驶入了郊区,所以距离那家废弃工厂已经很近了。桑吉凭着自己的记忆,很快就找到了那一条小马路。
我们来到这一家废弃工厂前,看到原来这是一家机器零件加工厂。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很大的院子,还有着一个很大的铁门。在工厂正常运作的时候,车辆应该是进入大铁门后,停放在院子里的。
我们觉得不便于让车子停放在已经废弃的工厂院子里,于是就驾车绕到了废弃工厂的后面。我们发现这里是一个很大的厂房,我们四处察看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可以打开的窗户。我和桑吉从窗户钻入了厂房,桑吉又将一个小铁门的锁打开后,就让阿卡尼和丽拉从铁门进来了。
我们四处看了一下,发现厂房里面有着各种破旧的机床。在一些位置上,车床已经拆掉了。有一些破旧的机车,很多部件和零件都被拆掉了。只有几台特别大的车床,是比较完整的。我们分析那些拆掉的车床,肯定是拿去出售了。那些部件和零件,又肯定是拆下来偷走的。几台特别大的车床,是因为那些部件太过沉重了,所以没有被拆走。
我们又看到,我们的头顶是有一排排照明灯具的,墙壁上又有着一些空气开关和断路器。假如没有断掉这家废弃工厂的电,似乎这些照明灯具还是可以使用的。不过我们夜晚潜入了进来,肯定还是不便于使用这些灯具,因为这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我们将这家废弃工厂考察好了,就驾车回军营了。一路上丽拉又在考虑着,我们的这一次行动,需要准备一些什么东西。上次袭击金牌大厦,有两支麻醉针还在我们手里,不需要特别准备了。最重要的就是要弄一套交通巡警服,让阿卡尼可以走上前去询问。由于是面对面进行审问,所以我们还要准备一些面具。在废弃工厂里黑漆漆的,我们还要准备一套应急灯。由于我跟扎拉姆交谈过,为避免他听出我的声音,我们还需要变音用的手机,以及是一个带电源的音箱。审问的过程中,精密的录音设备也是需要的。当然行动时候阿卡尼的易容也很重要,要避免被扎拉姆认出来。
丽拉一边向我们讲述着,又一边将这些东西都记在了手机里。在昨天的里面,丽拉、桑吉和我,就将这些东西准备妥当了。在这么多东西里,只有警服是最难搞的了。不过丽拉想了个巧妙的办法,她在网上面搜索了一下,就找到了一家郊区的警服厂。由于这一家警服厂,还有生产和销售其他服装,所以他们有销售科长和销售员。
我们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找到了一个销售员。我们说有一位朋友是交通巡警,他放假在家将全部警服投入洗衣机清洗。谁知道洗衣机里有一件红毛衣,将全部警服都染得变了色。我们希望可以从警服厂,购买三套新的警服。
这一位销售员,起初并没有答应我们。他说我们的朋友警服污损了,可以向上级申请购买,他们那里不对外单独出售警服。我们告诉他,我们的朋友担心惹来不好的形象,造成自己升职的困难,希望可以偷偷卖给我们,我们可以多付钱。我们提出了一个有吸引的金额后,这个销售员就同意了下来。
我们将阿卡尼的尺码告诉销售员后,就立即驾车直奔警服厂了。我们到了之后,就将车停在了远处。我们打了销售员的手机后,他就提着一大包的警服和警帽出来了。他进入了我们的车子,进行完了交易,就下车离开了。其实他哪里会管警服的用途,钱才是最为重要的。这就好像好些售卖枪械的人,明知道各种枪械都是用来杀人抢劫的,但是他们照样大肆出售。
另外就是,在这几天里面,我们还分别从阿布、阿金和卡瓦尼那里,得到了一些金牌社侵占各帮派的消息。我们那次袭击了金牌社之后,金牌社是放松了对垃圾党的驱逐。但是过了四五天之后,他们重新向垃圾党的蜥蜴人阿基尔提出,要他们退出玫瑰街。后来经过了一番讨价还价,蜥蜴人阿基尔得到了一笔赔偿金后,同意带着所有帮派成员加入金牌社,以后听命行事。
金牌社得到了这个甜头,又立即向狂人军团的大黑耶达勒提出要求,希望狂人军团在一个月内纳入金牌社。金牌社提出的理由是,希望到清水大街去大力发展毒品业务,担心在发展的过程中会跟狂人军团发生冲突。为了避免发生流血事件,希望狂人军团能够并入金牌社。耶达勒给出的答复是,这一件事情大家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不过相信他们谈的,只会是给予耶达勒多少赔偿金而已。
金牌社还在各帮派里散布言论,称各帮派并入金牌社的话,对各帮派成员并没有什么损失,金牌社会给予相同的报酬。受到损失的只是各帮派的老大而已,他们将不能够在毒品贸易中大赚特赚了。但是金牌社实力强劲,不可能将毒品的市场让给其他人来赚钱,金牌社迟早是会吞并其他帮派的。正是因为各帮派老大损失大,所以金牌社才会给出大笔的赔偿金。而且假如金牌社一统天下,这对各帮派成员都有好处,因为以后就不需要为了争夺利益而打打杀杀了。
到了昨天晚上,我查看到旧城区里的许多监视器,都已经因为没有电黑屏了。于是我就决定今天上午先过来为监视器换电池,然后再在下午五点多钟跟阿卡尼、丽拉和桑吉会合,去进行劫持扎拉姆的行动。
老者听到我今天要回旧城区,于是就委托我帮他带几本书回去。我后来想了一想,反正是要回旧城区,我又很久没有在悬崖上面修炼了,干脆就连夜回来。我决定下来后,就找到了一个军官,向他借了一件军装上衣,以及是一顶军帽。接着我又找了丽拉,向她咨询了怎样易容好。我易容之后,穿上了军装上衣,又戴上了军帽,就驾车离开了军营。我留意着有没有人跟踪,就一路驶回了旧城区。
我找到了一个十分僻静的,又远离我们新旧住处和老者住处的巷子,将车子停放在了里面。接着我就快步走在了阴影里,向着悬崖下面的树林走去。我进入了树林之后,就一次一次地飞跃了起来。没过多少分钟,我就穿过了树林,又飞跃到了悬崖上面去。
我仰躺下来后,就感知起了浩瀚璀璨的星系、星云和星团来。我的感知飞行在了黑暗的宇宙空间中,又看着众多恒星们闪烁出来的古老而美丽的光芒。我看着一个又一个星云,以有点相似又十分独特的形态,在绽放着自己的光芒。我看着众多星系、星云和星团组成的一大片宇宙,觉得真的是多么的壮丽和绚烂呀!
我远远地望过去,发现那些星系、星云和星团,都在各自旋转着,有很多地方又好像缠绕在一起。我又想像着,这一切的星系、星云和星团,都是因最早时的那些一次大爆炸而诞生。然后无数的恒星们,就在永远地爆炸着了,成为了这个庞大又漆黑宇宙中的一颗一颗闪烁着的星星。
这一个无比宏大的宇宙,最神秘之处又并不在这些星系、星云和星团里,而是在于这浩瀚宇宙的最边缘之外。各种星系、星云和星团的诞生,它们是怎样运转和爆炸的,它们的宿命是怎样,这一切都是已知的了。只有那最边缘之外,没有人知道那里有什么。也许宇宙外面的世界,就是一个无底的黑暗深渊。所有的梦幻美丽,只存在于宇宙的内部。所有的灿烂文明和宏伟史诗,都只发生在了地球上面。
地球上的所有生命,所有的各种动物,所有的各种人类,太阳、月亮和星星们已经照耀了大家几百万年、几千万年和几亿年。而且在接下来的几十亿年里,大家仍然要接受太阳、月亮和星星的照耀。大家不能厌倦了这一切,不能认为这是多么重复、单调和枯燥。我们要一次一次为太阳感到欣喜,要一次一次为月亮和星星感到惊奇。
而且所有的人类还要认识到,我们所追求的只是生存、快乐和幸福,以及是彼此和睦相处,还有就是互相的关爱。我们追求的仅仅是这些,而且这并不是容易得来的,是要我们通过一次一次的努力,才可以得到和维持住。
人类的思想家、科学家和革命者,还应该拥有一种不断探索的精神,向着天空、宇宙和地底下不断地探索,以及探索人类世界的内部,让人类在生活上和世界和平上达到一个更加高的层次。人们不能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不能让人类世界一成不变地过去一百年、三百年和一千年。
我在昨晚的修炼中,又慢慢地想到了生命的进化。那些金枪鱼竟然进化出了那么大的体形,然后被那些人类捕到。也许在此情况下,它们就会慢慢缩小自己的体形,以及追求尽快地繁殖,让自己可以繁衍开来,保住自己的物种。
我又想到,其实肉食性物种的生存是艰难的,没有了猎物它们就会饿死。其实肉食性的物种是生活在了一种危机心理之中,它们时时都在担心没有猎物。这一种危机心理,耗尽了心灵的力量,让这些肉食动物永远也不可以尽情地快乐,永远都有后顾之忧!
人类成为了地球的霸主,成为了地球上最强大的动物,但是又存在于各种的危机之中。战争、竞争、职业和生存,一直都耗损着人类的生命力量。国际难民营最大的好处,就是解除了人们的危机心理,让人们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以及是向着各个方向追求。
现在我已经从悬崖上下来了,走在树林里的泥土小路径上。我忽然发现,前面有一只很大的黑蝴蝶,正在向着我飞过来。我心里面想着,是不是因为天气很好,所以这只黑蝴蝶要出来逛一下呢。它飞到了我的面前,接着就向着树林深处飞去了。
我继续在泥土小路径上走着,忽然又飞出了一只喜鹊来。它飞到了我头顶高高的枝条之上,接着还连绵不断地鸣叫了起来。它的鸣叫声是那么多变,就好像是在将一些事情娓娓的向着大家道来。只不过就是它说着说着,那个音调就变成了嘲弄人一样,接着还变成了责骂别人的音调。
也许人类都是如此,他们跟别人相处,开始的时候总是可以好好地交谈,好好地问候,好好地了解对方。但是慢慢地,他们就开始看别人不顺眼,开始嘲讽对方。再慢慢地,双方还会吵起架来,相互地责骂。
是否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肯定会是这样呢?也许还真的是这样,因为完美的人是很少的,拥有着缺点的人很多,所以人与人之间相处,总是很容易看到对方的缺点。在这种情况下,就会很讨厌对方,暴发一场场冲突。
两个民族的相处,又很可能同样是如此。两个民族可能各自都抱有着一种优越性,总也觉得自己比对方优秀。在言谈之中,就会常常说到自己哪里美好,哪里优秀,对方哪里低下,哪里很差。说的人不小心,听的人很在意,慢慢地双方就争吵了起来,成为了不太友好的国家。到了后来双方就会因各种矛盾起摩擦,甚至会引发一场战争。
看着身边各种的树木和杂草都十分茂盛,我又想到其实山体里和地下都蕴藏着许多水分。各种各样的植物们,正是吸吮着这些水分,才得以不断地生长。而且这一片区域的植物们,已经习惯了水分充足的生活。在这一大片区域里,时不时就会降下大大小小的雨水。这一片区域的植物们,从来不用担心水分不够充足,它们总是可以无忧无虑地生长。
在这一个地球上,就是这样地美好。水是往低处流的,暴雨和大雨过去后,雨水就流走了,阳光会将植物重新照射得清爽。雨水会流到溪流河流里,然后流到大海里面去。雨水在低处聚集了起来,又会成为美丽的湖泊。
我走到一棵大树的跟前,又观察了一下一棵合果芋的生长。我发现这一棵大树,树干是特别粗壮的,树皮又是特别粗糙的,还一片一片爆裂了开来,有些地方似乎还可以积水。也许正是这样的原因,才让合果芋攀缘在了这一棵大树上。合果芋还真的十分聪明,它发展出了气生根来,又发展出了攀爬的能力,于是就可以在树干上攀缘和生长了。虽然可供攀缘的大树并不多,只有少数的大树拥有粗糙的树皮,不过毕竟合果芋是找到了一条独特的发展道路。
我走了几步,又看到了一个很不美好的情况。两棵距离比较近的大树,它们生长上去到了一个很高的地方,它们粗壮的枝干相互抵住了。我觉得这两棵大树,就好像是在打架一样。在人类的打架里又是十分残酷的,是要用自己最坚硬的地方,去击打对方的要害。
我看到几棵海芋,已经长出了一个个小棒槌,小棒槌里面包裹着一粒粒青色的小果实。我又感叹这样海芋们,已经进入了自己人生的下一个阶段。其实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是那么美好,不应该太过快地进入下一个阶段。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要尽情地享受一番,然后才进入下一个阶段。
人类的生活是复杂的,又是十分矛盾的。人类常常要在事业和爱情里做出选择,既希望做出伟大的事业,又希望可以提前退休。假如有一天,全体的人类都可以事业和爱情兼得,在追求伟大事业的同时又进行了快乐的玩耍,那么人类的世界就完美了。
我向着四周张望了一下,又看到远处一只很大的喜鹊,急匆匆地飞到了一个很高的枝条上,还“切切切”地鸣叫着。我又想到动物们的叫唤,肯定就是情绪的发泄。看到了一大堆食物,肯定会高兴地大叫起来。心中感到了悲哀,肯定又会叹息一声。十分恐惧的时候,又会大叫几声。
语言是怎样诞生的,语言的诞生又肯定是来源于相互的提醒,而且这一种相互的提醒还不一定是同类之间的。那些猴子们看到树下有猛兽,就会大叫着相互提醒。那些鸟儿们看到有毒蛇,也会发现急切地鸣叫,提醒各种的鸟儿要注意了。其实善良是来源于对恶毒的痛恨,大家都不希望恶毒的物种可以得逞。又也许大家的痛恨更加强烈了,要跑去将那些恶毒的物种都消灭掉,大家才会得到安宁。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很多人类生活的区域,毒蛇和老鼠已经被消灭了。
我来到了一些蕨草的面前,又发现这些蕨草真的是长得更加高大了。有一些蕨草高高地伸展了起来,就好像是在热情地向大家招手一样。有一些蕨草是轻轻地低垂着,拥有着一种十分温柔的样子。蕨草们真的已经长大,不是变得更加热情,就是变得更加温柔,已经不是那个稚嫩的样子了。
我走了几步之后,又发现了一个十分令人震惊的情况,一棵不太粗壮的大树已经几乎枯死了。它的很多树干和枝条都已经完全干枯掉了,只是在树顶的最上方还生长着薄薄的一层细碎叶子。
我观察了一下之后,发现这一棵大树的周围,生长着一圈十分茂密的灌木。也许这些生长得不高大的灌木,会用自己的根部向大树发起进攻。它们会缠绕和阻挠大树的根系,对大树根系最娇嫩的部位进行扼杀。这棵大树枯死了,或者是变得病弱,灌木就可以得到更多阳光了。
我来到了一些低矮青草的跟前,发现有一些草叶比较宽大,有一些草叶是低垂着,有一些嫩叶是直直地指向了天空。我觉得这些嫩叶,就好像一些特别聪慧的小孩子,他们肯定会拥有美好的人生。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原因就是喜欢仰望天空和星空的小孩子,都是喜欢思考的。他们在自己的人生中常常思考一下,那么就肯定很容易取得不错的发展了。相反不喜欢思考的小孩子,就只能够按照别人说的来做了。那些人不会给你什么好果子的,最多就是让你当一个好下属,而且还很可能叫你去贩毒和吸毒。
接着我又来到了一棵熟悉的老树跟前,它那粗糙的黑色树皮,它那斜斜生长上去的树干,它那向着天空发散的枝叶,都让我感到是那么熟悉。虽然我们没有交谈过,不过我们已经是老朋友了。我们彼此认得对方,知道彼此都没有恶意,还有一种喜爱之情。
忽然之间我又看到,不远处的一棵小植物,多么像一位优雅的女士。她微微地低着头,又伸开了双手。枝端的两丝小嫩叶,又多么像帽子上的小飘带。下面的两片小嫩叶,又多么像她长长的睫毛。当然了,那些众多的枝叶,也就组成了她蓬起来的华丽长裙。
接着我又发现,旁边的一棵小植物,很像一个原始部落里面的国王。这一位国王是多么的简朴,他只拥有一身那么平凡的绿衣服。他头顶上面戴着的王冠,又简简单单地只是两根羽毛。但是他却拥有一种庄严之气,要保护好自己的子民们。
我看着附近的一小群一小群的小植物,又感觉它们是一个一个的族群,是分散聚居在了各处。早期的人类就是这样,只会固守着自己小小的一片领地。当人口真的变得太多时,就向着别的族群发起了进攻。
接着我又发现,一小片比较高的小植物,它们就好像已经取得高度文明的精灵。因为他们都拥有高挑的身材,脸庞又是那么清秀。也许确实如此,那些凶恶、狡猾和贪婪的气息,是会渗透在面容里的。假如所有人类都不带半点的凶恶、狡猾和贪婪气息,那么人类就取得高度文明了。
我继续走着,又听到一只昆虫的鸣叫,还真的好像在发电报。这一只昆虫的鸣叫,有时候是“叽叽叽”,有时候是“叽叽叽叽”,有时候又是连续“叽”七八声。不过总的来说这些好像发电报的鸣叫声起伏不大,里面没有包含多少感情。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只大棕蜂本来在巡航觅食,但是它发现了我之后,立即就向着我飞来。它飞到了我的耳边,嗡嗡嗡地飞舞了两圈,然后才飞走了。也许是古代人类曾经大肆屠杀大棕蜂,所以大棕蜂们看到了人类后,就要飞过来惊扰一下。
确实会是这样的,我有一次在原来的住处搞卫生,搞完了卫生之后,我又在各个角落处,喷了一些杀虫剂。就在喷洒的时候,一只蚊子突然飞了出来,嗡嗡嗡地向着我的耳朵撞去,接着才逃走了。
昆虫们确实是拥有一定智力和情感的,当它们知道有人要对付自己的时候,就会施展自己的愤怒机制,向人类发动一次进攻。而且昆虫们还知道,人类的耳朵特别讨厌那种嗡嗡嗡的声音。
我来到了林中空地,看到今天的蝴蝶特别多,于是就观看了一场又一场蝴蝶的舞蹈表演。在林中空地的边缘位置,一只白蝴蝶飞到了一个树冠的下面,左右翩翩地飞舞,又进行了一次次的回旋,还忽然纵身向着高处飞去。它表演完了自己的舞蹈,然后就飞走了。
一只黄蝴蝶,又是那么的鲜黄美丽。它在小树丛上面飞舞,就是在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美丽色彩进行着展现。它绕了一个又一个圈,又一次一次扑向那些枝梢,最后它就在左右蹁跹之中,向着树林的深处飞去了。
我在一丛雏菊的旁边,又看到一只蜜蜂一只花蝴蝶,同时在为雏菊传粉。那一只蜜蜂总是在花儿上轻轻一吻,然后就飞到了下一朵花儿上。那一只花蝴蝶则是要十分夸张地攀在花儿上面,一边拍动着翅膀一边吸花蜜。
虽然这只花蝴蝶在吸花蜜的时候比较笨拙,但是它又随即向我表演了一番高超的飞行本领。它拍动着翅膀翩翩飞舞着,还会时不时张开翅膀稍稍悬停一下,又滑翔一小段距离,或者是飘落一小段距离。有时候它在款款飘落的过程中,还会将翅膀颤动几下。
接着,一只黑蝴蝶又飞了出来,它在我的旁边蹁跹飞舞。它飞到了一个小树丛上面,又一次一次地掠过各个枝梢。然后它又一个闪身,飞入了了枝叶丛中。它在枝叶丛中穿梭,真的是多么的轻盈和灵活。
随着一阵清风,一只有着蓝色花纹的蝴蝶,又飞到了我的面前。它起起落落地飞舞着,又一次次地降落在一些叶片上。它在叶片上快跑几步,接着就会立即重新飞起来。它的这舞蹈是多么独特,还带上了芭蕾舞的色彩。
我在林中空地走了几步,又发现一只小蝶也很可爱。虽然它只有一双灰色的翅膀,但是翅膀上面带有一些黑色圆点。它在蹁跹飞舞之后,会落在小花儿上面吸蜜。在吸蜜的过程中,它一次一次地转动身体,它的姿态是多么可爱呀!
我看着这些蝴蝶飞舞,我又觉得蝴蝶是一种不惧怕孤独的生命。虽然有一些蝴蝶是群居的,它们会一大群地飞在很高的天空上面迁徙。但是大多数的蝴蝶,都是独自生活的。而且无论是飞舞还是吸蜜,它们都是无声无息的,不需要发出自己的声音。也许是蝴蝶们将花儿、小草、树木和山林,都当作了自己的好朋友,蝴蝶要忙着为花儿传粉,忙着看望一处一处的枝叶,所以就不感到孤独了。
我离开了林中空地,就小心谨慎地为各监视器换了电池。接着我又去了老者的家里,找出了他要看的五六本书。我提着这五六本书,到了古老大街上面,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我在古老大街上转了一圈后,又到了大胖子萨特拉的杂货铺,跟他聊了一个多小时。在萨特拉的推荐之下,我又买了两套大型的城堡积木。下次自闭症弟弟和阿莱玛见面时,他们就可以开心地大玩一场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分别是在巷子里乱逛,买了午餐到街区小广场食用,以及是在荒坡下面欣赏各种的野花野草。到了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阿卡尼、丽拉和桑吉就分乘两辆车来到了旧城区。
我们溜进了新住所,然后又拿出了地图来,将我们劫持行动的过程再次核实了一遍。我们三辆车应该行驶在什么位置,桑吉何时制造堵车,阿卡尼和我如何麻醉扎拉姆,最后怎样将扎拉姆运到废弃工厂,我们都细细地过了一遍。
我们核实完后,丽拉又拿出了一个大旅行袋,将里面行动的服装和物品分发给大家。阿卡尼得到的是那套警服和警帽,一个面具和一双黑皮手套。阿卡尼会穿上警服,外面又穿一件宽大的黑衬衫。行动时脱下黑衬衫,再戴上警帽就可以了。阿卡尼的配枪,跟警察的不太一样,但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一点。那一双黑皮手套,是装作要用刑吓唬扎拉姆的。我得到的是麻醉针,以及是变音手机、音箱和面具。我会坐在远处阴影里,利用变音手机和音箱对扎拉姆进行审问,并且指挥阿卡尼的行动。桑吉得到的是录音设备、应急灯和面具,我们将扎拉姆劫持到废弃工厂后,桑吉就会装好应急灯和录音设备。丽拉自己则没什么东西,只有那个面具而已。我们开始了审问后,丽拉和桑吉就会一前一后监视着外面的情况,以防黑警和金牌社的人会追踪前来。
到了五点多钟,阿卡尼开始穿警服了。桑吉和我就跑到古老大街,去买了许多食物和饮料。我们将在等待扎拉姆的过程,享用今天的晚餐。我们在行动开始后,就没有时间做其他事情了。我们回到新住处,阿卡尼已经穿戴好,而且丽拉还为他做了一次特别的化装易容。我们看了一下,发现真的是认不出阿卡尼了。
接着我们就出发了,桑吉是驾车在前面,阿卡尼是驾车跟着桑吉,丽拉和我是驾车在最后面。我们一边驾车前进,又一边通过耳麦聊天。我们说到了,现在的金牌社真的是横行无忌了,警察根本不会去管他们,各帮派也不敢跟他们作对,假如加什尼不当选总统去收拾他们,他们还真的会一统天下。那个拉诺还真的是狡猾,躲在海外指挥着金牌社。我们杀了阿迪尼和萨利逻也没什么用,拉诺再派几个什么人物过来就是了。
那天在议会大厦里,卡费罗说一定会督促警方破案,其实卡费罗、阿迪尼和萨利逻合计一下,找几个替死鬼出来就可以了。他们甚至可以说,已经找到了一些证据,相信是卡卡和萨卡指挥草包阿桑干的。然后在抓捕卡卡、萨卡和阿桑的过程,又因他们的拒捕已经将他们击毙。
我们还谈论到了,在这一个人类社会,人民真的是弱小。那些强悍的人物说什么就是什么,谁也无法证明这一切。希特勒操纵的国会纵火案就是如此,他们说是德国共产党派人干的,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说着我们又分析,扎拉姆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是一个本来就十分邪恶歹毒的人,还是一个跟随卡费罗后才开始行凶的人。假如他拥有着半点善良之心,但是他不肯跟卡费罗合作,那么他议会大厦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也肯定是保不住的。
不过在一个恶人当道的国家,一个善良的人肯定是无法立足的。你不肯跟恶人合作,就肯定会给恶人弄走,甚至还会被除掉。所以在这一种情况下,善良的人只有离开政府和警察队伍,躲到普通民众的队伍里,这样才能自保。
我们说着,就来到了议会大厦。接着我们就按预定好的位置,分别将车辆停泊好了。桑吉的车是停在最前面,扎拉姆驾车出来,阿卡尼就会用耳麦通知他。丽拉和我的车是停在中间位置,扎拉姆驾车驶过,我们就会立即跟上。阿卡尼的车是停在正对地下停车场的出口,他会通知大家扎拉姆出来了,然后行驶在丽拉和我的后面。
我们停好了车,接着又一边吃晚餐一边聊天。丽拉问桑吉,是否还记得戒毒时的情形。桑吉说当然记得,他当事就像被魔鬼折磨,而且谁也帮不了他。我们谈论到了,戒毒这件事还真的是这样,外人是帮不了自己的,完全是要靠自己死死忍受住。
接着我们又说到了,那种乡村田园的生活,将是多么好。大家不需要去追求那些奢侈享受,只需要食用那些营养丰富的食物。大家十分快乐地进行着各种的活动,内心十分安闲地度过着每一天。最重要的又说,要有几个好朋友聚在一起,大家可以随意地聊一下。
假如加什尼的国际难民营建起来了,那些贫困人士到了国外去工作,他们的家人就应该住在平平静静的乡村里。当然了,到了那个时候,乡村里应该有一所学校,还要有一个医疗室,甚至还应该有一个篮球场。
接着丽拉又说到了,她学会了更多的医疗知识,就可以带着自闭症弟弟给大家看病了。丽拉问我们三人到时候干什么,阿卡尼则说我们三人负责盖房子。而且由我们这个三人小组来盖房子,速度肯定是最快的。另外就是我们三人还会负责乡村的安全问题,任何蛇眉鼠眼的人我们都不会放他们进乡村。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来到了七点二十分。于是我们放慢了说话的频率,时不时才说上一句话。我们一直等待着,终于在七点三十五分左右,阿卡尼在耳麦中说道:“扎拉姆出来了!”
桑吉应了一声“好的”,接着就听到他发动汽车的声音了!
丽拉轻轻地说了一声“好”,接着也发动了汽车,并且做好了准备!
过了五六秒钟,阿卡尼也发动了汽车,又将汽车驶了出去。又过了几秒钟,阿卡尼就在耳麦中说道:“丽拉,扎拉姆快到你那里了!桑吉,是时候出发了!”
丽拉轻声说道:“好的!”
桑吉又愉快地说道:“好的,看我的吧!”
丽拉注意着倒车镜里扎拉姆车子的行驶,当扎拉姆的车子靠近我们时,她已经将车头探了一点出去。当扎拉姆的车子驶过后,丽拉立即将车子驶了出来,切入到了车流里面,跟在了扎拉姆的后面。
我们向前行驶了一段距离,然后向着右边拐了一个弯。我们又行驶了一段距离后,桑吉就在前面将车子缓缓地停了下来。接着我们又听到,桑吉下了车,假装要去检查车子。这个时候车流的速度,已经开始慢下来了。阿卡尼也立即在路边找了个位置,将车子停泊好了。
接着我们又听到桑吉在那边向别人解释说:“我的车子肯定是燃油管堵了,上次也是这样的,开着开着车子就停了下来!”
接着我们又听到,桑吉在那边说:“应该可以修好的,上次我看到那个师傅,三几下就修好了!”
这个时候,车流已经完全停了下来。我又看到,阿卡尼已经脱掉了宽大的黑衬衫,又戴上了警帽,正沿着着那些店铺,大步流星地走上来。我见状就下了车,又向着前面走了几步,假装是想看看前面是什么情况。
这时丽拉又说道:“桑吉,可以了,我们只需要几秒钟时间!”
那边桑吉听到,就说道:“我再试一次,看看是否可以发动!”
这个时候,阿卡尼已经走到正对扎拉姆车辆的位置。接着阿卡尼就径直向着扎拉姆的车子,大步流星地走过去。阿卡尼走到了扎拉姆车子的旁边,就用手敲了敲车窗玻璃。扎拉姆将窗玻璃放下后,就问道:“警官先生,有什么事吗?”
阿卡尼不理扎拉姆的问话,大声说道:“先生,你是哪里不舒服!”
扎拉姆看着阿卡尼,不解地说道:“我没有不舒服呀!”
不过阿卡尼的声音大,扎拉姆的声音小,大多数的人都会以为,扎拉姆确实不舒服。我看到阿卡尼已经在跟扎拉姆对话,于是就将麻醉针握在了手里,从后面向扎拉姆走去。我走路的姿势,就好像要上前帮忙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桑吉又在那边说道:“好了,我的车子发动了,没事了!”
这边阿卡尼又压低声音询问道:“先生,你有没有携带可疑的物品!”
阿卡尼说完,又将头向着车窗凑。就在扎拉姆的注意被转移的一刻,我已经将麻醉针扎入了扎拉姆的脖子。于此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又死死地按在了扎拉姆的嘴巴上。紧接着阿卡尼又大声问道:“哪是什么?”然后他就将身子探入了车窗,好像要伸手拿什么东西。实际上他的手里,已经提前握着一瓶维生素。这一刻的情形,我们三个人挤在了一起,外人看不清我们在做什么。而且我捂住扎拉姆嘴巴的同时,还在轻轻地摇晃他。我的这个动作,就好像是扶着扎拉姆,并且想让他清醒过来。
当扎拉姆完全昏迷了之后,阿卡尼就抽身退出车厢,拿着那瓶维生素看了一下,然后装模作样地向我说道:“这是一瓶降压药,这一位先生肯定是因为高血压昏迷了,想我们给他吃降压药!”
阿卡尼又看了一下维生素的药瓶,就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一次四粒,一边拿出了四粒药丸。接着我就假装成热心救人一样,快步跑回丽拉的车边,拿了一瓶矿泉水后,又跑回了扎拉姆的车旁,跟阿卡尼一起帮扎拉姆将药丸吃了下去。
阿卡尼又假装向我命令道:“现在降压药已经吃了,但还是要送医院。你开车送他去医院,我要在这里指挥交通!”
我嘴里说道:“好的,好的,我立即就开车送他去医院!”
接着我和阿卡尼就手快脚快地,将扎拉姆移到了副驾驶座位上。我坐到了驾驶位上后,阿卡尼又小心地,将扎拉姆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接着他又找出了扎拉姆的手机,将手机关掉后,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里。这个时候车流已经开始移动了,我前面的车子开动后,我也立即跟了上去。
我驾驶着汽车,又听到阿卡尼在后面说道:“保持距离,控制车速,谢谢配合!”
我们按照原定的路线行驶着,又拐了一个弯后,就驶上了将军大道。这时桑吉已经减慢车速,让我跟到了他的后面。现在桑吉在前,丽拉在后,我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就将扎拉姆一把推了下去,让他的屁股坐到了下面去,身体趴在了座位上面。
我们不快不慢地行驶着,阿卡尼又通过耳麦告诉我们,他也已经驶上了将军大道,正在向我们追赶过来。我们一边驾车,阿卡尼又一边述说,他是溜到一条小巷里,将警服脱下来的。而且为了以后万一要用到,警服他也没有扔。他是将警服和警帽,放在了一个大购物袋中,带到车子上的。
一会儿之后,阿卡尼就追了上来。接着我们就加快了速度,向着郊区驶去。十几分钟之后,我们就进入郊区了。我们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将扎拉姆搬到了桑吉的尾箱里面。接着我们就将扎拉姆的车子清理了一下,又将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擦拭了一下。我重新坐上了丽拉的车,我们就向着那个废弃工厂驶去了。
十多分钟后,我们就拐入了那一条小马路。又过了几分钟,我们就来到了废弃工厂的后面。桑吉将小铁门打开后,我和阿卡尼就将扎拉姆抬了进去。我们将扎拉姆绑好后,又将变音手机、音箱、录音设备和应急灯分别设置好了。接着我们就都戴上了面具,阿卡尼又戴上了黑皮手套。我坐到了那个阴暗的角落里,丽拉和桑吉也拿着枪械到了废弃工厂的前面和后面去警戒。
审问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试了一下变音设备后,就告诉阿卡尼可以开始了。阿卡尼将一瓶矿泉水喷在了扎拉姆的脸上,扎拉姆就慢慢苏醒了过来。接着一个阴沉又苍老的声音就说道:“扎拉姆,你跟卡费罗是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要毒杀加什尼!”
为了吓唬扎拉姆,我是故意选了这个声音的。扎拉姆听到了这个阴沉苍老声音的问话,就一边挣扎着,一边惊慌地说道:“我没有毒杀加什尼,我真的没有!这是在哪里,你们放了我吧!”
我冷笑了一声,又说道:“你不要管是在哪里,反正在这一个地方,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老老实实交待,又同意跟我们合作,那么你就还有一条活路,要不的话你就要尝一下被慢慢地折磨死的感觉!”
扎拉姆听了,又惊慌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杀死我!”
我又冷冷地说道:“我们是受人钱财替人办事的人,我们的任务就是要你老实交待,然后逼迫你跟我们合作。假如你不同意的话,你这个人就没有任何价值了,没人会在乎你的死活!”
扎拉姆说了几句话后,已经没有那么惊慌了。我说完之后,他就说道:“我愿意合作,合作什么都可以!你们是否可以给我先松绑,我的手被绑着很不舒服呀!”
阿卡尼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笑着说道:“只要你肯合作,可以给你松绑。不过我要告诉你,外面全部是我们的人,你插翅也难以逃出去。而且你有半句不老实,我们立即就会将你打得爬不起来!”
阿卡尼给扎拉姆松绑的时候,扎拉姆又连连说道:“我保证自己句句老实说,不敢有半句骗你们!”
接着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就说道:“糟糕了,我的妻子还在家里等我,她见我没有回去,肯定急得团团呀!我既然跟你们合作,肯定没那么快回去。你们让我打个电话给她,免得她去报警呀!”
我又威严地说道:“好,我给你打这个电话,但是打完了就要老实交待!”
阿卡尼拿出了扎拉姆的手机,将手机开机后,找到了扎拉姆妻子的手机号码,在拨通之后,就将手机递给了扎拉姆。扎拉姆接过了电话,等到电话接听后,他就告诉妻子说,上司有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办,他今天晚上回不去了。扎拉姆说完了之后,就将手机往西装内袋中放。阿卡尼看到了,立即一把将手机抢了过去,然后将手机关掉了。
接着我用很有耐心的语气说道:“扎拉姆,其实卡费罗的许多事情,我们是已经查到了。没有你的合作,我们也可以搞清他跟金牌社的事情。我只是想看一下,你内心里还有没有一丝的善良,你是不是一个彻彻底底卑鄙恶劣的人。假如你的内心里还有一丝善意,我们就给你一个做污点证人的机会。假如你彻彻底底是一个卑鄙恶劣的人,那么现在除掉你就可以省事一点。”
扎拉姆忐忑不安地眨了眨眼,然后又低下了头,好像很难下决心一样。我看到他的这个神情,于是我又说道:“扎拉姆,其实你的事情,我们也查到了不少。那一条钻石项链那么昂贵,你真的是钱太多了,随手就买一条钻石项链!”
扎拉姆听了,立即吓得瘫坐在地上,然后泪流满面地说道:“我错了,我不应该跟他们同流合污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我听到扎拉姆这样说,就认真地说道:“扎拉姆,假如我是你的话,就将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然后成为我们的污点证人。当然现在卡费罗势力还很大,你交代清楚之后,就照常回去上班。等到时机来临的时候,我们就让你出庭指证卡费罗!”
扎拉姆低着头,用力地搓了几下手,然后就下定决心地说道:“我还是全部说出来吧!我是跟卡费罗有合作协议,卡费罗早就有窥觑总统宝座之心了,他笼络了许多的官员,要大家支持他当总统。不过我一直没有得到他多少好处,他只是偶尔请我们吃一下饭,又送一些小笔现金给我们。只是这一次加什尼要到议会大厦做采访直播,他们提出要由我来下毒,才给了我一大笔的酬谢费。我开始时是死活不答应的,后来他们帮我想好了,将全部责任推托给厨师,还会找人指证厨师跟黑社会有关系,厨师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才同意了下来!”
我用温和的语气说道:“你能够将事情讲出来,那么你就有活路了。你们勾结在一起的,还有一些什么人,你们都进行了一些什么活动,你都讲一讲!”
扎拉姆听了,就吞吞吐吐地述说了起来,他的声音很小,仿佛怕给别人听到一样。扎拉姆说到了卡费罗的许多事情,政府里面各关键官员的事情,以及是他们常去的高级餐厅和娱乐场所。在我的询问之下,他又补充了许多的细节,以及那些人讲了一些什么话。我询问这些细节,就是希望以后在审讯卡费罗和其他官员时,用这些细节去击溃他们。
接着我又说道:“扎拉姆,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一下。维克达的警察局长阿查尼,是一个关键的人物,你对他知道多少?”
扎拉姆听了,就低声说道:“我对他了解不多,我们很少跟警察打交道。不过我们都知道,阿查尼以前只是一个警长,他包庇黑社会贩毒,收了大笔的贿金。后来他就花钱巴结政府里的高层,然后就坐上了维克达警察局长的位置。他很可能跟卡费罗有联系,不过具体的情形是怎样,我就不清楚了!”
就在这时,丽拉通过耳麦轻声说道:“有情况,有好几辆车,正在向着这边驶过来!”
我拿开了变音麦克风,轻声问道:“桑吉,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桑吉回应道:“我这边安安静静的,什么情况都没有!”
丽拉轻声问道:“怎么办,我们是马上撤离吗?”
阿卡尼退后了几步,远离了扎拉姆之后,轻声地说道:“这伙人顽冥不灵,我觉得收拾掉他们更好!”
我的头脑也在这一瞬间,觉得与其匆匆忙忙地逃逸,不如埋伏在这废弃工厂里,将这一伙凶恶歹毒的家伙收拾掉。而且这个废弃工厂里的众多废置机车,十分有利于我们埋伏下来,给予这一伙强悍凶残之徒迎头痛击。
接着我就轻声说道:“我同意伏击他们,让金牌社损失一批人员!”
丽拉又轻声说道:“我建设将他们引进来打,你们有什么意见!”
我们都表示同意后,丽拉就轻声说道:“那么我们分头行事,我继续监视他们,然后适时后退埋伏;绿毛猴子将装置设备收拾好,然后进行埋伏;阿卡尼将扎拉姆捆起来,然后押到后面去,交给桑吉看管;桑吉负责防守后面,有情况立即通知我们!”
丽拉说完,我们就立即行动了起来。我快手快脚地,将变音手机、音箱和录音设备,放入了我随身携带的挎包。然后又随手拿起应急灯,并且将它关掉了。我观察了一下四周后,就躲到了厂房左后区域的一台大型机床后面。这一台大型机床,也许是用来铣刨特大金属部件的,最高的地方超过了两米。我将挎包和应急灯放好后,又从挎包里拿出了三个手雷,将它们放在了大型机床的边上。接着我就掏出了M9手枪,随时准备进行战斗。我的乌兹冲锋枪,仍然挂在我的肩挂枪套上,在混乱中我会将它拿出来扫射。
在此过程中,阿卡尼已经将扎拉姆捆了起来,并且将嘴也堵上了。他将扎拉姆押到了后面,交给桑吉的时候,又特意粗声粗气地说道:“你老实点,不然老子一枪爆了你的头!”
阿卡尼说完后,就跑到了厂房的右后区域,在一台机床后面埋伏了下来。那一台机床体积不大,但是十分的笨重和厚实。那些一个个大铁块一般的机床部件,应该可以给予阿卡尼可靠的保护。
丽拉在前面,也在不断报告着那些杀手的情况。他们总共有六辆车,大概有二十几人。他们在远处停车后,就偷偷摸摸地向着我们跑过来。他们到了大铁门外面,就派了两个人翻墙过来,然后将大铁门的锁橇开了,将一众杀手放了进来。
丽拉低声说着,就从前面的大门退了回来,躲到了接近中间靠后位置的一台机床后面。接着丽拉又很小声地说道:“大家小心点,他们可能有红外或热成像夜视设备!”
桑吉小声说道:“不会吧,他们哪里有那么高端的东西!”
阿卡尼又说道:“还是不可不防,我们就当作是在白天作战!”
就在这时,没有锁的大门,已经被杀手们轻轻推开。两个杀手往里面观察了一番,然后就轻手轻脚地猫腰走了进来。其余的杀手们,也跟在了他们的身后,一个接一个地走了进来。接着他们就各举着枪支,一边慢慢前进,一边四处搜索。
这些杀手们慢慢逼近,我从一个空隙观察到,在我这边前后共有六个杀手。这六个杀手又走近了几步,丽拉就在耳麦里低声说道:“打!”
我听到了之后,立即用M9手枪对着距离我最近的三个杀手,“砰、砰、砰”连开了三枪,将三个杀手分别射杀。一个杀手中弹后,是后仰着倒下。一个杀手中弹后,是趴倒在了一个机床基座上。一个杀手中弹后,是头部猛地一仰,然后跌向地面。
与此同时,那边阿卡尼和丽拉的乌兹冲锋枪,也一起开始了猛烈扫射。随着子弹扫射出去,传来了杀手们的连连惨叫,以及是子弹打在机床上“铛铛铛铛铛”的声音。这些密集的声响,应该是够杀手们心惊胆战的了。
我开枪之后,位置已经暴露了。剩下的那三个杀手,立即就向着这边射击。密集的子弹打在了机床的钢铁部件上,撞击出了无数的火星。不过这时我已拿上了一个手雷,转身来到机床高耸着的加工部位后面。我奋身一跃之后,就跃到了加工部位的上面。
接着我又一连“砰、砰、砰”地开了三枪,剩下的三个杀手也立即倒地身亡了。一个杀手中弹后,身体扭动了一下,就向着地面跌倒下去。一个杀手正在奔袭过来,他中弹后立即扑向了地面。一个杀手中弹后,向着天空惨叫了一声,然后就躺倒在了地上。
我开完了这三枪,又连随向着远处杀手密集的地方,将手雷扔了过去。扔出了手雷后,我也不管炸成怎样了,立即就从加工部位跃了下来。由于我在上面的时间,已经看清杀手们的大概位置,所以我立即取下乌兹冲锋枪,准备进行一次冲锋。
我一个翻滚,就来到了机床的外面。在看清前方情况后,就手持乌兹冲锋枪猫着腰快速小跑着。我绕到了靠边的一台机床的旁边,接着就一个翻滚来到了机床的后面,与此同时我的乌兹冲锋枪已经开火。因为我知道这一台机床的背后,以及是远处那一台机床的背后,总共躲藏着三个杀手。我的乌兹冲锋枪猛烈开火,无数的子弹向着这三个杀手倾泄。这三个杀手都身中多枪,好像散了架似的摔向地面。
我在将一弹匣子弹打完后,看到一台机床上面有着一个金属空壳。于是我连忙钻了进去,又快速地为乌兹冲锋枪换了弹匣。我静静地缩在金属空壳里,听着阿卡尼和丽拉那边的交火声。几秒钟之后,一个手持AK47的家伙,偷偷摸摸地在远处出现了。我决定暂时不管他,等更多杀手出现后再开火。很快又有两个杀手出现了,一个手里拿着乌兹冲锋枪,一个手里拿着霰弹枪,他们都在猫腰前进。
我“突突”、“突突”两个点射,分别将手拿乌兹冲锋枪和霰弹枪的两个家伙射杀了。那个拿乌兹冲锋枪的家伙,口吐鲜血趴倒在地上。那个手拿霰弹枪的家伙,中弹后立即屁股着地跌倒了。那个手持AK47的家伙转过身的时候,我的乌兹冲锋枪又“突突”来了一个点射,他中弹后立即跪下,然后趴倒在了地上。
射杀了这三个杀手后,我就快速地一边随时准备开火,一边从金属空壳里钻出来。就在这个时候,耳麦里传来了桑吉的叫声:“后面有情况!”
我立即通过耳麦问道:“桑吉,没事吧!”
桑吉还没有回答,他的乌兹冲锋枪就开火了。而且我还听到,一些子弹打在铁门上和墙上的声音。由于丽拉就在桑吉的不远处,所以我估计丽拉会立即进行支援,而且我在耳麦里,也听到丽拉说道:“桑吉,我立即过来!”
阿卡尼也说道:“丽拉你过去吧!这边有我守着!”
本来有丽拉的支援,桑吉应该没什么事的。但我在心中一算,经过这一系列战斗,杀手应该已经没剩下几个人了。可能杀手们看见正面的交锋中,他们的损失太过惨重了,所以就全部绕到了后面去。而且我退回去支援一下,扔出一个手雷,应该会更省事。
于是我就通过耳麦说道:“桑吉,我也过来!”
我说完就一边警惕着四周的情况,一边快速地往后面撤。我回到了大型机床的后面,捡起了那两个手雷,然后就向着桑吉那边赶去。不过当我绕过一台机床,来到桑吉和丽拉的附近,却看见双手反绑的扎拉姆,从一个窗户旁的工作台,向着窗户外面跳了出去。
我在心中快速盘算着,现在外面有很多子弹,立即跑出去再次将扎拉姆抓住,显然是太过危险了。还是应该消灭了杀手后,再去将扎拉姆捉回来。他双手被反绑着,跑得又不快,躲不到哪里去的。
于是我一边向着桑吉和丽拉飞奔,一边说道:“我已经过来了,扎拉姆跳窗逃走了!”
我来到桑吉和丽拉身边,桑吉一边让出位置,又一边说道:“扎拉姆跳窗逃走了?这事都怪我,我没看好他!”
我一边走向小铁门的墙边,一边说道:“这事不怪你,你要向那些家伙开火,怎么看得住他呢?”
我移动到小铁门的墙边,向着外面瞄了一眼,发现有几个杀手,躲在外面的墙角处射击。我伸出乌兹冲锋枪,“突突突突”地一轮射击。接着我就挥手将手雷扔了出去,手雷剧烈地爆炸之后,枪声也就平息了下来。
刚才还有密集的枪声,现在一下变得静悄悄的。阿卡尼在耳麦中说道:“我这边半个人影都没有,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我在射击和扔手雷时,丽拉已经退到一台机床的边上,观察着废弃工厂里前方区域的情况。她听到阿卡尼的询问,就回答道:“工厂里前方区域没什么动静!”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然后就是汽车驶离的声音。
我笑着说道:“估计剩下的几个家伙,已经全部驾车逃离了!”
阿卡尼笑着说道:“这次他们是伤亡惨重了!”
丽拉又说道:“我们撤出工厂吧!看看能不能抓住扎拉姆!”
阿卡尼又笑着说道:“等我过来,再一起冲出去!”
我也笑着说道:“我也要将那些录音设备拿过来!”
我小心警戒着,来到了那一台大型机床旁,捡回了我的挎包,又将应急灯也塞进了挎包,然后就撤回了小铁门旁边。这时阿卡尼已经过来了,并且和丽拉和桑吉一起警戒着周围的情况。我和阿卡尼都为乌兹冲锋枪换上了新弹匣后,就一左一右翻滚了出去。我看清面前的情况,确实是一个杀手都没有。阿卡尼又说道:“估计扎拉姆已经没命了,他一身都是血,倒在了我前方的不远处!”
桑吉惊奇地说道:“是吗?”
丽拉和桑吉也出来后,我们就一边警惕着四周的情况,一边来到扎拉姆的身边。我们检查了一下,发现他确实已经断气了。而且他的身上,已经被多粒子弹击中。相信就是他跳窗出来后,被杀手们的子弹射中的。
我们回到了车上,就向着将军路飞驰而去了。这一次是我坐在桑吉的车上,行驶在了最前面。丽拉和阿卡尼是各驾驶一辆车,跟在了我们的后面。车子高速行驶着,阿卡尼又通过耳麦问道:“你们说他们是怎么查到我们的位置的呢?”
桑吉一边驾车,一边说道:“我仔细留意过,确实没有汽车跟踪我们!”
丽拉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已经猜到了,扎拉姆是怎样通知金牌社的!”
阿卡尼笑着问道:“他是怎样通知的呢?”
丽拉笑着说道:“扎拉姆不是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妻子吗?”
阿卡尼笑着说道:“他是打了电话,但是他似乎并没有说什么废话!”
丽拉笑着说道:“现在手机上有一个紧急求救功能,手机在锁屏的状态,连摁五下电源键,就会拨打给紧急联络人。扎拉姆看到毒杀没成功,肯定很担心有人会对付他,所以他肯定跟卡费罗商量好了,将卡费罗设置成了紧急联络人!”
阿卡尼又说道:“扎拉姆打完了电话,将手机放入了西装内袋,在此过程中他有可能连摁了五下手机电源键。但是我随即就抢过了手机,并且将手机关掉了!”
丽拉笑着说道:“这个紧急联络功能是这样的,在电话没有拨通的情况下,是会将位置信息以短信的方式发给对方的!”
阿卡尼笑着说道:“原来手机还有这个功能,我真的不知道呀!”
丽拉又说道:“阿卡尼,现在扎拉姆的手机,在你的身上吗?”
阿卡尼说道:“是的,是在我身上,有什么事吗?”
丽拉说道:“等一下我查看一下手机,假如紧急联络人设置的是卡费罗,那么这就可以证明卡费罗和扎拉姆是串通的了!”
桑吉又说道:“这个扎拉姆真狡猾,一边向卡费罗紧急求救,一边又假装向我们如实交待!”
丽拉又问道:“他交待的这些,会是真的吗?”
我笑着说道:“我估计是真的,因为这些愚蠢的人是会方寸大乱的,他被我们抓住了,当然会向卡费罗求救。但是当他以为我们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他也就会想着如实交待,然后做污点证人!”
桑吉又说道:“他既然真的想当污点证人,那么他又为什么要跳窗逃命呢?他可能真的没有想到,跳窗之后立即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感叹道:“很多人都是愚蠢的,他被我们捉住,看到有机会了,当然想着逃跑了。对于扎拉姆这样的人,死亡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他在自己的人生中犯下大错,后半辈子也不会快乐的了!”
丽拉又说道:“扎拉姆死掉也好,假如将他放了回去,他心血来潮找到卡费罗,将一切都告诉他,这也说不定!”
桑吉又说道:“是的,扎拉姆死掉也好,反正他交待的信息已经全部录了下来。假如他说的都是真话,我们还真的可以抓到一大批官员呢。扎拉姆死了之后,也算为大帅哥的兔子报了仇。我们将他死了的事情告诉大帅哥,大帅哥不知道会多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