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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逼迫卡费罗讲出实情的好戏


  我在走向军官餐厅时,想到的对付卡费罗的方法,就是假扮草包阿桑,去向卡费罗劫财和寻仇。因为我觉得用扎拉姆的供词去套卡费罗的话,这肯定是很困难的。因为卡费罗已经知道我们对扎拉姆进行过审问,所以他对这方面的逼问肯定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很有可能就是将一切都矢口否认,称扎拉姆是被刑讯逼供,才编出了一堆话出来。

  而且我们将扎拉姆的供词说了出来,卡费罗肯定就立即想到了,我们是抓捕和审问扎拉姆的人,是要将他揪出来的,肯定就会严加防范。接下来我们对他进行的一切逼问,他都肯定会坚决地不承认和不回应。

  我们假扮草包阿桑则有很大好处,草包阿桑去找卡费罗并不是要逼问什么东西,而是要劫财和寻仇。因为草包门徒受到金牌社的血洗,草包阿桑当然应该是怀恨在心的。草包阿桑一直都在找机会复仇,当查到金牌社跟卡费罗有勾结,当然是不会放过卡费罗的。

  这一次草包阿桑去找卡费罗,一方面是要劫财,另一方面则是会要求卡费罗将阿迪尼引出来,然后将其射杀。草包阿桑会要求卡费罗,打一个电话给阿迪尼,让阿迪尼立即前来商讨重大事宜。卡费罗是否会打这个电话,打了电话后阿迪尼是否会前来,这一切都不太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在我们的一系列对话中,卡费罗已经说出了自己跟金牌社勾结的事实。

  我将自己的设想,向大家说了出来。大家听了之后,都觉得我的设想很不错。接下来我们要考虑的,就是怎样潜入到卡费罗的别墅里面去,制伏了两个保镖和那个女佣后,再逼迫卡费罗讲出实情。

  第二天我们来到了卡费罗位于独立大道上面的高级别墅附近,对铁栅栏上面的监控警报系统再次细细察看了一番。丽拉告诉我们,震动和红外警报系统,只要不触碰到就没有问题的。在别墅后院的一个边缘位置,又有一个视频监控的死角。十分恰巧的是,那里还有着一棵大树。我爬到了大树上面,然后飞身跃入院子里,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丽拉通过观察那些监控和警报系统的线路还发现,监控警报系统的控制中枢,是处在别墅左侧的一个小房间里。这个小房间有一个窗户,平常的时候都是关着的。不过这将不是问题,我使用丽拉提供给我的圆规玻璃刀和吸盘,就可以轻松地将窗户打开。我潜进了小房间,将监控警报系统的控制中枢关掉了,就可以去制服保镖和女佣,以及是去审问卡费罗了。

  不过我们还是担心会出意外,假如我在行动的过程中,不小心被他们发现,卡费罗又有一个快速向阿查尼和阿迪尼求救的装置,那么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于是我们潜入的方案,又多了一重保护措施。阿卡尼、丽拉和桑吉,会携带一份礼物去摁响门铃。女佣去查看的时候,阿卡尼就会说自己是消防车辆和设备的供应商,是一位朋友将卡费罗的手机号码和住址告诉他的,由于担心卡费罗会拒绝接见,所以就带着一份礼物直接来拜访了。

  在阿卡尼、丽拉和桑吉摁响门铃的一刻,我就会从大树上面飞身跃入院子里。树木发出的声音和我落地的声音都将会很小,即使卡费罗和保镖听到了一点声音,他们也会以为是大铁门外的人发出的。在女佣向阿卡尼、丽拉和桑吉询问的时候,我就会沿着墙壁潜行,然后潜伏在小房间的窗户下面。

  接着女佣就很可能会让阿卡尼打卡费罗的手机,让阿卡尼自己询问一下,看卡费罗是否愿意接见。在阿卡尼和卡费罗通电话的过程中,我就会用圆规玻璃刀在窗玻璃上划出一条圆形分割线。划玻璃的时候会有刺耳的细小声响,不过由于卡费罗正在通电话,两名保镖的注意力也在卡费罗身上,所以他们将肯定听不到我弄出来的声响。

  假如卡费罗愿意接见,那么我就等阿卡尼、丽拉和桑吉入屋后,才动手将划出来的窗玻璃掰下来。假如是卡费罗不同意接见,那么我就在阿卡尼着急地再三请求接见的时候,将窗玻璃掰下来。

  由于对这些腐败官员十分憎恨,所以卡西尼也会参加这一次行动。开始的时间,他是在远处的车里呆着,替我们望风。当我们进入了别墅,又将所有人制服,就会到大门去,将卡西尼放进来。

  直播的拍摄,开始的时候将由丽拉来担任。在他们三人摁响门铃前,丽拉就会向着镜头介绍这次的反腐直播了。他们三人进去后,丽拉也会将全过程拍摄下来。当卡西尼也进入别墅后,拍摄的任务就会转交给他。丽拉和桑吉,则会到二楼的屋前屋后望风。

  我们商量好之后,就去将圆规玻璃刀、吸盘和礼物买来了,又为阿卡尼印制了名片。我们购买的礼物,是一尊接近一米高的白水晶雕刻。这尊白水晶雕刻,是用机器雕刻后,再经过手工修整而已。看起来非常地精美,而且也价格不菲。

  而且为了更加保密,我们还去租了一个服务器,在里面建了一个直播框架,搭建起了我们自己的直播系统。这样的话,我们进行的直播,就只有索玛的媒体朋友才可以看到。要不其他人看到了,就会知道卡费罗家里出事了,警察也就很快过来了。

  我们回到了军营后,就将事情向加什尼和索玛说了。可以将卡费罗的黑暗勾当曝光,加什尼当然是十分高兴。索玛听了之后,也说会邀请媒体朋友,观看这一次的直播。由于我们担心这些媒体朋友也会报警,所以我们请索玛要找一些信得过的媒体朋友。而且索玛还要告诉他们,这一次直播是利用巧妙的方法逼迫某一位高官说出自己的腐败情况,保证不会出人命,请大家耐心观看,不要去报警。

  在事前索玛只是简单地这样说,那些媒体朋友就会以为是索玛的朋友策划的,所以他们是不会报警的。事后索玛可以向这些媒体朋友说,直播事件并不是索玛的朋友策划,而是有一位神秘的报料人,在电话里将事情告诉索玛的,并且让索玛向媒体朋友这样说的。

  事情发生了之后,大家就会认为这是草包阿桑,要向金牌社和卡费罗展开复仇,所以才将他们揭露了出来,又将卡费罗的现金和收藏品全部劫走了。而且事实上我们也会将卡费罗的现金和值钱的收藏品带走,然后在一个地方埋起来。等到加什尼当选了总统,才会将这一批财物移交国库。

  由于今晚就会展开行动,所以昨夜我已经回来了旧城区,又在悬崖上面修炼了一个晚上。上午的时候,阿卡尼、丽拉、桑吉和卡西尼,就会从军营出发了。他们到了市区后,就会购买我们乔装改扮的所有服装。到了下午的时候,我们就会在新住处集中。我们会提前吃了晚餐,又经过精心的易容化装后,前往卡费罗的别墅附近埋伏起来。

  昨晚我仰躺在了悬崖上面,张开了自己的双臂,感知着众多的星系、星云和星团,我感觉自己跟整个宇宙融合在了一起。后来我又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微风的吹拂,感受着月光和星光的微弱照射,以及是感受着身边那些野草野花发出来的细微声音,我感觉自己又是跟这个世界融合在了一起。

  后来我又想着,即使看穿了宇宙,看穿了自己的人生,生活仍然是有意义的。仅仅是活着,就已经是有意义的。平凡地生活着,也是有意义的。人们还可以一再地去追寻,去努力改变这个世界,去再次认识自己的人生,去再次认识这一个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有许多人已经变得十分冷漠了,又有许多人已经变得十分冷酷。实际上这些冷漠和冷酷的人,他们需要的是一次重生。他们要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人生之中,提高自己各方面的素质,又燃烧起自己的爱心,给予别人帮助。

  一个人做出了有益于别人的事情,又或者是表示了自己的友好,而且又真的是为别人着想,那么大家就会换一个眼光来看待你,就会换一种方法来对待你。你心中的那一份爱是会感动人们的,耶稣心中的那一份爱是感动了多少的人啊!

  我思考着各种事情,但并不是一种沉思冥想,也并不是在很努力地思考。我的头脑只是在自动运转,自动地提出了一些问题,又自动地得到了一些结果。这些结果是一团一团影子,是一个一个的方向,而不是一件件闪亮精美的作品。

  在这几天里面,加什尼还向我们谈论到了,以后要开发一种不需要SIM卡的手机。这种手机是通过人脸加指纹登录,登录了之后就跟手机中心联网了。接着这一部手机,就可以打电话了,以及是使用各种的功能。

  也可以说每一个人,就是一个手机号码。手机中心里面,是将你的个人关系存储了起来的,中心又是具有AI功能的。你向着手机说,要打给自己的父母,或是某一个朋友,中心就会帮你拨打。你说要报警,打到医院、餐厅或某家公司,中心也会替你拨打。对方的手机响起,可看到你的人脸和你设置的身体,对方马上就知道是你打过去的了。

  这一种模式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你拥有多台手机的话,不需要很多张SIM卡。比如你是在家里,你可以用电脑当作手机。你出去爬山、跑步或游泳,只需要带一部防水的小手机就可以了。你还可以使用一些功能比较强大的手机,供你在家里、上班或搭车时使用。轮换着使用不同的手机,只需要用人脸和指纹重新登录就可以了。你在这一部手机登录了,那一部手机就会自动下线。

  你的个人帐号,在中心里保存着你所有的信息。你的身份证号码,你的出生年月日,你的出生地点,你何时何地去看了病,你念小学、中学和大学的经过,你的家庭和工作情况,你的银行帐号、存款信息和消费信息,全部都在中心保存着。这一个手机中心,将会由国家行政部门、安全部门、银行和电信公司共同管理。大家有不同的权限,管理着不同的部分。

  假如警察局对你产生了怀疑,可以通过核查你的消费纪录,查到你最近搭乘了什么公共汽车、火车和飞机,查到你在哪里消费过。假如警察觉得你的行为有可疑,就可以打电话给你,对你进行询问。

  人们行走在大街上,警察和自动装置也可以远距离对各种的行人进行核查身份。假如一些人的面容,是没有在中心保存的,那么他的身份就是可疑的。警察就可以找到这个人,去核查为什么他的人脸和身份没有在中心保存。

  加什尼还说,假如这种模式运转得顺利,以后还会取消现金。以后每个人的钱,都在自己的帐户里。钱是怎么来的,又是花在了哪里,全部都清清楚楚。这样运作的话,那些官员就比较难收受贿赂了,那些黑社会也很难贩毒了。

  当然了,这样运作之后,那些行贿的人,仍然可以送黄金、钻石和宝石,或者是将美元存在官员的境外帐户里。但是这就让行贿和受贿变得十分麻烦,因为黄金、钻石和宝石在国内卖不出去,只能够带到国外去卖掉。那些境外帐户里的美元,也只能在国外花掉。假如有人常常出国去花钱,那么就成了重点调查对象。

  这样运作之后,对黑社会贩毒也会有很大的打击力度。因为取消了现金,钱的流向变得清清楚楚。某个毒贩每天收好几次同样数额的钱,就肯定会成为被调查的目标。当然到了那个时候,黑社会又可能会搞出一些地下货币来,用一些小金币和小银币,来当作购买毒品的货币。但是吸毒者要得到这些地下货币,又是会产生金钱的流向的。那些售卖地下货币的人,同样会时不时就收到钱。当然了,到时候黑社会可能会安排一些商家,来充当出售地下货币的人。但这还是会极大地增加贩毒的难度,因为很多商家不愿意冒风险出售地下货币。只有那些无业游民,才愿意做各种非法的事。而且商家售卖地下货币,将帐目做好也很麻烦,还要将供应商也收买。他们进行地下货币交易的时候,还可以进行突击检查,为什么有金钱交易没有取走货物。即使推说会改天来取,或者说这只是订金,但是这样的交易方式大量出现,也就成为了最大的疑点。另外就是,以后可以订立法律,拥有地下货币,就等同于藏毒。再就是地下货币,一般只适合用贵金属来充当。用纸币或其他东西来充当,就肯定会出现许多假地下货币。贵金属的地下货币,又是很容易用金属探测器,在搜身检查时检测到的。就比如某一个酒吧,经常有贩卖毒品的事情发生。人民卫队战士就可以突然对要进出酒吧的人进行金属探测检查,这部分人如果携带了地下货币就会被抓捕。

  现在我已经从悬崖下来了,并且走下了坡面,走在了树林里面。我走在了一个树荫里,发现四周有着一种清爽的感觉。那些没有颜色的阳光,落在了一些绿色的叶片上,就变成了美丽的银色闪光。那些叶片轻轻地飘动着,就将这些美丽的银光向着更多的方向泛射开去了。

  这些美丽的银光,还引来了一只黑色的大蝴蝶。它在那些闪闪发亮的叶片旁边,一起一落地纵情飞舞着,真的是多么快乐。它无声无息地飞舞着,将一抹又一抹的枝叶来看望着,时间也仿佛是静止了,这一刻的宁静是多么美好。

  我蹲下来欣赏一些低矮的青草,发现这些青草似乎又长高了一点。而且一个特别茂密的地方,那些青草还勾肩搭背地,正在轻松地聊着天。他们似乎在谈论着,这个世界是多么美好,他们拥有无尽的阳光,还拥有无尽的时光。

  我走到一棵小九节树跟前,发现虽然它是这么矮小,不过已经开放出了几个白色的花球。有两三只蜜蜂,还在花球上面采花粉呢。我将鼻子凑了上去,嗅到了小花球的丝丝清香。原来这些蝴蝶和蜜蜂们,就是生活在了这些香气里。

  我观察了一下这些蜜蜂是怎样采花粉的,发现它们会在一个一个小花球之间飞来飞去。有时候在一个小花球上面采一下花粉,就快速地爬到了另一个小花球上面去。我看着它们爬行的姿态,感觉这些胖乎乎又嗡嗡嗡的蜜蜂,真的是一种既笨拙又灵活的可爱生命。

  我继续观察,又觉得这些蜜蜂真的是太过勤劳了。因为每当它们飞落到一个小花球上面去,就会立即快手快脚的,用一双爪子来乱耙乱耙。这些蜜蜂的动作是这么急急忙忙,跟那些蚂蚁真的是十分相似。

  其实蚂蚁是蜜蜂的近亲,它们只是将翅膀退化了而已。也许蜜蜂和蚂蚁的这一种行为方式,是它们勤劳、贪婪和避免浪费的心理结合起来形成的。各种的蜜蜂和蚂蚁们,都认为食物多储存一点,才能够令自己放心。看到有这么多花粉,不采就浪费掉了,于是就快手快脚地猛采猛采,形成了自己劳苦的一生。

  我走了几步之后,就向着四周聆听了一下。我发现远远近近,还真的有不少鸟鸣声。一些是一串一串清脆的鸟鸣声,还真的是十分动听的。一些鸟鸣叽叽喳喳十分单调,不过也并不让人觉得难听。有一些鸟鸣声哇哇哇哇地,跟猴子的叫声还真的有几分相似。

  我又想着,猴子是比较聪明的,它们很喜欢鸣叫,但是它们还是不会说话。黑猩猩是更加聪明的,它们也生活得更加快乐,但是它们同样只会叫唤,还是不会说话。只有人类进行了一次跨越,将语言诞生了出来。

  也许猴子和黑猩猩的鸣叫,只是一种简单语言,只可以抒发自己的情感。人类所掌握的,才是一种复杂语言,可以用来进行各种交谈。而且人类的语言,还真的是挺完善的。可以说生活里有什么,语言里就会有什么词汇。这个世界里万万千千的事情,人类都可以用语言将它们述说出来。

  为什么人类将语言创造了出来,肯定就是人类的内心里突然涌现了一种想要去述说的心理机制。这一种想要去述说的心理机制出现后,人类就不仅仅是喜欢抒发情感了,而是喜欢将一个一个事物,以及是一件一件事情来述说了。

  而且人类将语言创造了出现,肯定不是在漫长的时间里,慢慢地将一个一个词汇构想出来的,而是喷涌式地在几年之内就将各种各样的词汇构想了出来。因为人类一旦拥有了喜欢述说的心理机制,就会去将各种的事物都一一述说。

  在那个时候,人类一边构想着各种词汇,一边记忆着各种词汇,人类的大脑皮层也在不断生长着。确实如此,人类的大脑皮层,并不是只有在婴幼儿和青少年时期才会生长。在那一个特殊时期,人类的DNA做出了一个重大决策,要使用语言来交谈,要将记忆和使用语言的大脑皮层生长出来。因为交谈太过令人愉快了,随着不同的词汇说出来,各种的图像又在脑海好像放电影一样出现,整个人都是多么快乐呀!

  而且语言的创造,并不是那么难的一件事。学会使用几个词汇,其他的词汇很快就可以创造出来了。人类拥有这么多族系,又拥有那么多种语言。没有哪个族系的语言是特别简陋的,只拥有几十个词汇的。每一个族系的语言,都是十分复杂的。大家的眼睛里有什么,大家的身边有什么,都可以用语言说出来。

  人类将语言创造了出来后,就立即成为了一个喜欢讲话的物种。人们坐在了一起,就会说着各种各样的话。大人和孩子在一起,大人会向孩子讲各种的故事。年轻人呆在一起,会说起各种的玩笑话。那些有见识的人,就会将外面的各种新鲜事告诉大家。

  而且在交谈里,讲和听的人都会感到十分快乐。讲的人会兴志勃勃,听的人会聚精汇神。也许确实如此,一个人静静地呆着,大脑什么事情都不想,情绪上面也很平静,就不会感到快乐了。交谈开始了之后,大脑和情绪都动用了起来,一个人就进入了兴奋的状态,就会产生一种愉悦感。

  当然了,谈话又是看两个人的关系的,假如是很友好的两个人,肯定就会兴奋地说个不停,还会达到一个无话不说的地步。假如两个人关系一般,但是又想表现得很友好,那么就会挺痛苦的。因为这两个人,将一些客套话讲完了,就很可能突然出现一种无话可说的情况,这个时候就会极度不安了。

  我走了一小段距离,又发现前面的一棵小树苗,它的姿态真的是多么美妙。它长长地将自己的一些枝条伸了出去,又在枝条上面分布了好些叶子。又斜斜地将一些枝条向着天空生长了上去,又在上面分布了好些叶子。在清风的吹拂下,这些枝叶在轻轻地摇动着,以及是轻轻地舞动和摆动着,真的是多么美妙啊!

  我来到了几棵海芋跟前,看到它们的椭圆球状浆果真的是鲜艳欲滴。跟山菅兰一样,海芋的果实对于人类来说是有毒的,但是对于许多鸟儿来说却十分美味。海芋这种十分强悍的植物,对鸟儿们还是十分慷慨的,结下了这些成排的小浆果。鸟儿们大口大口地吃着这些浆果,只是一会儿功夫就吃饱了,接着就可以去玩耍了,这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呀!

  假如要花太多时间觅食,吃的又是那些没有多少营养,又十分难消化的树皮末屑,真的是多么浪费时间。好在许多的小鸟们都十分有耐心,会整天游走在树干上一路觅食,日子也过得十分快乐。假如来了一只心急的小鸟,内心里面着急得火烧火燎,真的就难受死了。

  我走了几步之后,看着身边的低矮青草,旁边直挺挺的一些小植物,划着圈飞行的蜜蜂,还有远处树丛之间一闪而过的白蝴蝶。我又想着,这个树林里面的各种小生命,还真的是多么的不同。低矮青草只是斜仰着身子,飘扬在了清风里面,一点也没有理我。那些小植物站立着,好像是在打量着我,不过却没有跟我打招呼。那些时而悬浮,时而划上一个圈的蜜蜂,也是完全忽视我的存在。只有那些蝴蝶们,将小花小草一一看望过之后,还不忘飞过来看望我一下。

  我来到一些多日不见的蕨草跟前,发现这些蕨草现在不像壮实的男性,也不像温柔的女性。这些蕨草现在回复成了自己,只是散发着那么美丽的绿色光芒,十分健康地生长在了泥土里面。

  我走了一小段距离之后,看到了两棵大树。这两棵大树都树皮光滑,又拥有着不太茂密的枝叶。这两棵树木的不同之处,就是一棵树木十分的粗壮,拥有比较大的树冠。另一棵树木比较纤细,树冠也要小很多,但是却生长得比较高。

  我心里面想着,也许这是树木里面的一对父子。儿子已经长得比父亲高了,只不过就是它的身体还十分单薄,在情感上面也十分的青涩。这跟人类是多么相像,很多男孩子在十几岁的时候已经很高了,但是身体是那么单薄,情感上也是害羞腼腆十分的青涩。

  我又想到,比尔·盖茨、扎克伯格、拉里·佩奇和谢尔盖·布林,是在那么年轻的时候,就创立了自己的事业。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操作系统、搜索系统和脸书网站,其实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假如是几个很喜欢大自然的人,住在了一个树林里的湖边,种了些粮食,又养了些猪和鸡,根本用不上这三样东西。假如是那些富翁,他们开着豪车,去高档餐厅吃饭,架驶着游艇,吹着海风,喝着红酒,吃着龙虾,也用不上这三样东西。

  只有那些辛苦工作的各种职员,在使用电脑处理各种的文件、写项目报告、整理各种数据和编写程序。只有那些没有多少钱的普通人,在脸书上面观看着别人发的各种直播、视频、图片和各种文字,而且自己也去发布一下。

  当然了,我们不可否认这四位当年的青年人,他们创造出来的这三样东西,在工作效率、信息效率和快捷沟通上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是人类社会本身还是有着很大问题的,这三样美好的事物诞生之后未能使大多数的人获得更加幸福的生活。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操作系统、搜索系统和脸书一一诞生了,但是战争依然存在,饥荒也依然存在。有一些人穷困得吃不饱肚皮,而且没有任何的生活来源,他们也似乎不可能去找到生活来源。而且他们连上街游行的情绪也没有,只是跟随着命运的步伐一直走下去。

  普通的人类真的是弱小,他们就好像蚂蚁一样,只是自己在忙忙碌碌,对于饥荒和战争他们根本无能为力。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战争马上就要暴发了。俄罗斯的士兵占领了克里米亚之后,哈马斯的火箭弹发射之后,他们才知道战争已经暴发。他们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惴惴不安地跑上了街头向别人低声询问,打仗了吗,打仗了吗?没有人情绪激动地要去停止战争,没有人敢振臂高呼必须停止战争。大家缺少着一种情绪,没有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没有勇气去改变不好的现状。

  其实俄罗斯和以色列,应该各建立一个民间的如何停止战争的委员会,然后各派出十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在大家的陪同下去拜访普京和内塔尼亚胡,苦口婆心地向他们哀求,请求他们务必要停止战争。并且告诉他们,因为他们是强大的一方,有着停止战争的更大责任。再告诉他们战争是杀戮,和平是发展,战争是伤痛,和平是快乐。他们应该立即单方面停火,然后呼吁对方尽快停火,接着就是进行和谈。他们应该快刀斩乱麻地,签订临时的停战协议,其他的条件在日后慢慢谈,先将战争停止下来。

  我走了几步,又发现一棵小树苗,多么像是一位十分清新的小精灵。它一身的叶片是那么轻盈,又是绿得那么的柔和。这些美丽碧绿的叶片,均匀地披散在它身上,就好像一身浅绿的衣裙。

  我转过了头来,又发现一个很大的枝叶丛,上面有着许多的细密枝叶,向着我伸了过来。我细看了一下,又觉得这一个枝叶丛,多么像是一个狮子的头。而且我还觉得,这一只庞大的绿毛狮子,真的是十分的威武。

  我走了一小段距离,又发现了一棵美丽的小树。这一棵小树有一米多高了,它已经长出了十多个枝条。每一个枝端的上面,都生长着一簇美丽的绿叶。这些一簇一簇的绿叶,就好像一个又一个的绿衣仙女,正在向着各个方向飞去。而且她们的衣裙和衣带,是飘舞得多么美丽呀!

  我来到一对九节树小姐妹的跟前,看到九节树妹妹只有大半米高,已经开出了许多白花球。但是姐姐已经一米多高了,还没有开放出白花球。我觉得九节树姐姐是聪明的,因为对于树木来说开不开花不太重要。树木们最重要的,就是全力地生长上去。两年和三年开一次花,都完全是可以的。假如积储营养五年才开一次花,开放得异常的纷繁灿烂,成为了大自然里面的一场盛宴,这样不是更加好。

  接着我又看到,不远处的一些蕨草,恰好阳光撒在了它们身上,它们散发着青青绿绿的光彩,真的是十分美丽。我观察了一下,发现一些蕨草的小叶片伸展了开来,真的是多么的轻盈。一些蕨草的大叶片,开始时是垂直生长上去的,接着就将叶片横向伸展了开来,看起来也十分的优美。

  忽然之间,我又留意到,远处一只鸟在“切、切、切、切”,一声一声地叫唤,就好像是在十分真切地呼唤友谊一样,另一只鸟则是时不时“唧唧唧”地连续叫三声,就好像十分随意地回应几声一样。

  我来到一棵山菅兰的面前,发现它的真的是很聪明。在它的西面和北面各有一棵大树,将那些西风和北风都被挡住了。而且在这棵山菅兰的旁边,还生长着一棵小树。这样的一种情况下,这一棵山菅兰除了没有怎么受到风雨的吹袭,还可以将自己的叶片和茎条靠在小树上面,那么就节省了自己许多的气力了。

  这一棵山菅兰的生长状况确实特别好。长出了四五个高高的茎条,上面还有着累累的紫色小果子。这些小果子晶莹发亮,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真的比其他的小果子要更加美丽呢。

  接着我又十分惊喜地发现,一棵小小的马缨丹正在在成长起来。在这一边的树林里,马缨丹是十分罕见的。也许是一只鸟儿,十分难得地在荒坡那边吃了马缨丹的种子,又飞到了这边的树林里来拉屎,才让这棵马缨丹在这里成长了起来。而且它一对一对的叶片是那么对称,真的是太过可爱了。我真希望它能够快高长大,快点开放出美丽的小花球来。

  我向着林中空地走去,一路上发现蝉儿的鸣叫声越来越多了。听着这些蝉鸣声,我觉得这些众多的蝉儿们,是一起用自己的鸣叫声在向着天空发起了一阵又一阵的进攻。这么多蝉儿们的鸣叫声都融合在了一起,那些粗砺的、沙哑的和清脆的鸣叫声都融合在了一起,成为了一道一道闪闪发亮的音波,在向着天空刺上去,发出了巨大的进攻。在这些一阵一阵的蝉鸣声里面,有时候有一些蝉儿会忽然后继乏力停了下来,但是剩下的那些蝉儿们会继续用力地鸣叫着,继续保持着对天空进攻。只不过就是到了后面,这些蝉儿们还是会陆陆续续停止鸣叫。接着在整个天空上面。只留下了很轻微的唧唧唧的鸣叫。

  我来到了林中空地,看见有许多蝴蝶在飞舞。一道美丽的蓝光,首先在我的面前一闪而过。这一只拥有着蓝色斑纹的黑蝴蝶最早发现了我,于是就立即飞了过来向我展现自己美丽的翅膀。

  也许各种的蝴蝶们,最喜欢的还是自己的翅膀,以及是翅膀上的颜色和图案。它们正是喜欢这样的翅膀,才将这样的翅膀进化出来的。跟人类不一样的是,蝴蝶不会讨厌自己翅膀的颜色和图案,没有蝴蝶会认为自己还不够美丽,各种蝴蝶都认为自己才是最美丽的。正是这一个原因,所有蝴蝶们总是在翩翩飞舞,向世界展现自己的美丽。

  接着我又看到,一只黑色的大蝴蝶在不远处飞舞。它的飞舞是多么轻柔,它的舞姿又真的是多么优美。它真的是多么温柔的生命,它的飞舞丝毫没有惊扰别人。各种各样的植物们,都只会因它美丽翅膀的舞动而欣喜。

  一只美丽的花蝴蝶,也在围绕着一丛雏菊飞舞。不过它似乎还有其他的约会,它兴冲冲地在雏菊的花儿上亲吻了几下,又在那些低矮的野花上亲吻了几下,还飞到了我的面前晃了一下,然后就向着树林深处飞去了。

  不过我们并不能责怪蝴蝶的花心,因为蝴蝶的内心里真的是装着太多的花儿了。一个一个的山头,一处一处的荒野,一条一条小路的两旁,都有着那么多的野花。蝴蝶们肯定是想着,自己应该时不时去看望一下它们。

  这一只花蝴蝶,在自己匆匆忙忙的看望和慰问活动中,肯定是忽然想起某一个坡边有一些小野花,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去看望它们了。于是它就匆匆忙忙地与我们进行告别,去看望那些小野花了。

  我在林中空地转了一圈,看到一只蓝色的小蝶,在寻寻觅觅的飞舞之中,飞到了山菅兰的紫色小果子跟前,又围绕着山菅兰飞舞了好几围。这一只蓝色的小蝶,肯定是特别喜欢紫色和蓝色的,所以才将自己的翅膀进化成了蓝色的。

  另一只小蝶,它翅膀的正面是棕色的,背面是紫色的。它蹁跹飞舞的时候,就会闪现出美丽的紫色光彩。这些拥有两色翅膀的蝴蝶,它们的飞舞总是这样,当它们忽然降落在一个枝叶上面的时候,就好像将那么多美丽的紫色光彩一下子收了起来。

  这些小蝶们,它们的爱心也确实没有那些大蝴蝶多,它们会更加地调皮。它们往往会飞舞玩耍好一会儿,才飞到了花儿上面去吸几口蜜。有时候两三只小蝶,又会打打闹闹地飞来飞去追逐玩耍一番,才会飞到花儿上面去吸几口蜜。

  我离开了林中空地之后,就沿着树林的边缘处,向着古老大街走去。我在古老大街上转悠了一下,就买了一大份的油炸沙丁鱼和面包,然后就到了萨特拉的杂货店去。恰好萨特拉还没有吃早餐,于是他就煮了一些咖啡,跟我一起吃起了早餐来。

  在我们的交谈之中,萨特拉询问起了舒卡和阿布的情况,我告诉萨特拉他们在巴西一切都很顺利。我们又谈论到了,有时候确实就是这样,在本国没有什么发展机会,就可以到国外去发展。这个世界是流通的,哪里有谋生的机会,大家就可以到那里去。

  我们将加什尼的采访直播,以及是其他的一些话题,都谈论了一下之后,我就去为自闭症弟弟和阿莱玛挑选玩具了。由于萨特拉仍然没有进新的玩具,又由于阿莱玛喜欢兔子,所以我就为阿莱玛买了一个长耳朵兔子大公仔,又为自闭症弟弟买了一个狮子大公仔。

  接着,我又到杂货店的仓库,去拿了一个遥控炸弹。这一个遥控炸弹,是用来吓唬卡费罗的。我们要求卡费罗打开保险箱和收藏室的门,假如卡费罗不愿意打开,我们就会用遥控炸弹威胁他,说会将他整一幢别墅炸掉。

  我将两个大公仔和遥控炸弹拿回了新住处之后,就在巷子里面逛了起来。这些巷子真的是多么古老,整个旧城区又是藏有着多少平凡人的故事。一代一代的人在这些老房子里生活着,又不断地为整个旧城区注入了活力。

  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就在一些摊档那里,买了一些木薯肉馅饼和木薯蔬菜馅饼,以及是一些新鲜蔬菜和羊肉。接着我就回了新住处,将木薯肉馅饼和木薯蔬菜馅饼吃掉了。然后我又将新鲜蔬菜和羊肉洗好切好,以准备制作晚上的乱炖大锅饭。

  我来到了荒坡下面,观察了一下索蒂娜的蜜蜂,就在沿着荒坡散起了步来。我欣赏着各种的野花、野草和树木,发现它们不是好像威武高大的国王和将军,就是好像美丽可爱的仙女和精灵。仙女和精灵的区别又在于,仙女是偏向于美丽的,精灵是偏向于智慧的。

  我在荒坡下面走了两三个小时,开始时阳光是十分猛烈的,后来就变成了多云的天气。整个天空上面布满了各种的云彩,有白色一大片的云层,有十分庞大的晶莹白云,还有一大团厚厚的乌云。两条云彩之间的间隙,就好像两条水蓝色的带子。

  到了三点半左右,我就回到了新住处,开始烹煮乱炖大锅饭。乱炖大锅饭煮好后,又过了一会儿,阿卡尼、丽拉、桑吉和卡西尼就过来了。我们聊了几句,丽拉和桑吉就将购物袋中的服装进行了分配。阿卡尼、桑吉和丽拉,都是十分高级,又有点奢华的西装和套裙。阿卡尼本来就喜欢高级西装,现在多买一套也是好的。桑吉和丽拉有了高级的西装和套裙,在重要场合也可以穿一下。我和卡西尼则是典型的帮派装扮,因为我是要假扮草包阿桑,卡西尼也是要假扮帮派分子。

  我们谈论了一下彼此的服装,就开始吃我们的晚餐了。我们吃着乱炖大锅饭,丽拉又向大家强调,我们是假装草包阿桑及帮派分子,是要向卡费罗寻仇和劫财的,千万不要为了诱使卡费罗说出真相而说漏了嘴。还有就是我们在开始行动之前,务必要跟索玛联系一下,要确保媒体朋友在观看直播。

  我们吃完了晚饭,就开始换装和易容化装了。阿卡尼穿上了高级西装,系上了丝绸领带,再戴上了名贵手表,还真的是十分有格调。桑吉和丽拉穿上了西装和套裙后,也显得十分的帅气和优雅。我以前不羁少年的打扮,本来就很像帮派分子。现在我穿上了皮衣和牛仔裤,当然就完全是一个十足的帮派分子了。卡西尼以前是卧底,他穿上了帮派分子的服装后,当然也就是一个有模有样的帮派分子了。

  我们将服装穿好后,又精心做了易容化装。我们弄好了之后,丽拉又替我们完善了一下。我们相互前后左右看了好几次,确认别人无法认出我们,才放下了心来。我们之所以这么小心,是因为这一次是要进行直播的,会被许多的人看到。而且直播的内容,还会永远保存下来,作为指证卡费罗的证据。

  接着我们又各自用浓重的口音说了几句话,确保我们可以利用浓重的口音流利说话,以及是在说话的时候不会露馅。丽拉还提醒桑吉和卡西尼,在逼迫的过程应该尽量少说话,避免被卡费罗看出端倪。

  我们将一切都准备好,又戴上了耳麦后,就驾车出发了。我们是分乘两辆车,阿卡尼、卡西尼和我是一辆车,桑吉和丽拉是一辆车。我们驶过了夕阳大桥,就驶上了教堂街。经过了左拐后,我们就驶上了独立大道。我们又飞驰了十几分钟,就距离卡费罗的别墅只有几百米远了。由于我们有Wi-Fi窃听器,所以不需要在别墅的附近守候着。我们将车子驶入了一条僻静的巷子,就在车子里安心等待着了。我们从长时间的窃听得知,卡费罗是一个生活节制的人,他并不会在外面通宵达旦,通常他九点多钟就会回家。

  我们坐在车里等待着,又轻声通过耳麦聊起了卡西尼所在的黑社会调查科里面的事情。接着我们又说到了,假如这一次卡费罗下台了,金牌社是否还会一波又一波地派人来暗杀加什尼。我们认为金牌社肯定不会收手的,因为只要加什尼当选总统,他们就没戏了。另外就是,只要不是加什尼当选总统,其他的人当选了总统的话,他们又是可以重新去收买的。

  接着我们又谈论到了,假如这一次我们将卡费罗弄下了台,我们应该提前组织一支小型的人民卫队。因为加什尼还没有上台执政,将他的军事改造方案施行,所以这一支小型的人民卫队,可以暂时称为反黑民兵队。这一支民兵队的人数,大概在两三百人左右。这一支民兵队,就由卡西尼来组建、领导和训练。卡西尼可以将一些失业青年集中起来,构成这一支民兵队伍。加什尼可向穆诺和阿鲁扎西申请,由哈尼亚国防军提供一批枪支弹药。卡西尼可带领着民兵们,进行一定数量的军事训练。在加什尼当选总统之前,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一支民兵队,将金牌社一锅端掉。这样的话就可以提供一个比较好的环境,让加什尼顺利登上总统的宝座。

  我们谈论着,时间已经来到了九点多钟。我们又等了一下,卡费罗别墅那边就有了动静。我们通过Wi-Fi窃听器听到,首先是那一条大白熊犬吠叫了起来,接着就是大铁门打开的声音,汽车驶入之后,卡费罗就带着一个保镖下车了。剩下的那一个保镖,将汽车停放好后,也进入了别墅。

  我们又等了十多分钟,就准备开始行动了。阿卡尼下车后,到了桑吉和丽拉的车上,卡西尼就驾驶着车子出发了。卡西尼驾驶着车子,按照正常的速度行驶着,驶过了卡费罗的别墅后,又行驶了一百多米,然后就停泊在了路边停车位上。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然后就带着遥控炸弹,从车子里钻了出来。我迅速地走到墙角下面,然后就在墙角的阴影中快步走着。接着我就拐入了一条黑暗的小巷子,然后就一直向着卡费罗的别墅摸过去。

  我们前天过来观察卡费罗的别墅,走的就是这一条巷子。从这一条巷子,前往别墅侧后方的线路,我也记得清清楚楚。这一大片区域,各种的建筑物并不密集,在各建筑物之间,有着不少的树木。而且这里的各种建筑物参差不齐,有一些是很奢侈豪华的二层别墅,有一些又是很古老的二三层楼房。我走过了几条巷子,经过了许多的树木,又拐了好几个弯,就来到了一些高大的树木跟前。这里就是卡费罗别墅的侧后位置,在我前面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面,还有上次安装的中转发送器。

  我压低声音向着耳麦说道:“我已经到了别墅后面,你们可以出发了!”

  阿卡尼笑着说道:“好的,收到,我们马上出发!”

  丽拉又说道:“等一下,我给索玛打了电话后,我们再出发!”

  在丽拉给索玛打电话的过程中,我就移动到了那棵视频监控死角的大树下面。我观察了一下这棵大树,找到了一些合适的树结、支干和枝干。接着我就手脚并用,快速地爬到了一个树杈处。我再观察了一下,就爬到了那根可以跃入别墅之内的支干之上。我将自己的左脚,踩在了一个树杈上面,就已经可以随时跃入院子里面了。

  我通过耳麦已经听到了,丽拉跟索玛通完了电话,他们已经在驾车前来。索玛说大部分的媒体朋友,都已经在手机和电脑前,等待着观看直播了。少数几个没有观看到,应该关系不大。于是我便安心地攀在了支干上,等待他们前来。

  桑吉将车停在了别墅的门口后,丽拉就开启了直播。丽拉向大家问好后,就介绍说这是一次揭露腐败官员的直播,希望大家可以耐心地观看,了解哈尼亚这位官员的腐败情况。丽拉又说我们会制服腐败官员的保镖,以及吓唬一下腐败官员,但是保证不会闹出人命,请大家不要担心和害怕。

  丽拉说完之后,阿卡尼、丽拉和桑吉就下了车,又走到了大铁门的前面。这时丽拉又轻声说道:“现在我们要摁门铃了!”

  我听到了这一句话后,就立即做好了准备。当听到“叮咚”一声门铃响声后,我立即双腿一用力,就向着院子里面飞跃了过去。当我双脚落在地面的瞬间,又立即向着墙边进行了一个翻滚,然后我就来到了墙壁下面。在整个过程中,只是发出了十分轻微的声音。

  在女佣向着大铁门走去的时候,我就猫着身子拐过了墙角,又轻巧地潜行了几步,来到了小房间的窗户下面。接着我就快速地将圆规玻璃刀拿了出来,我看了一眼窗户的大小后,就将圆规玻璃刀的半径调整好了。

  我等了一小会儿,就听到那个中年女佣问道:“你们好,请问你们是找谁呢?”

  阿卡尼用浓重的口音,礼貌地笑着说道:“你好,是这样的,我是美国先锋消防实业公司在哈尼亚的销售代表,我的名字是扎尔塔。我们的美国总部,要求我来拜访一下卡费罗先生!”

  中年女佣听了,就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对了,你有跟卡费罗先生联系过吗?”

  阿卡尼笑着说道:“是这样的,我从美国过来才半个月,正在忙着建立我们的办事处,这两位是我刚招募回来的职员。与此同时我也找过你们的一位高层人士,这位高层人士推荐我找卡费罗先生,说卡费罗先生才是说事的。他给了我一张卡费罗先生的名片,又将这里的地址也给了我。我担心打电话过来,卡费罗先生会拒绝,所以我就带着礼物直接来了!”

  阿卡尼说这些话的时候,肯定已经将卡费罗的名片拿在了手里。这一张名片是我们向伊米莎要来的,上次卡费罗到电视台去接受访问,给了伊米莎一张名片。名片上面写了卡费罗的手机号码,以及诸多的职务。

  中年女佣听了,就说道:“既然你有卡费罗先生的手机号码,那么你直接打一个电话给他,看看他是否愿意见你!”

  阿卡尼听了,就连连称好,又用一部没有用过的手机,拨打卡费罗的手机。手机响了两声后,卡费罗就接听了。于是阿卡尼就将刚才那番话,重新向卡费罗说了起来。在阿卡尼说了两三句话后,我就拿起了圆规玻璃刀,快速地在窗玻璃上,划下了一道圆形的分割线。由于划玻璃还是要用力的,所以还是发出了一个不小的噪音。不过卡费罗和保镖的注意力都在打电话上,相信他们肯定没有听到这个噪音。

  阿卡尼讲完了之后,卡费罗就冷淡地说道:“你说的那个高层是谁,可以将他的名字告诉我吗?”

  阿卡尼笑着说道:“他特别交代过我,不要将他的身份透露出来。其实他也不算高层,他只是在政府里有个职务而已!”

  卡费罗又说道:“你们是有什么事吗?有事在电话里说就可以,不需要拿礼物过来!”

  阿卡尼连忙说道:“卡费罗先生,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您谈,这几天我在市区查看了一下,维克达的许多消防设施十分不完善,许多设施都应该更换了。维克达的消防队没有同意我进去参观,不过我估计许多消防车也是需要更换的了。我这一次来拜访您,就是希望可以结识您,让您批准我去视察消防队,以及是更多的消防设施。这一次我自己掏腰包,购买了一座白水晶雕塑来送给您。假如我们能够达成合作,我们美国总部肯定有隆重的酬谢!”

  卡费罗听了,语气马上缓和了过来,他笑着说道:“既然事关重要,那么我同意你到消防队,以及其他的重要场所,去认真地视察一下。但是我很忙,我没有时间见你。你将名片留下,我会叫秘书打电话给你的。另外就是,礼物不分贵贱,你将白水晶雕塑留下就可以了!”

  我听到了这里,想着卡费罗有可能不见阿卡尼了,于是我立即将吸盘放在了窗玻璃上,准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窗玻璃掰下来。接着阿卡尼又着急地说道:“卡费罗先生,那个白水晶雕塑很重,还是让我们搬进来吧!另外就是,我很希望将名片亲自递给您,并且跟您见上一面。我们结识了,以后的一切都好谈呀!我不会占用您的宝贵时间,我们见面五分钟就可以了!”

  卡费罗听了,竟然就同意了下来。接着他就叫阿卡尼,将手机拿给女佣听。他向女佣吩咐后,女佣就将大铁门打开了。本来我想等到卡费罗跟阿卡尼、丽拉和桑吉见了面的时候,才将窗玻璃掰下来的,但是现在我听到大铁门打开的声音很响,于是我就立即就“砰”地一声,将窗玻璃掰了下来。

  没有想到阿卡尼还挺会说话的,经过他这么一说,将自己的请求直接表达了出来,似乎还让卡费罗有一种盛情难却的感觉。而且阿卡尼还说得合情合理,既将业务的合作表达了出来,也将日后的行贿暗示了出来。也许是阿卡尼做了这好几年的国王酒吧安保工作,见过了太多人想要求见卡卡的情形,所以他才变得这么会说话吧!

  随着女佣带着阿卡尼、丽拉和桑吉走向别墅,我也轻手轻脚地将窗户打开了。接着我又跃上了窗台,在看清房间内情况后,又跃到了地面上。虽然小房间里比较暗,但我还是借助微弱的光线,将监控警报系统的控制中枢找到了。由于我们担心,在别墅里面还有其他的警报系统,以及是自动报警系统,所以我找到了这个控制中枢后,就将它的电源拔掉了。

  接着我又蹑手蹑脚,来到了房门的边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同时又留意着耳麦里面的声音。与此同时,我又将M9手枪拔了出来,又装上了消声器。与其实行动不同的是,我这一次M9手枪里装的是橡胶子弹。因为这一次卡费罗家里只有两个保镖,解决他们将比较容易。另外就是这一次我们不想出人命,所以还是使用橡胶子弹比较合适。还有就是这些橡胶子弹,我也会尽量不打出去,以免那些媒体朋友产生惊慌。

  我将耳朵贴在房门上,但是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也许这个小房间,跟大厅还隔着一条走廊,所以就没有听到动静。这个时候我又从耳麦听到,阿卡尼大声地说道:“您好,您好,卡费罗先生!能够认识您,我真的是感到太高兴了!”

  虽然卡费罗的态度转变了过来,但他还是装作很平淡地说道:“你好,扎尔塔,以后就看你们能够提供怎样的设备和车辆了,假如真的是性能优异,我们是会考虑的!”

  阿卡尼又笑着说道:“卡费罗先生,这两位是您的客人吗?”

  卡费罗平淡地说道:“不是,他们是我的保镖!还有就是,我还有很多文件要处理!你将名片留下后,就可以先回去了!”

  阿卡尼这样说,是告诉我两个保镖就在大厅里面。所以在卡费罗说话时,我已经偷偷将房间打开了一条缝,并且向着外面张望。通过这一条缝,我看到外面果然是一条走廊,再过去就是大厅了。而且我的眼光,还遇到了丽拉正在向这边偷看的眼光。

  现在我的视线沿着走廊通往大厅,只可以看到丽拉和桑吉。丽拉正在帮着桑吉,将白水晶雕塑礼盒上的丝带解开,又偷偷向着我这边张望。现在大厅里面的情况,很有可能是这样的,卡费罗是坐在了大厅后面中间的沙发上,两个保镖是站在了他的两侧,阿卡尼是站在卡费罗的面前,他的身后就是丽拉和桑吉了。

  我一边打开房门,向着走廊走去,又听到阿卡尼笑着说道:“对对对,都怪我一时没看清楚,这两位当然是您的保镖了。我现在将名片留下,您再看一眼这一座白水晶雕塑,我们马上就走。这一座白水昌雕塑,虽然价钱不怎么贵,但是真的很精美华贵。放在您的大厅,多少还是可以增添一些光彩!”

  阿卡尼说着,我也沿着走廊前进。阿卡尼说完,桑吉也恰好将礼盒提了起来。就当闪亮的白水晶雕塑现身之时,我又看到了那个中年女佣,正站在桑吉的身后。不过我觉得这个中年女佣应该不会碍事,最重要的还是卡费罗的那两个保镖。而且这个时候,已经不能够再拖了,因为那个中年女佣,随时都会看到我了。

  于是我立即两个飞跃,跃到了大厅的中央,并且用M9手枪指住卡费罗,又连随用浓重的口音喝令道:“谁都不准动,谁动我就打死谁!”

  但是卡费罗的这两个保镖,还是异常地凶猛。他们已经看到我手持M9手枪,仍然在快速伸手去拔西装里面的手枪。我和阿卡尼看到这个情形,立即迅疾无比地扑了过去。我凶狠凌厉地踢出了一脚,踢在了我面前这个保镖正在拔枪的手臂上。他被踢中之后,身体立即转向了后面,向着沙发上面趴了过去。本来我可以立即飞身向前,将枪柄砸在他的后脑勺上。但是为了不要出现太过暴力的镜头,所以我在飞身向前之后,是以左掌砍在了他的颈肩交接处。颈肩交接处有着许多神经,我的这一掌砍了下去,这个保镖立即晕倒了。

  那边阿卡尼的动作比我稍稍慢一点,当他扑到那个保镖的跟前,那个保镖已经将手枪拔了出来。不过阿卡尼的前臂,已经向着那个保镖持枪的手腕挥了过去。那个保镖持枪的手臂被重重地挥开,他的手枪也随之脱手,掉落到了一旁。阿卡尼随即又向着那个保镖的腹部,一连来了两记下勾拳。阿卡尼的出手不重,看起来也不凶狠,但是那个保镖已经疼痛难忍,抱着自己的肚子,缩在了沙发上。

  由于那个保镖的手枪,恰好掉落在了卡费罗的身边,所以卡费罗立即就伸手去拿枪。本来桑吉和丽拉都已经拔出了手枪,要将卡费罗劫持住。但是看到卡费罗疯狂地要去拿枪,于是桑吉就飞身扑到卡费罗的身上,将他的手臂和身体用力按住。卡费罗又在用尽全力反抗,于是他们就扭抱在了一起。

  不过当我回头的瞬间,却又发现了险情。只见那个中年女佣,拔出了一把墙壁上挂着的日本武士刀,正要向丽拉扑过去。我看到距离有些远,于是就没有开枪,而是大声喊道:“丽拉,小心后面!”

  丽拉回头后,看到中年女佣正手持日本武士刀向着自己扑来,她吓了一大跳,立即就向着后面退去。中年女佣的日本武士刀砍了个空,接着就砍在了白水晶雕塑上。白水晶雕塑立即被砍成了两半,又有许多白水晶碎片向着空中乱飞。被砍落的那一段白水晶雕塑,跌落在了地上又摔了个粉碎,化作了一地的白水晶碎片。

  而且这个中年女佣还不收手,又立即向着丽拉追了过来。为避免丽拉受到伤害,又或者是被迫开枪,于是我连忙向着中年女佣的肩窝开了一枪。中年女佣中枪后,立即跌倒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肩窝呻吟着。那把日本武士刀,也扔到一旁去了。

  由于是在进行直播,又加上虽然这个中年女佣十分凶恶,但是她不像是那种邪恶的人,也许她只是卡费罗的远亲,或者是乡村的妇人,她的行为只是忠心护主而已,所以我就立即说道:“不用担心,是橡胶子弹,疼痛过后就没事的了!”

  这个时候局面已经被我们控制下来,两个保镖都暂时爬不起来,中年女佣也是躺倒在地,卡费罗也被阿卡尼和桑吉一起制服。我们将他们的手机搜了出来,又全部都关了机。这个过程中,丽拉又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拿出了一些绳索来。接着我们就一边捆绑卡费罗他们,又一边通过耳麦告诉卡西尼可以过来了。

  接着我和阿卡尼又将两个保镖和中年女佣,拖到了走廊的尽头。为避免他们喊叫和讲话干扰我们的逼迫行动,我们又将他们的嘴巴也堵上了。在此过程中,桑吉已经到了外面将大铁门打开了,让卡西尼将车开进来,他自己又将我们的车开进来。

  我一边做着这一系列事情,心里面又一边想着,这两个保镖和中年女佣,以及是卡费罗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凶猛?原因也许是卡费罗自己思考过,假如有人来对付他,一定要拼死反抗。被人抓住,或者是劫持住,到最后肯定是死路一条。因为真正的对头,是不可能放过他的。将他劫持住后,拷问出了需要的东西,还是会将他杀死的。所以他就向保镖和女佣交待过,出现了要对付和威胁他的人,一定要拼死反抗。

  我们将保镖和中年女佣的嘴堵上后,重新来到了大厅。桑吉和卡西尼也已经将外面的大铁门关上,进入了大厅里。接着我们就在大厅的中央放了一张椅子,让卡费罗坐在这张椅子上。丽拉将拍摄的手机给了卡西尼后,就和桑吉一起上了别墅的二楼,到前后两边去警戒了。

  我们要准备逼迫卡费罗说出实情了,阿卡尼和卡西尼坐在了沙发上,卡西尼环抱着双手,随意地拿着手机,对卡费罗进行着拍摄。虽然阿卡尼是坐在沙发上,不过他也会随时站起来,对我进行援助。

  我走到了卡费罗的身边,就用浓重的口音说道:“卡费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今天会有这个下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卡费罗冷笑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我不知道!”

  我装作激愤地说道:“我就是草包阿桑,就是那个被金牌社血洗的草包门徒的老大。我的好兄弟扎塔死得好惨,我的一众兄弟也死得好惨。我曾经说过,我一定会替他们报仇的!”

  卡费罗听了之后,眉头皱了一下,眼珠子也微微动了一下,然后就冷冷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帮派里面的事情!”

  我又狠狠地说道:“你不用装,你装也没有用!虽然不是你亲手杀死扎塔,但你是金牌社的帮凶,所以你也是我们的仇人。我们杀不了阿迪尼和萨利逻,我们就先宰掉你。你知不知道扎塔倒在了血泊之中后,我有多少天睡不着。扎塔和我并肩作战,我没有保护好他,我愧对于他。我当时是完全崩溃了,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不过我又活过来了,扎拉德那个混蛋就是在奥尔诺大桥上面,被我亲手开枪打死的!”

  卡费罗听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害怕的神情,不过随即他又故作镇定,将头歪到了一边去,用眼睛看着斜对面的墙壁,又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而且虽然他的眼睛是看着墙壁,但他的眼神还是在微微闪烁。

  我不管卡费罗那么多,又继续说道:“真的是老天有眼,我安置在金牌社的一个眼线,又查出了原来阿迪尼收买的政府高官,就是你卡费罗!”

  我一边说着,又一边用手指,重重地指在了卡费罗的额头。卡费罗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接着就虚张声势地说道:“你说阿迪尼收买了我,你有什么证据?”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不需要证据,我在金牌社的那个好兄弟就是证据,我信得过他。而且即使杀错了你,这也没有多大关系!”

  卡费罗立即说道:“我没有被金牌社收买,你的那个好兄弟搞错了!”

  我没有理卡费罗,而是凝望着远方,好像回忆起了许多事情一样,接着我就幽幽地说道:“金牌社,你们这么厉害,你们有那么庞大的资金,是国际性的毒品贸易组织,要控制整个哈尼亚的毒品市场,还要搞毒品交易会。你们对我步步进逼,血洗了我的狂野酒吧,到三角区去还用上了火箭弹!”

  接着我就突然狂暴了起来,指住卡费罗大声说道:“现在金牌社的帐,就要算到你卡费罗的身上。谁勾结金牌社,谁就要死!”

  卡费罗哆嗦着说道:“我确实没有被金牌社收买,是你那个兄弟搞错了。肯定是那个阿迪尼瞎说,他要诬陷于我!”

  我不理卡费罗的狡辩,又继续大声说道:“金牌社,国际黑社会,庞大的资金。阿迪尼跟我说,他的钱可以收买政府官员,他的喽啰可以清扫我们。但是我要问一下你,金牌社那么厉害,他们保护得了你吗?我现在只需要一粒子弹,就可以要了你的小命!”

  卡费罗听得额头渗汗,不过他想到了什么,就立即说道:“你不会杀我的,你手枪里装的只是橡胶子弹!”

  我立即冷冷地说道:“卡费罗,你这条命可杀可留,在我的手上已经有几十条人命,也不在乎多了你这一条。而且那些警察都是饭桶,他们不可能查到是我草包阿桑所为。而且清洗我们草包门徒的,你并不是主犯。假如你肯合作,将阿迪尼引出来,再向我贡献一笔钱财,我就可以免你不死!”

  阿卡尼也紧接着说道:“卡费罗,阿迪尼给你的大笔贿金,还有那些工程招标的贿金,你快点将它们拿出来。兄弟们没了地盘,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收入了!”

  卡西尼也说道:“卡费罗,你那个收藏室里,应该也有不少好东西吧!前几天那个什么承包商,不是送了你一件异常珍贵的木雕吗?”

  卡费罗的这么多东西,一下子被揭露了出来,他气急败坏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结巴地说道:“你们,你们!”

  我又立即说道:“你不用解释,我们并不是贸然出手,我们调查你已经很多天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保险箱打开,再将收藏室的门打开,然后打电话给阿迪尼,告诉他有事要跟他商量,叫他到你这里来一趟。假如你不从命的话,我们现在就将杀掉。我们并不缺你的那些钱,只不过你的那些不义之财,我们要分一杯羹而已!”

  我说话的时候,卡费罗已经缓和过来了一点。我说完了之后,卡费罗就大声说道:“那些是我的私人财产,你们没有权力动用。而且我也不认识阿迪尼,我不能将他叫过来!”

  我听了,就向天笑道:“哈哈,哈哈,在这个世界上,惩罚就是真理。我曾经说过,阿迪尼必须要死。卡费罗,现在不是他死,就是你死,你自己好好决定吧!”

  接着我就从挎包里,将那个遥控炸弹拿了出来,又将之塞在了卡费罗的怀里,然后我就说道:“卡费罗,一切都是你自己决定,假如你不愿意将阿迪尼叫来,我就将你跟这个遥控炸弹,绑在你收藏室的门口。然后我就用你的手机,打一个电话给阿迪尼,让你们最后聊上几句,再让他亲耳听着,跟他合作的人,是怎样死的!”

  卡费罗听了,内心里引起了极大的恐慌,但他还是大声说道:“我不认识他,炸死了我没有用!”

  我又装作神经质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暂时杀不了阿迪尼,但是我可以折磨他的灵魂,我要他好好听着,你那好像待宰牛羊般的嚎叫!”

  接着,我就向阿卡尼说道:“我们不要跟他说那么多了,这傻子是不知死活的。你到处搜一下,将值钱的东西拿走,再看看收藏室在哪里。然后我们就用他炸开收藏室的门,搬几件值钱的东西走!”

  阿卡尼去到处乱翻的时候,我和卡西尼又拿出了一卷胶带,将那个遥控炸弹缠在了卡费罗的身上。接着我又大声问,找到了那个收藏室没有。桑吉听到了,立即在楼上回答,说收藏室在楼上,有着一个结实的铁门。于是我和卡西尼就提住卡费罗身上的绳索,要将他往楼上拖。

  卡费罗受到了巨大的惊吓,结结巴巴地说道:“钱可以给你们,但是我确实不认识阿迪尼!”

  我听了,就说道:“你的保险箱在哪里?”

  卡费罗听了,连忙说道:“保险箱也在楼上!”

  接着我和卡西尼,就将卡费罗带到了楼上。原来卡费罗的保险箱,是藏在他卧室的一张画后面。我们逼迫卡费罗将保险箱打开后,发现里面有不少的现金、黄金和珠宝。我们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大大小小好几个麻袋,将这些现金、黄金和珠宝,装在了一个小麻袋里。

  这个时候,阿卡尼也在屋内搜刮完,于是我们就一起胁迫着卡费罗,将他收藏室的铁门也打开了。我们进入了收藏室,发现里面的珍宝真的是琳琅满目,各种的古董、艺术品、名画、黄金和钻石的珠宝、名贵手表和房产地契,都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橱柜上面。我们还发现,那个承包商送的木雕上面,果然镶嵌了几十粒大大小小的钻石。接着我们就快速地搜刮了起来,将各种各样的珍宝放入了大小的麻袋着。

  我们一边搜刮,又一边讥弄卡费罗,说他当这个副总统,还是捞到了不少好处。在他的保险箱和收藏室里,竟然藏着这么多的现金、珠宝和珍品。但是卡费罗很狡猾,他理直气壮的说,他多年担任官员和副总统,结识了各种各样的宾客,他们赠送珍贵礼物是正常的事。他将这些珍贵礼物统一保存好,就是为了有一天将它们上交国家。

  卡费罗这么狡猾,我们也暂时不归他那么多。我们搜刮完了之后,自然有办法对付他。我们加快了动作,快速地搜刮着。我们将各种的财物和艺术品,都放入了麻袋里面。我们搜刮完成时,收藏室里只剩下几件大型的摆设。

  我们将大小的麻袋,放入了我们车子的尾箱和座位后,就回到了收藏室。接着我们就将卡费罗,牢牢地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又将卡费罗和椅子牢牢地绑在了橱架上面。假如卡费罗一挣扎,整个橱架都会倒下来,将他砸一个半死。

  接着我就拿出了,刚才搜出的卡费罗的手机。我神经质地笑了几声,就说道:“卡费罗,最后的时刻到了。你可以假装忘记了阿迪尼的手机号码,但是我记得他的手机号码。现在我就会用你的手机,给阿迪尼打一个电话。你可以选择自己跟他说,还是由我跟他说。假如是你跟他说,将他叫了过来,我们就放你一马。假如是我跟他说,我就会告诉他,他的好伙伴马上就会被炸上天了。然后我就会让他听一下你最后的声音,我倒要看看,你在临死的一刻,是哭喊着饶命,还是可以继续假装镇定!”

  卡费罗听着,既是害怕又是着急。当他看到我要摁手机号码的时候,立即喊道:“等一下!”

  我笑着说道:“怎么样,你是想清楚了,准备跟我们合作了吗?”

  卡费罗颤抖着说道:“我跟你们合作,也是死路一条!”

  我笑着说道:“你跟我们合作,怎么会是死路一条?你命令那些警察和海关人员,跟我草包阿桑合作,我照样可以给大笔酬金你们。而且我草包阿桑,没有金牌社那么贪婪,我给的酬金比起他们将会多得多!”

  卡费罗听着,眼睛里面亮了一下,但是他又说道:“你这个草包阿桑,你斗得过金牌社吗?”

  我立即大笑道:“卡费罗,我的本事有多大,你都不知道呀!维克达这么多帮派老大,个个都跟我草包阿桑有交情。现在金牌社横行霸道,到处进行血腥清洗,各帮派都愤恨于他们。只要我草包阿桑扯起了大旗,我敢保证所有帮派都会跟着我,全力将金牌社打出哈尼亚。而且假如有了你的警察朋友帮忙,我们将进行得更加顺利。你好好想一想吧,扎拉德带着那么多手下,其中还有好几个是退役特种兵,他们都被我一锅端了,我的实力怎么样,你可以想得到的!”

  卡费罗听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地面,没有作声。也许现在他的脑袋里面,正在飞快地思索着,是否要跟我这个假的草包阿桑合作,又快速地计算着假如合作的利与弊,以及是他自己有没有危险。

  为了促使卡费罗做出决定,我又转变了语气说道:“卡费罗,跟我草包阿桑合作,才是你唯一的选择。假如你不肯跟我合作,我是不会让你活命的。假如这一次我放过了你,那么以后金牌社和警察就会联起手来对付我,我是不会那么蠢的!”

  也许是卡费罗已经思考清楚了,所以他挺起了胸膛,用威严的语气说道:“草包阿桑,我们合作的事情,这一次还不能确定下来。而且这一个电话,也千万不能打给阿迪尼。因为我从来不会直接打电话给他,即使现在我在电话里叫他过来,他也绝对不会马上过来,他肯定会谨慎地重新安排一个地点和时间。假如我多次要求他一定要过来,他就肯定会知道其中有诈。”

  虽然我知道卡费罗在最后时刻肯定还是会松口的,但是现在听到卡费罗这样说,我的心里面还是立即松了口气。不过这场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因为假如现在结束的话,卡费罗还是会抵赖称,是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才这样说来跟我们进行周旋。

  卡费罗说完,我就立即说道:“可以由阿迪尼决定地点和时间,我们到时候可以伏击他!”

  卡费罗也立即说道:“不行,不能是在我们见面的地点伏击阿迪尼,假如是这样的话,金牌社会找人向我报复的。我可以不管你们跟金牌社的事情,假如你们真的打跑了金牌社,我就跟你们合作。而且我有金牌社的消息,也会暗中告诉你们!”

  我假装思索着说道:“按你这样说,你的警察队伍是不会跟我们合作了!”

  卡费罗坚决地说道:“不可以,假如我们的警察有所行动,金牌社立即就会知道我们是在帮你们!草包阿桑,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应该可以想到,即使我们出手帮你们将金牌社踹出了哈尼亚。那个呆在海外的拉诺,还是会找人来对付我的。所以我只能两边都不帮,只是暗中提供一些不会引起怀疑的消息!”

  我假装来回踱步思考着,卡费罗又说道:“草包阿桑,我看这一次的事情,就这样解决算了。我同意以后跟你们合作,现在你要走私可卡因,我也有办法替你网开一面。那些现金、黄金和珠宝,你们就拿去吧!但是那些艺术品和工艺品,你们要留给我。我也懒得报警了,免得外界知道我有这么多收藏品!”

  我假装奸笑一下,说道:“卡费罗,这些现金、黄金和珠宝算什么,你的海外帐户里面才是大头呀!”

  卡费罗笑着说道:“我的海外帐户里是有一些钱,但是远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多!”

  我笑着说道:“好的,我们成交!其实在此之前,我们相互并无交结,杀掉你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现在你答应合作,暗中向我们通消息,我们当然应该成为朋友!”

  我说着,就动手替卡费罗解开绳索了。绳索解开了之后,卡费罗又阴险地说道:“草包阿桑,我看你的身手挺好的,你应该想办法将加什尼除掉。加什尼的那些改造方案,你应该都听过了吧!假如是加什尼当了总统,我肯定会被踢出政府,你们的毒品买卖也肯定做不了!”

  我听了之后,立即说道:“不行!”

  卡费罗错谔地说道:“什么不行!”

  我笑着说道:“卡费罗,现在还不能替你解绑,因为我担心你两面三刀,我们走了之后,你立即找警察和金牌社的人来围追堵截我们。现在只能委屈你一下,将你重新绑起来!”

  我一边重新将卡费罗绑起来,又一边说道:“那些艺术品和工艺品,也要由我们暂为保管。假如我们合作得顺利,我们的人身安全又得到了保障,我们就会将那些艺术品和工艺品陆陆续续还给你。”

  到了现在,逼迫卡费罗讲出实情的好戏,也应该收场了!